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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眼睛不眨地盯着谢静问道。
“您好,您就是东方网景业务部的唐总?”谢静听出了中年人的声音,与电话里相差不远。
“对,对!我是唐斐。”中年人坐下后,先看了徐烈一眼,然后掏出名片递给谢静。
“唐总,电话里提到的事……”谢静把名片放在餐厅边,试探性地问道。
“先吃饭,边吃边聊。”唐斐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庸俗得无以复加,这般小人物,徐烈一向不喜相与,偏偏又要坐在一张桌上故作欢颜,实在让人着恼。
一餐饭花了近大半小时,唐斐一直都在回避着实质性的问题,顾左右而言其它,并没有一丁点诚意。
见时间差不多了,谢静心里略微着急起来,不断地用言语提醒唐斐,但他依旧为难地说道:“谢总,我不是不想说,公司有规定……”
徐烈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推到他的手边,低声道:“唐总有难处,大家都清楚,还请行个方便。”
唐斐右手按在信封上,估莫出了大致的数目,熟练地把信封收进了皮夹里,才缓缓地说道:“联众的人之前与公司上面的人相熟,就把服务器连在了公司的办公网络里。后来他们要进行系统升级,这一下把办公网都拖死了,所以现在上面也不敢让他们把服务器放在公司了。”
徐烈恍然大悟:“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唐斐说完后,急匆匆地告辞了。
“他这钱赚得到容易了。”徐烈用小勺搅动着瓷杯里的牛奶,有一种心神大定的感觉。
“要不要再去跟他们谈谈?”谢静用纸巾轻拭着嘴角的奶油,问道。
她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联众的开发者简晶、鲍岳桥和王建华。徐烈苦笑道:“你能找得着他们吗?”
如果能直接找到他们,谢静也不用大费用章地去找东方网景的人了,她无奈地耸了耸肩,摇头。
“恒星远扬现在开始做,来得及吗?”谢静不明白徐烈的担忧,联众现在与恒星相比几乎是蚂蚁比之大象,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上。
“我曾问过谢云,他说要从头开始做的话,像联众一样的基于nt平台,又是客户端的形式,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徐烈皱眉问道:“我让你查的资料呢?”
谢静来之前做过功课,此时她回想了一下,说道:“全国开发在线棋牌类游戏,技术成熟的公司一共有八家,其中有一家叫北极星的南京公司,实力最强。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开始出成品了。”
“北极星?”徐烈脑子里没有这家企业的任何印象,南极星倒有,那是一个转码软件,还有一个叫北极星书库的电子书网站,但与做棋牌游戏并无关联。想必这家企业不是最后消失在了芸芸众生里,就是改行做了其它。
“顺道去南京看看吧。”徐烈想了想,还是看看它们做的东西再说。
说是顺道,其实绕了个圈。没来及去长城、故宫走走,对谢静而言,不无遗憾。而徐烈在北京生活了三年,现在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下了飞机,把行李放在酒店,就直奔位于南京市汉中路的北极星软件公司。
公司成立只有一年多,走进去感觉还是比较简陋的,在会客室等了一会儿,一位穿着橘子色t恤衫和深蓝色牛仔裤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是北极星软件的总裁,姓骆,听明白徐烈的来意后,叫进来一个更年轻的小伙子,捧进来一台笔记本电脑。
“现在一共有七个游戏,如果打包购买的话,一套软件五十万。”骆小子对自己开发的东西非常有自信,靠这套软件,每个月能带给公司上百万的纯利润。
徐烈试玩了一下,摇了摇头,相比联众的游戏设计,北极星的相差还有一段距离。在听到他的开价后,更是彻底地打消了购买源代码,甚至收购整家公司的念头。一家每个月利润上百万的公司,收购需要多少钱?至少要上千万。恒星远扬并非拿不出这笔钱,而是不值得。
徐烈和谢静交换了个眼色,离开了北极星。
走在南京的汉中路上,徐烈找到公用电话亭,拨通谢云办公室的电话:“对,类似联众那样的在线旗牌游戏,具体的细节你可以找王青平商量……什么?合并以前有公司开发过?那好,你想办法设计出客户端,还有界面设计上多找孙育英……游戏优先考虑斗地主和麻将……斗地主没玩过?找人问去!……马上立项,希望一个月内能看到成品……就这样吧。”
把电话挂断后,徐烈心情很不错,没想到恒星远扬合并前的企业有开发过在线棋牌类游戏软件,真是意外之喜。
在南京逗留了两天,陪着谢静逛了中山陵、夫子庙、舍利塔、明孝陵、石头城等一批南京的知名景点,总算弥补了她在北京的遗憾。
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临江,徐烈把凯迪拉克的后厢塞得满满当当地,惹得肖良慨然道:“有钱真好。”
徐烈不理会他的牢骚,到了公司,取出两个盒子递给他,说道:“一盒是送给嫂子的贡锦,一盒是送给你的南京板鸭。后背厢里还有一个大盒子,是留给我妈的,你回家时带给她吧。”
肖良憨笑道:“就知道少不了我的。”
肖良帮着把东西先扛上楼才离开。
由于坐的是最早的航班,到公司的时候天才微微亮,一个人也没有,徐烈把东西堆在办公室的一角,就半躺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
“哎哟……”徐烈耳朵一阵发热,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就看到张岑嗔怒地瞪着自己,一只手还使劲地拉着。
“放手,我的姑奶奶。”徐烈痛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大声求饶道:“快放手吧,求你了,我可不想变成一只耳啊。”
张岑“哼”地一声,松开了手,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说道:“去北京也不提前说一声,留下公司这一大摊子事,谁管?”
徐烈用力地揉了揉耳根,只感觉一阵发热,听到张岑的话,哭笑不得地回道:“我到机场的时候不是跟你哥说了嘛。”
“我哥是我哥,我是我……”张岑的话蛮不讲理,“说吧,带了什么礼物。”
“……带了些贡锦、云锦、雨花石和雨花茶。”徐烈指着角落里大小不一的盒子说道。
“雨花石?”张岑先是一喜,转而又寒霜挂脸:“你又去南京了?”
“打了个转……”徐烈怕她又要拧耳朵,身子先往后挪了挪,贴在墙边。
张岑冷冰冰地望着他,突然媚然笑道:“不过算你还有良心,记得买礼物,这回就饶了你了。”说完,她挑了两个盒子,开心地走了出去。
徐烈一直摸不透张岑的性格,一时冰一时火,一时成熟一时天真,要说她有人格分裂,倒也差不离了。只是要多跟她呆下去,只怕自己也要分裂不可。
张秋来后,并没有八卦徐烈的北京之行,反而正经地拿出一本策划书,放在徐烈的桌上,说道:“这时近一个月以来苻迪和张岑写的方案,我看过了,你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你看过就行了……”徐烈笑道:“我相信你们的能力。”
张秋笑道:“你还是先看看吧,别老给我戴高帽。”
徐烈无奈地打开了方案书,说道:“甩手掌柜也没得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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