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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郝向阳骑车去了木材厂。
那批木材烧了,还得抓紧时间赶在年前做一套新的家具给大领导送去。
之前和木材厂的副厂长周福生打过一次交道。
这次再过去找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上次两人的交易很顺利,周福生对郝向阳的印象也很不错。
这次再见到他,态度依然十分热情,满脸带笑地迎他进了办公室。
“这不是向阳小兄弟么,来来来,快请进。”
落座后,郝向阳主动向周福生打招呼。
“周副厂长,有段时间没见了,您气色看着不错。”
“还好,倒是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
毕竟还没到下一批木材的交接时间。
周福生边说话边给郝向阳倒茶,心里有些糊涂。
接过热茶,郝向阳开始向他说明自己此行的来意。
“是这样的,最近我家里出了点意外,上次从您这儿订购的木材放在院子里,被一把火烧了, 所以我这次过来,就是想找您再订购一些木材,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货?”
周副厂长得知他院里失火的消息,也很意外。
“被火烧了?人没事吧?”
郝向阳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周福生也不再多问,认真回答起了他刚才的问题。
“你来的时机刚刚好,我这边昨天到了一批现货,目前厂里各种木材的数量都很充足。
你需要的话,可以把所需木材的清单给我一份,我去安排一下,新木材下午就能给你送过 去。”
郝向阳心里一喜,这趟出来确实比自己预想中顺利多了。
于是连忙向他道谢,
“那就太感谢周副厂长了!”
“举手之劳,客气客气。”
郝向阳适时给周福生送上准备好的一袋火腿肠,“周副厂长,这个是我自个儿琢磨制作的一种吃食,您帮我提供木材,我还没好好谢您呢,小 小心意,不成敬意,您拿回去给家里人一块尝尝。”
周福生闻着味道确实很香,随后拿起一片,放入口中品尝。
嚼了几下之后,眼睛瞬间直了。
这火腿肉质饱满,肉的味道也太浓郁了,吃完一片后,感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眼前顿时一亮。
“这东西味道真不错!”
郝向阳也笑了笑。
“您喜欢吃就好。”
周福生也不再客气,乐呵呵地接过火腿。
“既然是向阳小兄弟的一片心意,那我就收下了,以后你需要木材,随时来找我就成。”
听完这话,郝向阳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木材清单,递了上去。
“这是我这批需要的木材清单,周副厂长,您看看。”
吃人嘴短,周福生办事的态度更是殷勤了不少。
这小子会办事,可以深交。
接过清单看了一眼之后,周福生满脸带笑道:“好说,好说。这些木材都有,你放心,下午一定能送到。”
“好,那就拜托您了。”
搞定了木材,郝向阳骑车回家。
准备去租的那边院子拾掇拾掇,尽快将它恢复原貌。
结果刚到家,就看见娄晓娥和雨水从家里出来。
娄晓娥昨晚从娄知仁口中得知郝向阳这里出事了,还是人为纵火,动静不小,已经惊动了警方。
心里难免担心郝向阳。
于是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结果发现人已经出去了,不在家。
刚准备回去,又在院里遇到雨水,娄晓娥便向她打听起了这件事的始末。
听雨水把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说完,娄晓娥脸上难掩惊色。
聋老太她也见过,之前觉得人还不错,没想到能干出这种事。
俩人正聊着,见郝向阳回来,娄晓娥忙凑上来。
“向阳,我听说你这边出事了,损失大不大?你人没事吧?”
郝向阳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放心吧,已经处理好了,别担心。”
刚准备领着两人进屋,恰逢秦淮茹和贾张氏拖着疲惫的身子也回院里来了。
双方打了个照面,贾张氏愣了愣,顿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
上去就要替棒梗讨公道,好在被秦淮茹及时拉住了。
贾张氏想要挣脱她的束缚。
“你松开,拉我干嘛,我要问问这个天杀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
贾张氏很激动,秦淮茹见状,更是死活不肯松手。
没办法,本来把柄就被攥在郝向阳手里,这时候还去找他闹,岂不是自讨苦吃?
要是这时候不忍忍,到头来惹怒了郝向阳,最后受牵连的还是棒梗。
婆婆已经气得失去理智,在这瞎胡闹,自己不能也跟着失了分寸。
于是秦淮茹拉下脸,无奈制止道:“妈,您消停会儿成吗?昨晚咱都折腾一宿了,我真没力气跟您在这闹了。”
贾张氏不满,忍不住呵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尽会胳膊肘往外拐,拦着我干嘛,儿子都被人害成这样了,你连个屁都不放!”
秦淮茹无话可说,跟她压根没办法沟通。
眼下只能把人拽住,她要再闹起来,还是给自己找麻烦。
贾张氏怼完她,又变成一贯泼妇的样子,扯着嗓子张牙舞爪地冲郝向阳大喊,“郝向阳,你个天杀的!把我们家害成这样,你安心了?”
“害了我和我儿子还不够,又跑来祸害我孙子,我告诉你,我家棒梗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话说得狠戾十足,娄晓娥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不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把责任全推到受害人身上。
有这样的家长,难怪会带出棒梗这样是非不分的孩子。
心想着碰上这样胡搅蛮缠的人,还是离远点的好。
郝向阳冷笑,“好啊,不过麻烦您搞搞清楚,我可没花钱请棒梗烧我东西,这事儿冤有头债有主,受害者反倒成了罪人,你们放火烧东西的还委屈上了?”
听见这话,贾张氏怒火攻心。
“我找的就是你!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算清楚!”
知道这贾张氏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郝向阳一点也不怵。
顺着她的话,四两拨千斤地说,“您说得没错,咱们这笔账确实是该算清楚,棒梗进去是他咎由自取,我不管他是不是受人教唆,烧掉的东西你们得赔!”
见郝向阳压根不打算给他们留活路,贾张氏只觉得肺都快要气炸了。
“你…大伙瞧瞧,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么!”
她一时语塞,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脸色涨得通红,两个鼻孔一张一翕,呼出浑浊的粗气。
在警察局的时候,她确实听到警方说过,郝向阳被烧毁的财物需要贾家负责修复或赔偿。
那个陈警官还说什么不赔偿也可以,无非就是加重对棒梗的量刑,只要她们做家长的可以接受就行。
秦淮茹苦着一张脸,昨晚审了一夜,事情基本上都弄清楚了。
火的确是棒梗放的,纵火这件事也确实是老太太教唆的。
警局的人也说了,纵火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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