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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飞一直在注意傅夜朝,见他开口自然而然把目光集中到傅夜朝身上,好奇道:“雨解是哪两个字?”
傅夜朝答道:“雨珠的雨,解释的解。”
慕汉飞低头细细思索了一番,道:“我记得小锦的渡来自山溪渡,承‘不管风波去又来’1。雨解两字我想或许是来自‘苦雨终风也解晴’2吧。”
锦渡回道:“正如兄长所言,雨解两字正来自于此。”
这下轮到傅夜朝微微惊讶;“汉飞你是如何知晓?”
傅夜朝了解慕汉飞,他虽熟看兵书,但却不是看诗词的人。
慕汉飞意有所指的笑道:“我自然是没有时间看这种过雅的东西。这是在会稽时绡绡看着桃花渡脱口出的诗,我这做兄长的才记了一嘴,没想到竟真是此意。”
锦渡听到慕汉飞提起慕玉绡,两只原本焦躁的耳朵垂了下来,而傅夜朝见他如此,再次发出一声冷哼。
慕汉飞瞧出了不对劲,轻蹙眉头看向锦渡道:“雨解,你今日所急之事可是与绡绡有关?”
锦渡的表情有些像丧家犬,但他着实没有办法,只好丧着头道:“兄长我说错了话惹了绡绡生气,她最近一直不理我也不愿出府,所以特来请兄长把这礼物送给绡绡,并帮我问一下绡绡消没消气。”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上好的暖玉,雕刻着忍冬花纹。
着实看出锦渡费心良久。
慕汉飞趁锦渡看着盒中的玉出神时刻,抬眼看向傅夜朝,用眼神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傅夜朝同样用眼神回道:把他赶出马车我再详细跟你说。
慕汉飞道:绡绡还生他的气吗?
傅夜朝颇无奈道:绡绡怎么可能生他的气。
慕汉飞知晓慕玉绡未生气后,便觉只要不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好解决,况他这个做兄长的也不是不知情趣的人,既然两人都出了问题还是见面聊一下比较好。
于是慕汉飞开口道:“既然你已经上了马车,我和你傅兄长正准备回忠义侯府.......”
慕汉飞还未说完,傅夜朝便知慕汉飞这是想邀锦渡一起回府,当场就把盒子从锦渡手中拿过放在桌子上,冷淡道:“礼物本官与慕将军会帮锦小将军转送。现本官与慕将军要回府有要事相谈,锦小将军若无重要之事便自行下车吧。”
锦渡听出傅夜朝这是在赶他,只好向慕汉飞道别退了出去。
待马车重新行驶,慕汉飞不解地看向傅夜朝,道:“既然绡绡未生气,那让雨解当面赠礼岂不比我们转送更令绡绡高兴吗?”
傅夜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玉佩,叹了一口气:“绡绡见了他不会高兴,而且我从梅齐那里听了绡绡脖子上伤的事情,此时绡绡恐怕也不想以这副面容见他。与其这样,还不如你我转送。”
慕汉飞怔了一下,看来他去南部三郡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啊。
傅夜朝轻轻摸了一下慕汉飞的头,开始给慕汉飞说着他未曾在信中写明的事。
因为药方的事情绡绡怕以防万一,便想去拜访修尔大师,没料修尔大师再次云游,但已到山上,于是绡绡便拿出她为锦渡准备的的弱冠礼,想在佛前开一下光。
这弱冠礼是礼物,是绡绡打算在锦渡弱冠时送给他的,现在自然不能让锦渡知晓,便找了一个借口让他先出去,约定好两人在寺庙后院的桃花林会合。
意外就在此处发生。
绡绡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温雅的男人。
待锦渡过去发现两者都含着笑意,以为绡绡喜欢面前这个男人,醋意上头说了几句违心失礼的话。
绡绡当了真,跟那个男人道歉后便没了心思再赏桃花,正准备回府时,未曾想锦渡恰好遇上了一位世家女子,两人相谈甚欢,绡绡见此原本低落的心更是被人掰成两块。
于是绡绡寻了一个得体的借口分手,回忠义侯府后便再也未出过府,就连锦渡的弱冠礼都未再去,只是挑选了中规中矩的礼物代表忠义侯府托他捎了过去。
傅夜朝缩了一下手指,忍住对慕玉绡的心疼,道:“锦渡的弱冠礼若你未在府按理绡绡是不能去的,于是绡绡在此之前就托了我,央我陪她一起去。没成想,后来还是没有去成。”
慕汉飞看着盒中的暖玉,轻轻攥紧了手,他长吸了一口气,道:“既然雨解有了喜欢的人,绡绡与他保持距离也是对的。既如此,这玉佩还是不收得为好。”
慕汉飞说着便想合上木盒。
傅夜朝拦下他,道:“淑清,我说过锦渡是吃醋并非不喜,否则字不会启用绡绡所读之诗。”
慕汉飞这时脸上微微浮现一些怒意:“算了,什么吃不吃醋喜不喜欢,都算了。反正你也不喜欢他,既如此,还不如借机把这情给彻底了断。”
发泄完,慕汉飞长吐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难看的神情。
“我哪里又有资格说他,我自己……不是也笨的出奇。”
傅夜朝见慕汉飞想到花魁的事,轻轻握住慕汉飞的手:“淑清,你们两个不一样,你不要一味批评自己。”
的确不一样,慕汉飞是意识到自己的喜欢,但怕这份喜欢给傅夜朝带来厄运,这才不断迷惑自己说自己不喜欢,在感情上显得拖泥带水。
而锦渡是笨到没有意识到他对绡绡的喜欢,乱吃飞醋,冒冒失失,这才伤害了绡绡。
傅夜朝见慕汉飞还有些难受,坐过去把他抱住怀中,轻轻安抚着:“淑清,你从未辜负我,你不要多想。”
慕汉飞在傅夜朝的安抚下渐渐恢复冷静,他攥紧了傅夜朝的手,问道:“你既然知道锦渡喜欢绡绡,为何不跟点醒我一样去点醒他?”
傅夜朝伸手与慕汉飞十指相握:“因为他不懂自己的感情,这需要他自己去懂,别人点不醒。”
这份感情需要锦渡自己去琢磨,若是别人明点,只会让锦渡觉得这是别人说自己喜欢绡绡,那他将一直不懂下去,再度伤害绡绡。
傅夜朝轻轻吻了一下慕汉飞的青丝:“好了,好事多磨,反正现在是他着急,多焦心几下吧,说不定自己就悟了。”
·霄国
信高拿出一份奏折交给丘聊:“过几日便是云国皇帝登基大典,你代表霄国去一趟。”
丘聊看着这份奏折第一次生了抵触心理,他道:“师父,此次前去云国祝贺,学生辈分小,不适合,师父还是挑选一下资历较深的师兄前去为好,否则师父又会受到弹劾。”
信高眯起眼,沉默片刻把奏折摔到丘聊身上,怒道:“丘越连,你是怕为师被弹劾不想去云国,还是为了那个女人迷了心窍不想去云国!”
丘聊挺直腰板:“师父,的确是越连资力尚浅难当大任才请师父再选他人,没有别的私心。”
信高看到丘聊这个样子,一阵怒火攻心,他拿起一旁的铁鞭,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道:“当真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窍,之前为师要杀那个女人你以命相胁,现在为了这个狐狸精又违抗为师的命令,不顾霄国大局。好,你丘越连好得很!”
丘聊一声不吭,挺直腰板一声不吭地受着罚。
信高打了一会儿,越打怒气越涨,最后怕把丘聊打死,这才气得把手中的铁鞭扔在地上:“丘聊,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为师对你的教诲吗?”
丘聊把血咽下:“自知深愧师父,但丘聊不悔。”
信高怒极反笑:“好,好一个不悔。丘越连,本将军现授军令,云国你非去不可!”
话毕,便让丘聊退下。
丘聊忍着身上的疼痛回了府,一到府中便让府中的医师来为他治伤,青槐听了消息,待医师看好伤后,坐在一旁为他上药。
丘聊侧头去瞧青槐,但青槐低着一张脸,露出的侧脸从中瞧不出情绪。
丘聊看了许久道:“过一月,我便要启程去云国,路经云北,我陪你去给父母上一炷香吧,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