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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天啊!我还想着跟二妈说说,去港市那边玩一圈呢。咋就忘了小妈要生孩子了呢。”何温暖一脸感慨,嘟起嘴瞪向唐艳玲了。
“呜呜呜,你们还说,还说!我肚子这么大,一定不是一两个!我愁都愁死了。”唐艳玲又用哀怨气苦的表情,恨气怨恼地瞪向他何雨柱了。
正说笑间。
门帘处,又被人拉开了。
贾张氏一脸震撼得“我的妈呀,何大清真给你寄回来那么多钱吗?”拍着大腿,拄着拐杖进来了。
靠,咋是这个令人恶心的老妖婆子呢?而且更令人恶心的是,她竟然还扒墙根听到了?
“滚!”何温暖与何温馨都是同时脸色拉下来,连唐艳玲都没好气地直接骂道:“老妖婆,咒死人的老妖婆,快滚!这里不欢迎你。”
贾张氏却是直接堆起笑脸来,看向他何雨柱出声道:
“壹大爷啊,我家我存房梁上的私房钱中午时候我们去许家前我敢肯定还在呢,您可得为我做主啊,那是我仅存的最后的饭钱啊,帮我找找咱院儿里的那小偷,好不好?”
何雨柱笑道:“你家棒梗不就是吗?问他去啊。”
贾张氏直接拉下脸来,怒道:“壹大爷,我方才硬是把他打醒去追问他,他都说绝对没有动!他碰都没碰!”更是越说越气,立马就都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心酸凄苦地哭出声来:
“我这命好苦啊!家被抢了!我们还被许家人欺负!我家连做饭的锅都没了,碗筷都没一个了!这一大家子晚上的饭都没着落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在天之灵……”
何雨柱眼见到这恶心的老妖婆子又开始召唤亡灵了,直接笑着来一句:
“想不想讹诈许大茂一笔?”
贾张氏立即停住了嘴,惊喜出声:“还是壹大爷您懂我啊!呵呵,您告诉我怎么做?”
何雨柱笑道:“你现在立马让棒梗去弄一桶屎尿泼他一脸,天已经黑了,这事儿总做得到吧?”
贾张氏惊喜地一拍大腿,立即道:“对,我咋没想到呢!许大茂这人方才我还看他出门回来后就置办了一身新的行头,只要泼一次他尝过一次甜头,呵呵,问他要一次钱他绝对给一次!”
更是立即拄着拐杖就往外走,却在临出门时候笑着看向何温暖、何温馨、唐艳玲出声道:“放心好了,壹大爷挺照顾我的呢,我不会恶心你们的。”
何雨柱冷哼一声,骂道:“老妖婆,敢对我家人弄一次试试,滚!”
然后。
他果然就瞧见,贾张氏前脚刚走,贾棒梗领着牛菜花两个人也进来了,两人脸上还带着鼻青脸肿的伤势。
贾棒梗“噗嗵”一声,直接就跪下了,出声道:“壹大爷,我认错!我决定了,我要重新做人,您能收下我这个徒弟吗?我想要拜您为师,学做菜也好,学做人也行,学做生意更好,我真的想要娶牛菜花,求您了,我真的想要重新做人。”
何雨柱瞥一眼身旁的何温暖、何温馨、唐艳玲三人,发现三人都是厌恶透顶的眼神,唐艳玲更是在她们两个的搀扶下,扭头就回里屋。
“你妈让你过来的吧?还演这一出?”何雨柱冷笑。
拜托,贾棒梗这种白眼狼,他口口声声说重新做人就能重新做人?得了吧!八成是刚才贾张氏扒墙根听到他何家的巨富之后,让贾棒梗借机来接近他何雨柱呢,让一个神偷来接近他家,还会有别的目的吗?
“院儿里,有且仅有一个人能做你师父,去吧,找你家对门,你的妹夫易中海去吧。别找我,而且,今后你再踏上我家家门,或者说家门口五米方圆内,我不介意直接找人对你下死手!你应该知道,我的威名!”
何雨柱直接冷笑道,更是把手中没喝完的茶水都直接泼在了棒梗头脸上。
贾棒梗怨恨恼怒地起身,没再言语一声,而他身边的牛菜花却也扑嗵一声跪在地上了,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淌落着哽咽出声:
“壹大爷,我打进这院儿里起,我就瞧出来了,您才是这院儿里的唯一真神。求您了,您发个话,别再让院儿里的人挤兑我和棒梗了,成吗?他真的不再偷了,求您了。”
“凭什么?”何雨柱冷笑着问。
他凭什么要帮这一家子吸血鬼的贾家?而且这牛菜花这小姑娘看上去是个聪明人却实际上眼光真的差,什么样的男人选不到,非要跟贾棒梗这种残废小偷小摸的男人?竟然还真的铁了心要跟他,还为他给人跪地求情啊。
“凭你是这院儿大公无私的壹大爷啊。”牛菜花理所当然地说道。
“滚吧,你们贾家全院儿里人都恶心,全巷子里都臭名昭着,别再在我面前烦我。”何雨柱冷冷道。
阎家老两口子都算计成那样,还知道抓两把瓜子与糖果呢,还一门心思讨好他,想着法子赚他何家的钱呢。所以,阎家哪怕十四个儿子呢,也都带大了。
许家许大茂忒不是个东西,但教育得闺女们都知道抱有钱男人的大腿。
钱大婶、赵大妈、周大婶、姜大嫂、秦大妈等院儿里的邻居们,这两次得了好处,都还知道有个回礼,你来我往呢。
结果呢?贾张氏两手空空来了不说,还直接召唤亡灵了,他找个许大茂顶包才给支走。而贾张氏还让这贾棒梗与牛菜花也来了,不用说,等下贾小当与贾槐花也肯定一个个接着来。这贾棒梗与牛菜花也是两手空空,还一个直接就拜师父,还一个也求说话,他何雨柱跟你贾家非亲非故,更是带着仇怨,凭什么帮你们啊?
都直接把话说这么明白了,“凭什么?”这三个字都冷着脸蹦出来了,结果呢,还给脸不要脸,一个子儿都不往外露,一丁点儿用处都不给他这位任谁都难请动的大爷,贾家这一家子活成现在这种人见人嫌的程度,不是没原因的。
贾棒梗怨恨恼怒地扫他一眼,牛菜花也寒着脸气啾啾地一起出去了,门帘都摔得哗啦啦响。
这时候。
门外响起了刘海中的苦求声:“壹大爷,壹大爷,我住刘家门口她们都拿着扫帚打我啊!我住哪儿啊?”门帘被掀开了,刘海中身后,刘大妈马西芳还抓着扫帚,凤眸寒森怨毒地骂:“滚你个老不死的!你晚上睡门口我们还嫌晦气呢!”
马西芳却在瞧见他何雨柱后,堆起笑脸来,把手里的一瓶没开封的酱油递过来笑道:“这酱油是许家没开封的,我瞧着可贵着呢,壹大爷感谢您今天让全院儿都沾了光,更让我家也落了点儿好。”却还是抬脸骂得刘海中狗血喷头:“你最好滚出这院儿,巷子里的屋檐、桥底下的桥洞,哪个地方不能睡?!”
更是把酱油放在他跟前之后,马西芳求他出声道:“壹大爷,把他轰出这四合院吧!人见人憎的老禽兽,连我家闺女们名声都被他败坏了。”
刘海中在他胳膊求道:“壹大爷,求您做主给我条活路吧!刘家房子让她跟闺女们都住,结果全都打我骂我,连个门口放个凉席都不让我躺啊!”更是指向自己头脸上咬的密密麻麻蚊子红印:“瞅瞅吧,我这通通都是被蚊子咬的……”
何雨柱看一眼刘海中,又看一眼马西芳。
笑着出声道:“刘海中,你恶事做尽,坏事做绝,你落到这下场,你活该遭报应!”
刘海中胖脸上露出勃然大怒,却是终于长长缓了两口气后,忍下怒气,勉强挤出来一丝苦笑笑容,从口袋中取出来了,赫然是一条金条?!
何雨柱都震惊得侧目了,贾家一场洗劫,许家一场洗劫,那么多年轻人的眼皮底下,这刘海中可以啊!竟然还能篓住这么一根金条?
马西芳直接眼睛都瞪直了,伸手就去夺,却被刘海中立即及时闪避开。
刘海中一咬牙,递向他何雨柱,赫然苦笑出声道:“壹大爷我自知我也留不住这个,哪怕去找地方还钱,只怕我年老体衰的也会被人骗被人抢,我想找您换一样东西。”
何雨柱笑着点头道:“你说。”
嘿嘿,这金条哪怕是在这现在的京城里都可值大几千块钱呢!更别说落他手里后,存系统的存储空间里,十几年或者二十几年后,到了九十年代或者二十一世纪后更是不知道翻多少倍的价值了,他可是知道通货膨胀的威力的。
“隔壁院儿吧,让我买间房子,您应该也跟隔壁院儿的人熟,跟您这间大小差不多的就成,剩下的不管多少都算您的好处费。对门的院儿里也成!只要有个住处!儿女们不要我我也学母猪婆一样天天堵门去,还就不信了,我每月还有退休金呢,我还能饿死!”
刘海中怨恨地瞥一眼身旁的马西芳,恨恨地出声道。
“嗯,好说好说,走,现在我就给你看房子去。”何雨柱笑吟吟地眯着眼睛笑。买?你想得美,看我忽悠几句之后,直接让你变成长租的租户。
金条是我的,大不了给你抵算成现金给你,再压压价钱,撑死了够你租五年房子的。
刚刚出门,果然就瞧见到,贾小当与贾槐花两个正在他何家门口争执拌嘴,也明显要登门来呢。一眼瞧见他领着刘海中出门了,更是立即各个都冷哼一声,都是一瘸一拐地捂着头脸又返回贾家方向了。
何雨柱心头暗笑:就知道你们也要一个个登门,但登门又如何?分文不拿,还想得好处?想屁吃!
领着刘海中往隔壁院儿走去,身后马西芳还在气得大骂:“刘海中你果然是个禽兽,你把金条给我我就不能跟你重归于好吗?去死吧你,果然是只没良心的流浪狗!”
何雨柱都笑开花了,内心只想:兴许这刘海中独自一个人生活之后,还比跟你一起过的日子要好些呢。嗯,你肚里的孩子们都已经又有六个月大了,我得琢磨着让谁喜当爹呢。独自一个人带孩子,岂不是太过于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