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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许大茂大骂:
“挨千刀的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你怎么可以这么心狠啊!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啊,老贾他死的早,他跟你爸妈还是拜把子的交情呢……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老许家的小许,他这么狠心的啊!”
“哎呦……哎呦……”刘大妈马西芳都笑得捂着肚子痛,被几个邻居给抬下去了。
“哎呦妈呀……傻柱啊傻柱,你说这是真的吗?我怎么总觉得许大茂干不出来这事儿呢?”秦淮茹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悄声问他。
“你问我我咋知道?”何雨柱也笑得心满意足,嗯,让许大善人跟贾巫妖王一起缠缠绵绵,斗得不可开交去吧。
“那贾张氏弄这一出,是为了干什么?她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骂她是破鞋吗?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破鞋吗?”何雨水也纳闷地在他耳边嘀咕着问。
“这个呗。”何雨柱笑着伸出手,搓搓手指头。
果然啊。
许大茂终于决定投降了,他几乎快要给贾张氏也哭着求饶了,从兜儿中取出来了几张粗粮票,惨兮兮地哀声问:“这是十斤棒子面。求您了,打秋风去何雨柱家吧,他笑得最欢,别来糟践我了行吗?”
贾张氏一把夺过去后,却还是继续干嚎:“老贾啊,你在天之灵往地上瞅瞅啊……他这么抠门小气的啊……他昧了良心了啊!他……”
许大茂又蹲下身去从鞋底子里翻出来了两张伍元钱钱票,塞到她手里,贾张氏这才停止干嚎,拍拍屁股站起身来,一边擦脸抹着并不存在的泪水,一边瞅他一眼道:“我明个儿还来……”一边朝着乐开了花的人群喊道:“谁让某个王八蛋提起裤子他就不认人了啊……”
娄晓娥站在旁边并没有阻止,却冷笑着:“好啊许大茂,胆敢背着我存私房钱!晚上甭想给我上炕!”
何雨柱瞧见,许大茂气得急赤白眼了,挥起了他的仙女飘飘拳,轻飘飘撒娇一样的拍打在娄晓娥身上:“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成吗?明明不是我……我特么的冤枉死了,你这个傻女人,这特么张婆子给我挖的坑你还傻乎乎把我往里面推啊!我的私房钱,私房钱,私房钱……”
这时。贾张氏襁褓中的孩子突然哭了,哭声嘹亮,哇哇大叫。
然后,在许大茂还正拿着娄晓娥撒气的时候,他猛然就觉得,一个襁褓直接塞到他怀里了,他还下意识地一抱,就只瞧见,贾张氏撂下一句:“你有责任养,反正你屋里没一个!”
更是最离谱的是,抢过来自己身旁儿子贾东旭怀里的,也往娄晓娥怀里塞,娄晓娥也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抱住了。更是把贾东旭怀里的另一个,直接放在许大茂家门口门槛前了。
更是伸手要从贾东旭身上取下来背上的那一个襁褓中的包裹——
这时候。
正在看热闹的人群都是在纷纷一怔后反应过来了,许大茂更是在表情一僵后,彻底从懵逼状态中清醒过来。
围观人群都炸了锅了,闹闹哄哄地,有的在笑,有的在指责:“你当妈的不要孩子了吗?”,有的在纳闷问“她要把孩子统统留给歼夫吗?”
许大茂后,瞬间气得爆炸,高扬起了怀中的襁褓,朝着已经背过身转身就走的贾张氏,大骂出声:“母猪婆,你敢留给我,信不信我现在就立马摔了?!”
贾张氏冷笑着继续当着他的面,压根把这威胁置若罔闻,又把刚从贾东旭身上卸下来的背上包裹也放在许家门口前,更是眼神示意下,从易中海、易大妈张方霞手里也接过两个,一个暂且让儿子贾东旭抱在怀中,一个自己又要放许家门前。
娄晓娥也瞬间清醒过来了,身子抢地方想要堵住门口,急疯了,大惊失色喊道:“你——疯婆子,你再敢往我家门口放,我,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此时此刻也终于似乎想起来他是这院子里的壹大爷了,凛然大喝一声:“够了!”
贾张氏笑了,道:“好,壹大爷说够了的话,那剩下的一男一女我抱走了!”她自己抱一个,身后跟着也抱一个的贾东旭,竟然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已经彻底急疯了,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大叫:“我真摔了啊!摔死了可不怨我!”
易中海、刘海中齐齐大喊:“你敢——反了你了!”
阎埠贵也大喊:“胆敢杀人,你要吃抢子的你!这么乖这么好看的孩子你也真忍心要摔?”
瞧见三位大爷在训斥间,贾张氏、贾东旭的背影已经钻出了里三层外三层围观人群,人群中的哄笑声早已经不见了,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了:
“她真的狠心啊,当亲妈的,四个都不要了吗?”
“看来那位真的是歼夫啊,所以她才这么笃定地,直接留给对方,更不怕对方直接摔了。”
“真狠啊。”
娄晓娥也把孩子往地上一放,直接哭着泪着就咣铛一声踹开房门,大喊道:“日子不过了!我回娘家!许大茂,你跟你这四个孩子过去吧!”
许大茂彻底崩溃了,嘶声质问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
“三位大爷,你们评评理啊,凭什么孩子给我啊!这孩子他们压根不是我的啊!”
易中海冷冷地撂下一句转身就走:“不是你的,为啥非要找你?为啥不找我?为啥不找傻柱?为啥不找别人?”人群中不少男女恍然大悟,纷纷叫好“对啊”、“是啊”、“我都没孩子为啥没找我呢?”。
何雨柱一听立马不依了,腔声嘹亮来一句:“别找我啊,我才刚娶媳妇新婚燕尔呢,倒找我钱我都不要的,谁稀罕啊?”旁边的秦淮茹红了脸伸手就掐他。
刘海中也板着脸,沉声喝道:“自己犯的错自己就好好承担责任,胆敢伤害孩子甚至买卖、遗弃的话,派出所等你!”
阎埠贵在强忍着笑,摇头晃脑叹息着出声:“唉,大茂啊,你猴急什么啊,娄晓娥又不是不能生,结婚才一年至于吗?这下子这道坎还怎么过得去啊?”
何雨柱也忍不住凑近到绝望中无力望天的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笑着点赞道:“谁污染谁治理,谁开发谁保护!大茂你啊,一胎六个,两字,牛叉!”说罢背负双手,乐呵呵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