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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白费。
顾悦灵指尖蜷了蜷，又重新放松来，一如她的心情一般，从开始紧绷的心弦到如今的松了一口气，凡事都有一个过程，顾悦灵要做的就是背后推动的那一只手。
“那听说九月现在的执行者是余小姐，安小姐对于职位的变动有什么意见吗？”
记者很显然是有备而来，目光看着安玫，话语咄咄逼人。
九月职位变动的消息上午才通知，下午他们就已经得到了小道消息，他们现在提的问题说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仔细揣摩就可以察觉到里面的不对。
顾悦灵眼眸微沉，嘴角的弧度绷直了几分，杏眼里闪过几分冷光。
安玫坐在那，脸上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可是对上下面坐着的记者，刺眼的闪光灯晃的她眼睛有些刺痛，忍不住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
她脸上浮现出几分笑容，淡淡的带了几分凉意，看向提问的那个记者，眼神带了几分不悦：“这位记者的问题就有点耐人寻味了，质问的调动是符合众意的。”
安玫脸上神色很是平静，眼眸剔透晶莹，其中得光芒带了几分自信。
“所以这种问题就不用提出来浪费时间了，今天新闻发布会的主题是为了对九月之前的事情做出一个澄清，我希望大家也能把重心移动到这上面。”
安玫低声说着，环顾一圈，目光落在了隔着一个人的余生身上，可以看见她的侧脸，抿着唇眼神冷淡，只是脸上之前凝结起来的厚厚的冰棱似乎散了一些。
程越齐坐在中间，脸上面色苍白，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手紧紧的拽着衣角，眼里带了几分紧张，他没料到安玫竟然真的这么狠心，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他咬紧了牙关，嘴角的弧度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这件事真的曝光出来对她也没有好处，本来以为安玫会留点情面，至少看在他们两个人关系的份上，会出手帮帮他。
可是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态度这么坚决的把他推上了台前。
程越齐攥紧了手中的稿子，说是照着念，但其实也不过就是几张白纸，顾悦灵早就警告过他，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机会，自然不会留什么把柄出去。
白纸给他，自由发挥的权利也交到了程越齐手里，要是他在这么多记者面前依旧不肯实话实说，那顾悦灵最后只会彻底断掉他的退路。
九月绝对不能这样毁在他的手里！
顾悦灵眼眸微闪，看似不经意的侧头，眸光落在一旁的程越齐身上，其中带了几分警告。
余生坐在他边上，手指也轻轻扣了扣桌面，程越齐看过去，只看到她嘴唇动了动，弧度很小却能够清楚的辨认她说的是什么。
“你别忘记了，你的把柄还被捏在顾总手里。”
程越齐身子一僵，瞳孔缩了缩，眼里闪过几分畏惧，心头一瞬间划过了很多。
摄像机都纷纷对准他，程越齐眼前有些发黑。
这次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