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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杰却听不惯他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当下就想出口反驳。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殷老爷子就突然怒斥道:“怎么？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不算数？”
这小兔崽子……
“我……”一阵语塞，殷杰嘴唇抖了抖，在接收到老爷子一个带有威胁性的眼神后，他终是选择没有说话，默默低下头去，当个透明人。
心里无奈，殷老爷子手掌扶着大腿，沉沉的叹了口气。
他现在微一的顾虑就是面前这个不成气的小子，就他这副模样，如何坐得稳这殷氏总裁的位置？就算暂时稳了，能持续多久也是未知。
“难怪那姑娘瞧不上你。”殷老爷子出言打击道。
殷杰的脸色一阵发白，身体有些颤抖。
摇摇头，殷老爷子再叹一口气。
两人的互动在秦昊然与顾悦灵看来，有些古怪。
她仰头与他对视，他却笑笑，指腹轻轻摩擦她的手。
“别闹了。”秦老爷子各看了殷老爷子与殷杰一眼，突然严肃道:，“还是先说下正事。”
“哎。”殷老爷子很是配合，脸上原本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立马消失，他笑笑:“好好，先说正事。”
他们口里嚷嚷的正事无非就是秦氏与殷氏的合作。
秦老爷子看了秦昊然一眼，眼中意思明显，秦昊然了然，轻拍顾悦灵的肩，随即坐下与他们一同商谈。
他们调整了位置，四人以茶几为中心，成个圈坐着，随即围绕“街道开发”这个话题展开一系列讨论。
纵横商场两世，秦昊然应付起商场上这些问题，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因此便谈甚欢。
殷老爷子看着秦昊然，频频点头，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不过这几分愉悦，却在看向殷杰时，全数毁掉。
真不是个当总裁的料，殷老爷子暗自想到。
商量过程中，顾悦灵有些无聊，她对这种事有些插不上话，眼皮沉沉的。
就像是心有灵犀般，秦昊然扭头看向她，两人眼神对视，他眼睛微眨，顾悦灵冲他一笑。
也时不时抬头望向客厅上面挂着的钟表，分针与时针转动，……一段冗长的等待。
顾悦灵快有些坐不住，不过她自然是没有表现在脸上，相对一旁的殷杰来说，她状态已经是好很多。
虽然是谈论商场上的事，殷杰也不多话，或者说是不专心。谈话从开始到现在，两条腿一直抖动，似是对这场殷氏与秦氏的合作一点不感兴趣。
秦昊然淡淡的瞥他一眼，随即与殷老爷子继续商谈。
殷杰眼神时不时在客厅四周瞟来瞟去，耐心已经是快消磨干净了。
直到……
殷老爷子与秦老爷子站起身来，双手交握，脸上尽是合作成功后的愉悦与轻松，他们齐道一声:“合作愉快。”
这场快把顾悦灵的睡意勾上来的商讨才终于结束。
秦昊然看她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眼含笑意，重新握上她的手，他淡淡道:“爷爷，我和悦悦先回去了。”
秦老爷子不强留，摆摆手，“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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