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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尤甚。
放下粥碗，顾悦灵一手掩面，秀气地打了一个哈欠，见状，秦昊然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扶过顾悦灵：“我家悦悦困了吧，先上床休息一会儿。”
顾悦灵点头，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
仔细替女孩儿掖好被角，男人深深地凝望着女孩儿甜美的睡颜，仿佛怎么都看不够，良久，他起身离开卧室，拿过手机，走到阳台。
男人手指轻动，飞快地按下一串号码，直直注视着前方，漆黑的眸子幽深一片，再不复之前的温柔缱绻。
“吩咐下去，联系所有拿这件事情当热点炒作的传媒公司，要他们马上撤掉全部相关消息，我不想再在上看到任何有关顾悦灵的负面新闻，另外。”
秦昊然顿住，回头看一眼卧室，见女孩儿还在熟睡，这才接着开口：“找几个不起眼的自媒体号，想办法说服他们，全放有关顾悦灵的正面消息，侧面澄清谣言。”
电话那头，助理一边记笔记，一边点头，开口：“放心吧总裁，我记住了。”
挂断电话后，秦昊然走出阳台，恰巧，女孩儿似乎睡得不舒服了，雪白的长腿一伸，直接踢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顿时，男人无奈摇头，真是，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不老实，他走过去，认命地将被子替顾悦灵重新盖好，最后看了她一眼，轻手轻脚地离开公寓。
咖啡厅，柳雪茹慢条斯理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笑容优雅中透了几分得意，言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好端端的，秦总不陪着你的小女朋友，来找我做什么？”
她就知道，没有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可能有那样的过往，即使只是谣言，秦昊然也不例外。
柳雪茹对面，男人面无表情，眼神刀子一样，格外犀利，“我知道是你。”
柳雪茹笑容一僵，顿了顿道：“……什么？”
她心里像是在打鼓一样，一边担心男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一边又安慰自己一切万无一失。
明知故问，男人表情一沉，声音更冷：“柳雪茹，你很聪明，可是没用。”说着，他站起身，径自走过柳雪茹旁边，警告之意十分明显：“如果再有下一次，柳家也没用。”
他果然都知道了，柳雪茹面色一白，脸色难看得可怕，握着咖啡的手指不断收紧，她又气又恨，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猛然间，柳雪茹起身，大声冲秦昊然喊道:“秦昊然！顾悦灵到底到底有什么好，你就那么喜欢她，为了她甚至不惜和柳家作对？”
不过就是一个哪里都比不上她的孤女而已，凭什么就那么好命？
闻言，秦昊然回头，神色清冷，冷漠开口：“是柳家一定要和秦氏作对。”
话音落下，男人不再看柳雪茹一眼，抬步离开咖啡厅，他出去这么久了，悦悦醒了看不到他该担心了。
柳家一定要和秦家做对？
柳雪茹胸口起起伏伏，修剪地形状完美的指甲嵌进肉里也毫不所觉，她只不过是想要给顾悦灵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一个教训而已，这就是和秦家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