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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册,粗略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心思细究。
“张家说还邀请了你们,如何就没去呢?你是不知道,他们家的那个鸡汤……”
“爷爷!”
冯县令看着自家孙儿有些怒意地打断,面上欣喜之色瞬间定住,但碍于有外人在场,也不好发作什么,这个小子,晚点儿再收拾!
“盛儿,怎么能没大没小的呢?叫你云姨和杨叔看笑话。”
沈连云将手里的册子递给了边上的夫君,忙拉着县令落座,抬手给他倒茶。
“大人,有要事需同你商议一下。”
“连云,你还同我客气什么,有事情尽管说。”
冯县令笑着端起桌上的茶杯,是他喝惯了的恩施玉露,饭后消食的佳品。
“冯将军有难。”
短短的五个字,却叫县令跌了手里的茶杯,瓷盏碎裂的声音在静默的屋内乍响,让每个人的心神都是一惊。
冯盛上前扶住自家爷爷颤抖不止的手,“云姨已经派人传信告知那个人,到时候他自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却“啪”的一声挨了个响亮的耳光。
“那个人?那是你阿爹!”
杨秋生上前抱起偏过头的孩子,眉头微皱,“县令还请息怒,小盛是无心的。”
怀里的孩子并没有哭闹,只是偏头捂着自己的右脸,手慢慢攒成了拳头。
沈连云明白,这只是老人家心急了,忙上前拾起地上的碎渣滓。
在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极为普遍,一家最为重要的就是长子,那不单单是一个身份,更是一个象征,是可以支撑家庭和传承遗韵的希望。
现在,年过半百的老人却得知自己的儿子有危险,而自己的孙子还那么小,那么整个冯家的根基可能就要倾厦。
屋子里很静,铜盆里的炭火因为燃烧的关系,发出轻微的“啪啦”声。
沈连云将手里的碎渣用手帕包裹起来放到桌上,看着冯县令一脸神伤的表情很是不忍,上前轻轻帮老人顺着背。
“连云,老夫……谢谢你们一家了。”
县令眼眶里盛满泪水,唇齿微颤,在沈家村这样的地方,他当个县令尚且觉得不易,更何况是京城那样的高城深池。
那里的人心怕是更为复杂,更多倾轧,而他身为一个父亲,却是对自己儿子的危难束手无策,如何不叫他心酸。
“县令放心,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之前,一切都有更改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