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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仿佛被波浪吞噬殷,冬子的身体摇钮,紧紧缠住贵志身体。

    也不知经过多少时间,等她意识苏醒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己完全燃烧了,

    有一股连她也不明白是什么的异样触感掠过全身。

    冬子道强暴的两日后,气象局宣布已经出梅,更预测今年夏天脑半期是晴朗懊热的天气,后半则多台风,而且,秋天也会来得特别早。

    的确,出梅后的半个月,几乎连日温度都超过三十度,一整天也元风,连北海道的北见一带都有超过三十三度的记录,仿佛整个日本都受热浪侵袭。

    但,从八月初开始就有台风来袭,八月十日过后,天气开始转为阴霾,气温也稍稍下降了。

    这一个月里,冬子几乎没有外出。当然,她必须到原宿去,但大多是十一时出门,等晚上八时打佯,立刻直接回家,连“含羞草馆”也很少去,只是往返于参宫娇和原宿之间。

    “老板娘,你最近有些无精打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真纪和友美都担心的问。但,冬子只是谈谈一笑,并未回答。

    也不是身体哪里不适,但,冬子害怕遇见那两个男人,怕在街头偶然碰上。

    冬子清楚认得的只有开车送自己的那位穿白衬衫男人,对于另一个男人并不大有印象,但是,两个男人一定都认得冬子。如果再遇上他们而被纠缠,那就糟透了,亦即,就是这种不安令她不想出门。

    但,让冬子变成胆小的原因不只这点。虽说是深夜,突然有那样的遭遇,使她对整个东京都产生恐惧了。有那样多住家,人多车也多,照理说女人单独出门应该很安全,但,事实不然。

    大都会里有很多人,却不见得这样就没有危险潜伏,毕竟人愈多,心理异常的人也愈多。

    还有一点,那就是上次受到的打击仍未消失。本来,冬子以为时间能令自己忘掉一切,但,当时的瞬间景象时而仍会清楚浮现她脑海,让她头晕目眩,感到自己是个不洁的女人,忍不住在想,男人在恐惧和不安时会无法勃起,难道女人的身体就无法拒绝吗?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很低落,连和人见面都觉得麻烦了。

    ※※※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其间,船津寄来两封信。第一封是抵达美国后马上寄回的风景明信片,内容是告知平安抵达,以及目前居住的洛杉矾住处的概况,最后还写着“可能要忙一段时间才有空再提笔。”

    第二封是半个月后寄达,内容为自己的英语还不够运用,必须边进会话学校补习边学习建筑设计,最后则说:“自己也不知道离开日本是否是正确的选择。”

    看样子,离开有很多朋友的东京,船津还是很寂寞。

    边读着信,冬子忽然在想,如果告诉船津那天晚上的遭遇,船津会如何呢?责任感一向强烈的他,很可能变成精神衰弱也未可知,因为,他应该负一半责任。可是转念一想,冬子觉得事到如今再提起这件事也没有用,又不能马上见面,只是徒然让彼此再度受到伤害而已。

    突然间,距离感使冬于觉得和船律的感情变得空虚,渺茫了。目前,冬子较接近的人只有贵志、中山夫人、S百货公司的木田,还有设计师伏木。当然,冬子也未对他们提及那天晚上之事。

    夫人独自住在代宫山的家中,精神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可能因为丈夫不在而无聊吧?更频繁到店里来,也经常打电话,一星期前还强迫冬子“今夜一定要来”,但是,冬子坚决拒绝了。

    不知何故,自从那夜以来,冬子似乎对自己的心情更能够控制了,以前考虑太多,经常被动的答应一些事,但,现在却可以毫无顾忌的当面拒绝了,也不知是否经历配种遭遇反面产生勇气?还是已经看开一切?

    见到这样的冬子,夫人眼神锐利的盯视她,说:“你有点变了!”

    “怎么说呢?”

    “好像忽然有了自信。”

    “我完全没有自信呢!”

    “可是,我总觉得你好像世故许多,不再那样心事重重了。”

    “讨厌!”

    冬子很讨厌自己被认为这样,但是,她内心的确有某一部分变坚强了,虽不知是否与那一夜的遭遇有关,可是的确已经很少再自寻烦恼。

    ※※※

    这一个月内,贵志来过三次电话,还是同样想到就打来。

    第一通电话是船津赴美国的翌日。

    “船津昨天走了。”贵志连一旬寒喧也没有,开口就这么说。

    “你去送行了?”

    “他好像是很寂寞的样子。你没去吧?”

    “我最近比较忙。”

    贵志接着说:“他好像一直在找你哩!”

    “怎么可能……”

    “就算再忙,如果你去了,他一定会很高兴。”贵志似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所说的理由。“很久没见面了,今晚可以碰面吗?”

    “有朋友在青山新开了一家餐厅不去捧一场也不行。”

    “我今天……”

    “还是很忙吗?”

    “对不起。”才刚经历那种事,冬子实在不想和贵志见面。

    “那么,下次吧。”

    听到贵志这样说,冬子反而被激起想见贵志的冲动,想见他,说出自己的遭遇,那么应该会安心多了。因此,贵志挂断电话,冬子有些后悔。第二通电话是半个月后,打来时已是深夜十一时过后,同样一开口就问:“怎么样?稍微空闲了吗?”

    “你在哪里?”

    “赤坂喝酒之时忽然很想见你,是‘星期三上午’,能来吗?”冬子沉吟一会儿,回答:“我已经在休息了。”

    “你最近似乎都不出门,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

    “喝点酒消除忧郁吧?”

    “可是,今夜我不想喝。”冬于虽想向贵志说出自己的遭遇,却又觉得不希望让他知道,而,现在若和他见面,很可能会被看穿。

    “那太遗撼了。”

    冬子挂断电话。她告诉自己:你没有子宫,而且又被人强暴,死心吧!

    第三通电话又是过了半个多月,正好是台风过去,雨也停止的傍晚。

    “生日快乐!”贵志一开口就说。

    冬子一时说不出话来。确实,今天是她二十九岁生日,但,贵志竟然记得。

    “很想陪你吃饭,挪不出时间吗?”

    “不必啦!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我有送花过去,收到了吗?”

    “还没有……”

    “应该快到了才对。”之后,贵志问:“下星期想去北海道吗?”

    “咦……”

    “下星期的话,中元节也过了,应该比较不忙,而且,北海道的天气也相当凉爽了。”

    听说北海道,冬子心动了。最近因为连续暑热难耐,冬子有些瘦了,也有点疲累。

    “去那边有事吗?”

    “在札幌要举行学术会议,目的在讨论札幌的象征性建筑地标。”“那么,中山教授也会去了?”

    “应该会吧!不过,和我们无关。怎样?如果你要一起去,我会先安排机票。”

    “下星期的什么时候?”

    “会议日期是五、六、日三天,如果娜不出时间,你星期天自己前来就可以。目前应该不会太忙了吧?”

    冬子考虑的并非店里的事,而是自己的身体。如果和贵志一起,旅途上又会和他上床,而,一个月前曾被强暴之事,贵志会察觉吗?

    当然,冬子的身体并没有留下被强暴的痕迹,却总觉得皮肤和感觉还留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夏天最好是休息一段时间。店里的事交给女职员们应该没问题吧?”

    真纪和友美分别在这星期和上星期都休过假了。

    “北海道白天虽热,入夜后就凉了,睡觉很舒服。”

    “真的可以陪你去吗?”

    “当然。那么,机票明天我会叫公司的人选过去,你星期六出发即可。”说着,贵志补上一句:“是没有像船津那么好的人了。”

    “我又……”

    “我知道,开玩笑的。”贵志笑了,挂断电话。

    冬子又想着自己和贵志的关系。和船津接近时,已忘掉贵志的事,说完全忘掉是骗人,至少已不太想起;但,船津一不在,贵志以电话邀约时马上就答应,不仅毫无抵抗感,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一般。

    ——难道船津和自己真的有永远扯不清的缘分……

    当然,没有子宫不会怀孕,也不必担心染上什么忌讳的病,但,被强暴那件事仍在内心留下创伤,如此还能坦然和贵志上床吗?

    如果可能,冬子很希望能有一次毫无性关系的旅行,不过,贵志不可能会答应的。

    ※※※

    冬子家阳台盆栽的牵中花开花了。本来,牵中花被认为是初秋的花,不过最近栽培的品种却在夏天就开花。

    出发旅行当天早上,也开了四朵,两朵红色,两朵为谈紫色。冬于浇水后,关闭阳台的落地窗,锁上。

    稍大的行李箱内除了内衣裤外,还有替换的洋装,以及朝晚转凉时穿着的一件睡袍。

    羽田机场的班机起飞时间是上午十一时。冬子在二十分钟前抵达机场海关大厅,很难得,贵志先到了,正在柜台前等待。

    “我一直担心你会赶不及呢!”

    “对不起,路上塞车。”

    还有一点时间,两人先喝一杯咖啡。

    “中山教授好像昨天就出发了。”

    “没有一起吗?太好了。”

    并不是见到教授会有什么固扰,但,碰了面至少总得聊些什么,而现在的冬子只希望和贵志静静的单独旅行。

    中元节的返乡人潮过后,旅客量减少了,却仍接近客满。

    冬子坐在靠窗座位,贵志坐她身旁。

    “当时梅花才刚要绽放呢!”

    “大家都说北海道的夏天最好,我却不太赞同,风景全是翠绿,缺乏变化,而且游客也多。”

    “不过,至少很凉爽吧!”

    “你没去过北海道?”

    “大学时代曾走马看花的逛过道南一带。”

    “这次也是走马看花哩!”

    冬子能和贵志一起的时间是星期六、日两天,星期一早上就回东京。

    “你在札幌也有交情不错的朋友吗?”

    “大学时代的一位同学目前在北海道大学任教,不过不像藤井那样会喝酒。”

    “藤井先生后来怎样?”

    “上次他来东京时曾碰过面,不过,和他太太的关系好像仍旧没有改变。”

    “没有改变?”

    “就是彼此没有肉体关系。”

    飞机缓缓在路道滑行,不久,开始加速,一瞬轻微的冲击过后,飞机升空了,然后急速上升,座位稍呈倾斜。

    这时,冬子问:“这样子藤井能忍受吗?”

    “目前是他自己不想向太太要求。”

    “这么说,他们夫妻真的……”

    “最初是如此,不过,最近他好像另外有女人了。”

    “讨厌!”

    “但,男人这样做也是不得已的,若是健康的男人,都会有需要的,不是吗?”

    “他太太知道吗?”

    “她自己要他去外面找女人,又能如何?”

    “男人实在太任性了!”

    “可是,藤井还是深爱妻子。”

    在倾斜的机身里,冬子眼前浮现藤井敦厚的脸孔。

    ※※※

    八月中旬过后的札幌已无盛夏的阳光。白云掩映的天空、广袤的草原都透着秋意,才不过半个月前还热得超过三十度,现在则即使在大白天里也只有二十二、三度,至于朝晚更是得穿上较厚的衣服了。

    抵达札幌当夜,冬子穿上带来的长袖外套上街。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这里了。”

    贵志虽是这么说,仍带冬子至薄野的磅蟹专卖店吃全套的螃蟹大餐。之后,在薄野稍销逛了一圈,就进了酒吧。通常和冬子在一起时,贵志不去女侍应生较多的酒廊场所,顶多是只有一、两名女待应生的酒吧。

    薄野的这家也是一样,虽然有三名女待应生,不过店面很窄,只有柜台前的座位,并无厢座。

    “好久不见,今天刚到吗?”年约三十五岁、一见即知是妈妈桑的女性走近,说。

    似乎贵志多次来过这里。

    “听说有学术会议,我猜你应该会来,正等着呢!”妈妈桑说着,也和冬子打招呼。身材颇高大,似是相当豪爽的女性。

    在这里喝了约莫一小时后离开。时间是十时。

    周末夜,街上年轻人很多,随着人潮走在霓虹灯下,有着置身在东京的错觉。但,进入巷内,冷冷的夜风迎面吹来时,马上清醒是来到北国的街上。

    冬子忽然觉得自己有着莫名的感伤。

    “到饭店只有十分钟左右,我们步行吧?”走了约两、三百公尺,贵志说。

    冬子点头,和贵志并肩走着。

    两、三分钟后,过了热闹的街区,行人渐少了,秋风吹掠过静温的大街。

    “好久没见到这样干净的天空了。”冬子抬头望着星辉满天的夜空,深吸一口气。

    短暂的夏季刚结束后的夜空晴朗无云,仿佛伸手就能摸到星星。冬子主动勾着贵志的手臂,问:“为什么带我来呢?”

    贵志没有马上回答,走到人行步道中间,才开口:“没有什么理由。”

    “没必要带着曾经分手的女人来札幌吧!”

    “你是说自己很困惑?”

    “也不是,但,如果要带女人前来,你一定有很多吧?”

    “你在嫉妒?”

    “错了”

    冬子常见贵志背后有女人的影子。除了妻子,贵志好像还和几位女性交往。但,她现在并非在责怪他。如果贵志没和其他女性交往是求之不得,就算有,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何况她也没那种权利。

    “那就没问题啦!”

    “可是,奇怪呢!”

    想一想,和贵志的关系的确奇妙,尽管曾毅然分手,却不知不觉间又一起旅行。最初,她只认为是所谓的“干柴烈火”,但仔细想想,应该也不是,虽然再度交往,并没有熊熊燃烧,只存着如烛火般飘摇不定的火苗。

    “最主要是我喜欢你。”

    “你不必勉强自己。”

    “不,这是真的。”走在铁卷门拉下的大楼前,贵志说:“真的是喜欢你。”

    马路很宽敞,但是夜晚的繁华喧闹已远去,前方夜空中可见到两人投宿的饭店。

    “不过,我们在一起也很久啦!”

    这次,冬子默默点头了。不管喜欢或厌恶,两人的关系确实维持很久。

    “同样的喜欢,却也随着不同时候而有所改变,最初,喜欢得无法自已,一想到你就坐立不安;后来则稽微沉淀下来,因确信你是属于我而满意,到了现在又不同了。”

    “怎么不同?”

    “我不太能说明,但应该说和你在一起时很安心、很轻松。”

    “因为我是笨女人?”

    “不是这样,而是在一起多年,觉得可以放心,不必对你有所隐瞒。”

    “如果说时间长短的话,我比不上你太太。”

    “话是没错,但,不知何敌,我和内人之间好保存在着某种距离感,尤其到了最近,那种感觉更是强烈。”

    “我不明白。”

    “或许你不了解,但,这是事实。”

    夜风又再度吹掠过,挂在电线杆上的木板轻轻晃摇。

    “总是会想到你的事,这应该算是爱吧?”

    “你会这样吗?”

    “当然。”或许是在旅途上吧!贵志也有些许感伤。

    “今后我们会变成如何呢?”

    “请再等一段时间。”

    “怎么说!”

    “我打算离婚了。”

    “我不是问这个哩!”

    “不,是真的。”

    “不行,我并未希望和你结婚。”

    “你希不希望是一回事,但我却希望。都已经到了这种年龄,我不想再忍耐了,只希望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

    “你错了,你应该和你太太在一起。”“别说些无聊话了。”

    “才不是呢!你不可以离婚。”

    “这种事我没必要受你指挥。”说着,贵志停下脚步,搂紧冬子。

    冬子就这样静静依偎在贵志怀里。远处传来车声,闹市区的喧哗也田涨潮般传来。

    “你明白了吧?”贵志说。

    冬子在夜风中闭上眼。

    这天晚上,冬子上床时已是十二时过后。两人回饭店房间后,冲过澡,换好浴衣,贵志先上床。

    “过来……”贵志叫她。

    冬子熄掉灯光,上床。

    “好久了呢!”贵志喃喃说着,抱紧冬子。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不久,贵志解开冬子的浴衣衣带。

    瞬间,强暴她的男人们的喘息声在冬子脑海里苏醒了,但,她闭上眼,拂掉那些影像。

    又要被男人占有肉体了,只不过,和那时相比,对象和周遭环境有着天壤之别。

    冬子仰躺着,双手扶住贵志肩膀,放松全身力气,心想月口种情况都能忍耐了,还有什么好害怕呢?

    不久,她深深感受到胸部被爱抚、四肢被爱抚……很难得,她发觉自己非常安心,一切委诸于贵志,只是尽情接受他的爱抚。

    渐渐的,贵志吸吮冬子的胸前,右手触及她最敏感的地带,柔软的嘴唇由胸口扩散至全身。

    冬子闭上眼,任凭贵志所为,同时,身体彻底的湿濡了。

    “啊……”冬子似乎轻叫出声。

    而,好像就是等待这一时刻,贵志用力抱紧她。

    就这样,仿佛被波浪吞噬般,冬子的身体摇扭,紧紧缠住贵志身体。也不知经过多少时间,等她意识苏醒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完全燃烧了,有一股连她也不明白是什么的异样触感掠过全身。

    不仅冬子自己感到讶异!拾起脸,在黑暗中,贵志也不可思议的凝视她。

    “怎么啦?”

    “达到高潮了?”

    贵志绕在冬子脖子下的手抚摸她的头发。

    “嗯……”冬子慌忙拉过凌乱的毛毯盖上。

    “熊熊燃烧吧?”

    “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

    冬子盯视白色天花板,似想唤回遥远的过去。她虽不太清楚自己说过什么,但是,确实记得曾经呼喊过。

    “很久未曾如此了。”

    冬子再度倾听自己的身体。仿佛体内有一阵暴风雨吹掠过。

    的确,曾有短暂的忘我,甜美的触感仍懒洋洋的留在她全身。

    “看着我!”贵志伸手托住冬子的下颚,想让她抬起脸。

    冬子不依。

    “达到高潮了吧?”

    冬子不想回答。就算是,比自己冷静的贵志也应该知道的。

    “你很狂乱呢!”

    “别说了……”

    “可是,那种感觉真好!”

    冬子忽然主动抱紧贵志,让脸孔、胸腹、四肢和对方身体密接,全身溢满喜悦和羞赧。

    “好啦、好啦!”贵志哄婴儿般的慢慢抚摸冬子的头,以手指一根根分开她的头发,低声说:“已经没事了,和从前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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