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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天早你干得挺好?”保罗-卡斯特兰诺,美国最有势的暴徒说。
一英里之外,乔-奥布赖恩和安迪-库林斯正戴着耳朵喝咖啡,此时暂停了喝酒打牌的游戏,向前俯处身子,紧张地听着。在他们面前,录音带静静地转动着。
这一天是1983年3月23日,卡斯特兰诺前天晚上刚从庞帕诺海滩回来。他晒黑了,休息得很充分。他的声音,一向从退紧的喉咙和怀疑的双唇中发出,现在也比往日少了一丝紧张,比联邦局的监听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判断,他似乎正坐在厨房案台附近那张浅色桌子头上的高脚椅上,朱利-迈伦关于房屋和人性的观察正出色的地展出:刚刚回到家里几个小时,教父已经恢复了他在托特山的惯例在,在他心爱的这10平方英尺内驾驭甘比诺家族和他自己额外的家务管理,随心所欲地支配7000英尺之外的事务。
“是啊,”那个不会让人认错的女性声音说:“我干得顶(挺)好。”
“自信是你需要的,格罗莉娅,自信就是一切。”
“是啊,我变得治(自)信多了。”
“你今天没碰着那些圆锥?”
从耳机里爆发出一了尖锐刺耳的大笑声,“嗯,保罗欣(先)生,我今天几乎是没蹦(碰)着那些圆我锥呢。”
奥布赖恩从一只耳朵上抬起耳机,“让人难以置信!他们在说她的驾驶课吧。”
“无关紧要。”库林斯说。
“咱们再听一会儿吧。”奥布赖恩说。但是当话题转到方向信号时,他同意应该结束这次监听活动了。
对教父本人的监听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