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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副教主干手摩萨,也紧跟着离开了黑桃湖“天欲宫”魔窟。
且说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甘为这,率领堂内八仙神户韩清秋柯累月、吕大器、王育波、顾得泉、钟茂林、赵希普八位香主,抄捷径向蜀境进发:
要知,从苗岭入蜀,多半是走川黔官道,经贵阳、遵义、北人蓦江,然后溯岷江而上,前往龙地,这是正涨
绿发红须叟,为了挽回面子,必须先去龙地,如果在那里碰上峨嵋门人,正好是出气的对象。
他走的路线,是清镇、黔西、华节、越滇境入蜀,再经雷彼、马边、沙坪、直抵龙地。至少、须减少五百里路程。
别看绿发红须叟,年纪那么老,却是离不开女人。
上次,因有了个巫山淫凤萧绿蝶,倒还规矩些。
这次,八神仙中虽然也多一个何累月,可供发泄,可是,这个老女人,死板板的,毫无情热,每觉索然。
因此,一路之上,只要被这老魔发现有漂亮的娘儿,便实行强暴。
强此一来,女人们便算遭了殃。
同时,江湖上也轰动起来。
侠道英雄,卫门捕决,也纷纷出动。
谁知,这家伙带着八神仙,走的却是荒山僻野,又未来一处逗留一天以上,这些人空白忙碌。
这位天欲教下欲潮堂主,色欲似海。竟是食髓知味,一日之间,数度棘手推花。
加以他那副长相,本就狞恶,再配上绿发红须,简直如同妖怪,有那胆子小的,罗带未解,便已惊恐怖而无
绿发红须叟,认为大煞风景,干脆一不作,二不休,趁尸体未僵,照淫不误,淫死便将尸体抛在荒山野旷,去喂豺狼。
弄得天怒人怨,连八仙神都不耻其行为,但又不敢表示反感。
数日之间,这风声,便传播到云南总捕头巧手缚龙茅叔耳中。
根据他历年办案经验,这淫徒,定将进入滇境黄家坎、镇雄一带。
于是,他带领着手下得力捕快八人赶到黔滇边界,同时通知四川省总捕头单手擒虎样麟,埋伏川边。
这降龙伏虎的两省总捕头,不知破获过多少难案,没想到此次,却险些送命。
且说绿发红须叟率领着堂下八仙神,优哉游哉,从华节越过边界,来到黄家坝。
说出奇怪,这怪物一入滇境,情形大异昔日街头,不但没有发现一个黄花闺女,就是徐娘半老,风竟犹存的妇人,也无香踪。
他在黄家霸一家旅舍住下后。悄悄溜出到各处溜达,竟然没有看到一个漂亮的妇人。
这时,他把衣领拉得差不多盖住胡子,头上找了一项英雄巾戴上,绿发红须,已不十分显露。
他向秘街冷巷走去,希望发现猎获物。
然而这小城镇,根本就无抛头露面的妇女,绿发红须变不禁咄咄呼怪。
蓦地——
在一排翠竹掩的画楼上,朱门开处,现出一个绝色美女,环佩叮当如蕊宫仙子降临凡间。
这绝世佳人,衣裙飘扬,凭阁独立,目注遥空,喃喃自语。
春天虽早已过去,这楼间怨妇,似乎一腔幽寺,更加深重。
只听得她低低吟道:“蜀上江楼恩情然,月光如水水连天,同来玩月人可在,风景依稀似去年。”
绿发红须叟虽是老粗,但这浅显的诗意,他却听得出这妇人,正在思念去年同来玩月之人,也许那人便是她的丈夫。
他曾经幼小时,听过一酸秀才念的诗句:“不为商人妻,宁为荡于妇。”谓商人重利贪财,蔑视妻子恩爱,反不若嫁给一个无业流氓朝夕相处,还幸福得多。
绿发红须叟,觉得这楼头怨妇,虽不若巫山淫凤那般媚行,风情万种,但却敛目颦眉,别有一番撩人滋味。
绿发红须叟,看得直咽唾沫,不禁心头欲念顿炽,大叫一声:“美娇娘,别发愁,我甘某人来也!”
说时,双袖一抖,一式“一鹤冲天”拔起三丈多高,向画楼掠去。
不料被竹枝一挂,他头上覆着的英雄巾,却与脑袋分了家。
那少妇忽闻人声,已是一惊,再见—条人影,如鬼魅般向楼头扑来,更是心骇。
她心中虽是想奔回楼上,然两脚发软,有些不听使唤。
就在她微一怔神之间,绿发红须叟已降落楼上。
秋波一瞥,只见这人,身高七尺,腰大两人合围,头上绿发散披双肩,颌下三给红须,狮鼻不眼,张着一张血盆巨口,向着自己傻笑。
这美艳少妇,何曾见过如此怪物,早已“哎呀”一声,芳魂出窍。
绿发红须叟,杀人采花,犯案累累,他当然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力。
他心里一阵呵呵大笑,伸手抄起栏杆旁的妇人,轻轻一脚踹向朱门。
“咿呀”一声,楼门洞开,老魔头一脚跨入楼内。
只见银烛吐焰,罗林高挂,他把少妇朝象牙床上一放,指风如剪,顿就衫褪裙滑,那玲珑剔透的玉体,真是上天的杰作。
那绿发红须叟,蹂躏妇女何止千万,却一生不曾见过这般美妙的身躯,不禁看得呆了!
这采花老贼,全身血脉喷张,已是急不暇待。
三两下动作,也脱得一身寸缕无存。
他伸出舌头,在那妇人最为诱人之处,轻轻一份,竟觉得异香隐隐。
那妇人虽是吓昏过去,双腿半开半闭,但经老魔头台此一来,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不自觉地他开。
跟着,她又苏醒了。
当她发现是这怪物,在向自己施行轻薄时,陡地一声娇骂:“恶魔,还不给我滚下楼去,难道你要我喊吗?”
绿发红须叟,嬉皮笑脸说道:“娘子,久旱之后,难道你就不要雨……”
这少妇,虽是平常百姓,却也贞烈,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勇气。
“辟啪”打了绿发红须叟一耳光,
绿发红领叟,嘿嘿一声怪笑,说:“臭娘儿,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这妇人,此时好像已横了心,再不惧怕,说道:“管你是谁,无非是采花淫贼!”
她说到这里,猛一翻身,抓起床后一条羊毛毯,掩住娇躯。
绿发红须叟,伸出那只野兽般的手掌,向少妇脸蛋上一摸,说道:“小娘儿,你别不识好歹,我老人家既然看上了,就算你上金技玉叶,皇帝嫔妃,也得跟你乐上一乐!”
少妇星眸喷火,她此时已置生死于度外,“嘣”的一声,便向老贼反指头咬去。
这本是人类一种自卫的本能,绿发红须叟没有防到这少女会有此一着,一时缩手不及,竟被少妇一口将他伸来的食中二指,死命一口咬住。
绿发红须叟,武功虽高,也不住十反指连心,痛得狂叫一声。另外一只手,向少妇“乳根”穴点去。
当然,一上毫无武功的女人,自是无法闪避,只觉胸部一麻,便已失去知觉。
绿发红须叟这时手将手指取出,可是一看,食中二指指尖,犹自鲜血淋漓,差一点被咬断了。
他这时,环眼内已闪出一缕杀机,心说:“臭婊子,你竟然下得了口,老子今宵非弄得你死去活来。”
念头一落,便向象牙床上横着的玉体,腾身而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画楼上已传来一声冷哼。
紧接着剑光一闪,一抹银芒,十丈之内,吹风落叶,均可觉察,虽说自己一时色迷心窍,疏忽了些。单凭这人轻功,已是列入江湖高手之列,何况这人剑式沉稳飘忽兼而有之,决非无名之辈。
他哪敢托大,双手在象牙床上一点,那个时代虽无弹簧,但这老魔头功力已太深,竟尔一个庞大的身躯,弹起数丈,飘坠一旁,口中狂吼一声:“谁敢坏我绿发红须叟的好事!”
那突袭之人,也是一怔,心想:“罢了,今宵遇到的,竟是那个恶魔”…。”
他念犹未落,与他同来的四个捕快,可管不了那么多,同时这绿发红须叟,成名已久,近一二十年来,因已归隐,末在江湖露面,这些衙门中人,怎会知道厉害,一亮铁尺,钢鞭,便要拿人。
绿发红领大怒,说道:“原来是衙门中鹰犬,嘿嘿!我老人家好久没有生吃人心,今宵大可饱餐一顿。”
言毕,向着扑业的四个捕快,举手抓去。
站在一旁的老人,要想阻止已是不及。只得一咬牙,跨步上前,说:“老魔头,想不到你二十年这后,重出江湖……”
他话声未落,已听两声惨叫。
那持铁尺的一对彪形大汉,前胸已被抓裂,血溅激射。
这两人,大约下盘功夫扎得甚牢,虽已丧命,身躯仍然挺立不倒。
绿发红须叟,全身赤裸,两手抓着两颗热气腾腾的人心,一口一个咬着嚼,嘴角血沫横溢,较之食人生番,尤为可怕。
另有两个虎口余生舶捕快,直吓得全身有如筛糠,颤栗不已!
持剑老人心头虽是凛颤,但他也是成名人手,漫说这时他已不能全而退,既使他侥幸不死,他这巧手缚龙茅叔,便算是在江湖上除名。
武林中人宁可人死,也要名在,不由一声长啸,剑起如龙,向绿发红须叟戳去,口中叱道:“老匹夫,你这种行为,还算是人吗?”
绿发红须叟一时凶性大发,两眼吐射出惨绿光华,喉咙里咆哮一声。
身形微例,刚好让过茅叔一剑,忽觉手腕一麻,左手已被持剑老人,以一招“恶潭缚龙”攫住,心中亦是大骇。
他想不到公门中亦有能者,猛的一运“血震”玄顿时手臂坚逾金钢。
巧手缚龙茅叔,方喜元凶就违,忽感手指被一股绝大的潜力一弹,五指一滑,绿发红须叟已然挣脱。’
这时他出道以来.让敌人第一次脱出手去,也不由胆裂魂飞。
幸好这时,楼下嗖!嗖!嗖!又一起纵落三条人影,齐举铁尺,围上来。
绿发红须叟,虽是穷凶极恶,但依然没有完全失去羞耻之心,何况,他已领教到了巧手缚龙茅叔的大擒拿手法,决非易与。而自己的百尺飞剑,又在衣衫之中。
他这时也有些发急,双拳一轮竟一边击出数股猛烈强风,想把众捕快击退。
可是,巧手缚龙茅叔,不但擒拿手法奇奥无比,居然剑法亦极精博。
他使的又是一柄断金截玉“青虹”剑,创气森森,贬青生寒。
绿发红须叟裸体应战,倒也不敢大意。
这时,楼上五个捕快,加上总捕头巧手缚龙,共是六人,竟无法将这老魔头制伏。
守在楼下的那位捕快,一看情形不对,立即调来大批官兵,把这座画楼,团团转困。
燃烧起的火把,照得好同白昼。
这一来,绿发红须叟已然发急,知道不施出最的煞手,恐怕难以出得画楼。
他算准距离,运起“血震”玄功,一连霹出三股惊涛骇浪般的腥风,两声惨叫之下,已是两人毙命。
巧手缚龙茅叔连同其余捕快方自一怔,绿发红须叟,抓起床头衣衫,如同一道狂风,跳出楼外。
跟着双臂一振,像一头无羽夜枭,掠空而过。
楼下官军呐喊一声,只听弓弦响处,箭矢如雨,朝那遁走的黑影射去。
绿发红脖叟,狼狈地逃出画楼,觅一暗隐之处,穿好衣衫,悄悄无声息回到旅舍,如集八神由,乘夜而遁,连马匹也不要了!
他身上,一边有数处箭伤,要不是他习有“血震”宝功,恐怕早已死于乱箭之下。
要知官兵所使用的,都是强弓硬弩,足以贯甲穿革,再好的护身神功,都没有用。
正当他们离开旅舍,还没有多久,官军已将那家旅舍包围,可惜来迟一步,已被这老魔头逸去。
巧手缚龙茅叔,甚为震怒,他为定这魔头必是入川,他手下几位捕快,也已死亡一半,他必须报仇。
然则,这魔头,武功深不呆测,即使自己连合四川总捕头单揭虎万祥麟,未必能胜。
因对方练有飞剑绝技,百尺之内,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幸好,是晚恶魔脱去衣衫,那支剑,并没有在他手上否则,无人得以幸免。
巧手缚龙茅叔毕竟心思巧密,暗忖:“明斗虽是不行,如果有万贤弟在,而能得站像黄家坝那等机会,成功便有着一半把握。”
他有了这个念头,再不迟疑,派了一名手下,前往川边,持函与单手擒虎万祥麟联系,自己带着三名快捕,分别化装,跟踪绿发红须叟身后。
绿发红须甘为我处雁经过黄家坝事之后,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在官道上行走。
带领八仙神昼伏夜出,好在有何素月这半老女人在身边,也堪聊地兽欲,是以暂时敛踪了一段时间。
他倒不是畏惧巧手缚龙茅叔,这老儿迟早有一天要取他颈上人头的。
他所顾忌的,乃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官军,杀之不可胜,一旦招惹上了,你这一生休想安静。
何况,那长弓硬弩,也着实令人心寒。
最糟的是,这峨嵋之行,如因自己引起了官府注意,那可是一件头痛的事。
自己一再误事,即使天欲教主苗大杰能曲子优容,恐怕也难使其余教下高手心服,而没有异言。
因有以上诸多顾虑,这位素来有我无人,杀人不眨眼,凶狠淫恶的老魔头,也不得不销声匿迹,昼伏夜出。
谁知江山易改,本性难易,绿发红须叟甘为我率领八神仙,闷了两天,当他一脚踏人川境一雷波,便又故态复萌。
这一晚,他居然潜入了一家豪华庄院,入得深闺点了那少女的穴道。
正当他飞身上床之际,不料被丫环闯进来,突声惊呼,引来四位护院武师。
这四人哪知厉害,纷纷撤出兵器,暴喝一声:“恶贼,莫非你觉吃了熊心豹胆,竟敢侵犯到县太爷的府上来了!”
开张便不利,老魔头不由火发,他哪容四个武师活着退下,招来官军。
伸手一摸,飞剑立刻入手,他竟大模大样,覆卧在县太爷千金小姐的娇躯上,一面问津桃源,一面使出了飞剑绝技。
这几位武师,不过是泥饭吃的,哪有真实本领,一见银虹飞射,顿时心胆俱落,大叫一声:“我的妈呀……”
扭身便跑,四个人亡命飞奔,百尺之内,全都一声惨叫,脑袋全搬了家。
可是,这一来,却惊动了正在城中搜寻彼等踪迹的巧手缚龙茅叔及四川总搏捕头万祥麟。
等到这两位名捕头赶来,那位小姐的贞操业已被夺,只余落红点点。
老魔头不禁仰天狂笑,说道:“姓茅的,你这公门中的鹰犬,今天是自寻死路。”
他说到这里,用手一指床上被蹂躏的少女,说道:“她不就是县太爷的千金吗,有啥稀奇,瞧老子先奸后杀,看你今宵怎生奈何我?”
说到这里,举起那只巨灵的手掌,向那少女螓首拍去,只闻“啪”的一声,那床上少女头盖骨完全碎裂,脑浆进溢,登时气绝。
单手擒麟勃然大怒,嗖的一声,撤出紫金宝索,便要勇扑上去。
巧手缚龙茅叔,立即阻止,说道:“老弟,这魔头今宵好似有恃无恐,看来,他那飞剑已在手中,不然,适才四位武师,怎会全数死光。”
“我已吩咐过宅主!将通向后门窗一律锁闭,我们弟兄,只消守住楼门,谅他插翅难飞。”
“咱们对付这魔头,说不得只有联手了!”:
绿发红须叟嘿嘿一声明笑,说道:“就算你等联手,最多不过百招,便能取汝等颈上人头。”
言讫,手臂微扬,一弯银虹,挟着异啸之声,向着巧手缚龙茅叔头顶飞来。
巧手缚龙仰空推出一剑,只见剑花朵朵,护住头顶,如一道钢墙,单手擒麟大骇,手腕一抖,紫金宝索如一条金蛇,朝着绿发红须叟窜到。
本来,他这紫金宝索正是飞剑克星,但他不知其中妙用,遂失时机。
老魔头脚尖一点,身形直线上升,然后手腕一沉,那只飞剑忽然划了个弧形,向着单手摇虎万祥麟头上泻下,迅比殒星。
巧手缚龙茅救援不及,万样麟呢,更是一时慌了手脚,不禁大叫一声:“天亡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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