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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能够弥合的,我不知道如何能够让芙瑞拉小姐原谅我,我更害怕芙瑞拉小姐一看到我的身影,心中便充满了对我的痛恨,也许兰蒂小姐您能够替我向芙瑞拉小姐解释一番,告诉她,我现在心中多么痛苦,多么悔恨。”瑞博无比紧张得说道。
“这个我不能够代劳。”兰蒂小姐拒绝道:“你必须自己去勇敢得面对芙瑞拉小姐,你的悔恨只有你自己能够证明给芙瑞拉小姐看。在这件事情上我帮不了你任何忙。”
说着兰蒂小姐站起身来,她拉着瑞博的手,向瑞博的卧室走去。
走到卧室门口,兰蒂小姐将瑞博一把推进房间里面,然后招呼着那位正在清理房间的侍女出来。
兰蒂小姐信手将房门关上。
瑞博走到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芙瑞拉小姐。
芙瑞拉小姐显然已经清醒过来了,虽然眼睛仍旧紧闭着,但是睫毛微微颤动。
早晨醒来的芙瑞拉小姐显然因为药效还没有过去,而感到极为不舒服,不过真正毒瘾发作的时间还没有到来,因此她还能够忍受得住。
床前放着一盆热水,芙瑞拉小姐身上的污迹已经被擦拭干净,被单也已经更换过了,瑞博知道现在的芙瑞拉小姐绝对忍受不了强烈的刺激。
躺在床上,芙瑞拉小姐显得无助。
她的脸色苍白,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红润光泽,头发披散在床上,显得那么凌乱委顿,雪白娇艳的**,也显得缺少了生气,看上去好像是一座美丽的塑像,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瑞博悄悄走到床头,他知道芙瑞拉小姐能够感觉到他的行动。
瑞博跪在床前,如果可能的话,他倒是希望能够象昨天芙瑞拉小姐对自己作的那样,跪在她的脚下,用最隆重的礼节来请求芙瑞拉小姐的宽恕。
而且当年的芙瑞拉小姐原本就是他们这些孩子心目中圣女一般的存在,芙瑞拉小姐绝对当得起这样隆重的礼节。
“芙瑞拉小姐,您就是当年的系丝特小姐,是不是这样?兰蒂小姐已经告诉了我一切。”瑞博轻声说道,他的话语中带着哭泣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和芙瑞拉小姐轻声细语却不带一丝**。
芙瑞拉小姐显然感到极为惊讶,这可绝对不是她原本想象得到的事情,她猛得睁开了眼睛盯着瑞博。
芙瑞拉小姐所看到的是悔恨和充满自责的神情
瑞博那张还带有一丝孩子气的脸上,挂满了泪珠,原本犀利锋锐的目光显得极为迷茫,牙齿紧紧得咬着嘴唇,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芙瑞拉什么都明白了,事实上,她原本就猜测过瑞博真正的身份。
只不过,瑞博的魔法师身份让芙瑞拉小姐有些犹豫不决。
据她所知,海德先生还没有神通广大到连魔法师都能够任意支配的地步。
因此瑞博的身份就有点扑簌迷离了。
现在看来瑞博是从南港找来的穷孩子,而且正是当年受过自己恩惠的贫穷孤儿中的一个。
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芙瑞拉小姐心情激荡。
正因为如此,她突然间感到毒瘾不可抑止得向她袭来。
如果并不知道瑞博的身份了,芙瑞拉小姐一定会跪倒在地请求瑞博为她解除痛苦。
虽然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但是当这能够吞噬掉灵魂的痛苦向她袭来的时候,其他任何事情都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已经知道瑞博是受过自己恩惠的那些小孩子中的一个,看到他和自己那个因为痛恨自己,而愤然离去的弟弟差不多年纪,芙瑞拉小姐实在无法象昨天晚上那样,跪在这个少年面前祈求他为自己解除痛苦。
尽管芙瑞拉小姐心中并不愿意,但是毒瘾给**带来的痛苦,却让她难以保持清高和自重身份。
瑞博看到芙瑞拉小姐痛苦的表情,他很清楚芙瑞拉小姐毒瘾又犯了。
“芙瑞拉小姐,我没有其他办法为你解除痛苦,我为当初那无可弥补的恶意,而异常悔恨,我只有那种饮鸩止渴的办法,为你暂时缓解你的痛苦,你需不需要我???”瑞博胀红着脸问道。
原本对这种事情根本无动于衷的芙瑞拉小姐,面对这个曾经和自己的弟弟一起受到她照顾和扶养的少年,同样羞愧难当。
这种感觉早已经被她彻底遗忘了,但是现在突然之间又出现在她的心中。
芙瑞拉小姐羞却得点了点头,便将俯身躺下,她将脸深深得埋在了枕头里面。
瑞博看着芙瑞拉小姐的样子。
他顺手理了理芙瑞拉小姐那凌乱披散的头发。
那光滑细腻润滑的背脊,以及浑圆挺立的臀部,无比令瑞博产生一种冲动。
瑞博暗骂自己该死,竟然对芙瑞拉小姐兴起这种肮脏的念头。
他取出魔杖小心翼翼得为芙瑞拉小姐注入药剂,这项工作显然给芙瑞拉小姐带来了异常强烈的刺激。
瑞博抽回魔杖,只看到芙瑞拉小姐浑身一阵颤抖,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瑞博取过被子轻轻搭在芙瑞拉小姐的背上。
他跪在床前向芙瑞拉小姐虔诚的忏悔着他的一切,忏悔着他给芙瑞拉小姐带来的痛苦,忏悔着他的暴怒和残忍。
瑞博苦苦请求芙瑞拉小姐能够原谅他。
芙瑞拉小姐完全能够听得出这个跪在床头低声哭泣着,忏悔着,请求她原谅的少年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
虽然瑞博让她受尽了折磨,让她饱尝了痛苦,但是芙瑞拉对于瑞博的痛恨早已经随着那一声声的忏悔,随风而去了。
真正让芙瑞拉小姐感到悲伤的是,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饶恕这个少年。
并不是饶恕他给自己带来的伤害,而是饶恕他在自己渐渐让心中的伤痕弥合起来的时候,又再一次得在原来的地方撕开了一道更大更深的伤口。
芙瑞拉原本以为,这几年放荡不羁,荒淫昏乱的糜烂生活,已经让她忘却了弟弟唾弃她并且离开她的痛苦。
原本她以为沉溺于**肉欲的自己,已经彻底麻醉了她的精神,再也不会因为世人对于她的看法而受到任何伤害。
再也不会为当年那无奈的选择而深深悔恨。
芙瑞拉现在发现,那种悔恨,那种几乎毁灭自己的自卑,从来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远去。
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她的命运加在她身上的诅咒。
原本被埋葬在内心深处的那些隐藏着的魔鬼,被那个跪在床头请求自己宽恕的少年给释放了出来。
芙瑞拉痛恨他的并不是他加注于自己身上的痛苦。
和心灵上的痛苦比起来,**上的痛苦只是一时之间而已。
也不是他残忍暴虐的手段,那些手段原本就是自己传授给他的。
而是这个少年为什么要突然间改变态度,为什么要用温柔和忏悔,掘开自己用**和糜烂封存起来的无底深渊。
对于芙瑞拉来说,最让她感到痛恨,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就是真诚的对待,无论是爱意还是忏悔。
真诚就像是一道阳光,和她内心深处用来封闭那道伤口的‘物资’正好性质相反,如同火焰和寒冰。
这真诚的火焰将会溶化寒冰,而释放出寒冰底下埋藏着的东西。
芙瑞拉不知道应该如何宽恕这个少年。
瑞博看到芙瑞拉小姐毫无反应,轻轻得凑到芙瑞拉小姐的耳边想要软语哀求。
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当他凑近芙瑞拉小姐身边的时候,他听到了极其细微并且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瑞博虽然不愿意再对芙瑞拉小姐使用手段,不过跪在地上瑞博渐渐有些想明白过来了。
只要他的目的是真诚的,用些手段也未尝不可。
海德先生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们机关算尽,用足了各种手段,还不就是为了保住南港这一片人间乐土,世外桃源吗?
想明白这些,瑞博开始琢磨着用什么样的方法让芙瑞拉小姐摆脱沉重的内心压力。
虽然对付女人的所有手段都是芙瑞拉小姐传授给自己的,不过,从这两天的情况看来,在迷幻粉的帮助之下,芙瑞拉小姐并没有办法抵御这些手段。
瑞博轻轻得将芙瑞拉小姐扳转过来。
芙瑞拉将脸侧转到一边,不愿意和瑞博正面而视。
瑞博将芙瑞拉的脸转过来。
瑞博看到芙瑞拉小姐满脸泪痕,他用舌头将这些泪水全部舔干净。
“芙瑞拉小姐,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什么能够补偿你的办法,补偿我给你带来的伤害,你是我心目中的圣女,从前是,现在同样也是,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我愿意终生侍奉你,我的圣女。”瑞博轻声说道,他的神情充满了坚定不移和无限诚恳。
芙瑞拉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少年,不过她显然并不惊讶瑞博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芙瑞拉小姐,我用在你身上,给你带来巨大痛苦的药剂,并没有什么有效的解药,海德先生曾经告诉我,上了瘾之后,唯一摆脱这种可怕的药剂的方法就是让身体满满适应这种药剂,一点一点得摆脱毒瘾的控制,他就是这样成功逃脱迷幻粉的控制的。”瑞博轻声说道,他的脸上写着无奈和羞愧这几个字。
芙瑞拉小姐显然有些明白了。
瑞博躺倒在芙瑞拉身边,紧紧得搂住她说道:“我会慢慢得一点一点得减少,药剂的份量,当你感到痛苦的时候,我会在一旁守护你,照顾你,就像你当年照顾我们一样,让我稍稍弥补一下我的过失吧。答应我,作我的妻子。”
说完这些,瑞博轻轻得亲吻着芙瑞拉小姐。
一股暖流流过芙瑞拉那原本寒冰封闭着的心坎。
一道阳光照进了她心中漆黑深邃的无底深渊。
芙瑞拉小姐意外的发现,原来她一直期待着的就是这句承诺,原来她一直梦想<:"="_.着的就是真诚的爱。
虽然她清楚得感觉到,瑞博的爱中更多的是一种歉疚,一种补偿,一种对于当年的恩惠的报偿。
不过这已经是她曾经感受过的最接近于真正的爱意的感情了。
芙瑞拉也并不认为,她能够得到真正的爱情。
也许拥有这样一个小丈夫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虽然那天,芙瑞拉告诉瑞博,她打算将瑞博训练成她私人拥有的小男侍,这一方面是为了嘲弄和刺激瑞博,以便满足她扭曲的**,另外一方面,她也未尝没有真正这样想过。
现在虽然和原本的设想有些两样,不过用一个充满情义的小丈夫更换私人拥有的小男侍,好像更符合自己的心愿。
芙瑞拉小姐并不是一个喜欢多愁善感的女人。
她盯着瑞博的双眼想要从那里面看出倒底有多少真诚蕴藏在其中。
“你真得愿意娶一个妓女作妻子?我曾经伺候过无数男人,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干净的,全已经被人反复使用过了,你一点都不介意吗?”芙瑞拉问道。
“你介意让一个小骗子当你的丈夫吗?”瑞博问道:“更何况,你不是说过妓女和小男侍是最好的婚姻组合吗?”
“你给我灌进去的倒底是什么鬼东西啊?海德也曾经尝试过这玩意儿吗?”芙瑞拉问道。
“这原本是教我魔法的老师,传授我制作的迷幻粉,一种极其危险而又相当有用的魔法药剂,在森林里面,我就是用这东西才保住了所有人的性命的。”瑞博说道:“海德先生对于这种药剂的危险所知甚深,他曾经从玛世克老师那里得到过这种药剂,但是结果是毁灭性的,海德先生的同伴们全部死在了这种药剂之下,连海德先生都差一点丧生。对了,埃克特的父亲就是当时死去的海德先生的同伴之一。”
“既然明知道这种药剂如此危险,为什么还用在我的身上?”芙瑞拉小姐狠狠得拧了瑞博一把。
瑞博虽然痛得差点哇哇大叫,但是为了让芙瑞拉小姐消气,他只得呲牙咧嘴强忍住。
拧了一会儿,芙瑞拉小姐好像有些消气了,瑞博这才说道:“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有多么可恶,那么无情得嘲讽我,更何况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你就是那位系丝特小姐。”
“那么说来,你真得是想要我的性命咯!”芙瑞拉小姐怒不可遏得说道,说着她转过头来在瑞博的肩膀上面狠狠得咬了下去。
这可不同于用手指拧掐,瑞博这下子可忍不住高声呼喊求起饶来。
“你好像很听话嘛,居然任凭我咬,却不敢还手,这倒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我出气,以便补偿我这两天所受到的折磨吗?还是想要让我宽恕你?”芙瑞拉小姐瞪着眼睛问道。
“不,什么都不是,你是我心目中的圣女,我永远忘记不了,当年你披着黄昏的晚霞,为我们这些孤儿分发面包的情景,别说你咬我了,就算你想杀了我,我也绝对不会违抗你。”瑞博真诚得说道。
瑞博的回答显然大出芙瑞拉的预料之外,她长叹了一声,将脸扭向一边:“当年的圣女,现在已经是一个污秽满身的妓女了。而且,那时候我分发面包给你们,也是为了让你们不要欺负我的弟弟。”
“不。”瑞博再一次将芙瑞拉的脸庞转了过来说道:“你刚才说你的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但是你的心是纯净的,我只要占有这颗纯净的心就够了。”
“只要我的心,那么我的身体,你就不要了?”芙瑞拉笑着问道。
瑞博看到芙瑞拉那灿烂的微笑真是高兴极了,芙瑞拉小姐心中显然没有了刚才那丝阴影。
“你还愿意让我碰你的身体吗?”瑞博凑到芙瑞拉小姐耳边轻声问道道。
芙瑞拉扫视了瑞博一眼,微笑着说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能够将功折罪了,你得为你曾经给予我的伤害负责,我身上那些红肿的部位,你得为我消肿止痛。”
瑞博答应了一声从床上爬了下来,他端过那盆热水。
“别,不能够用热水,你去打一冷一热两盆水来,你应该见过我如何保养身体的。”芙瑞拉小姐阻止道。
“这是何苦呢?”瑞博感到疑惑不解。
“身体是我自己的,也是唯一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我绝对要珍惜它,我可不希望我美妙的身体留有任何瑕疵。”芙瑞拉小姐说道。
“我原本以为,你是为了生活,才整天忍受这痛苦的折磨呢!”瑞博说道。
“快去吧,你不可能完全理解一个女人的,别白费心思了。”芙瑞拉笑着说道。
瑞博确实感到自己难以理解芙瑞拉小姐,不知道兰蒂小姐是不是同样如此难以理解,而芬妮小姐也许没有那么复杂吧。
瑞博推开房门。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房门外面站着好多人。
不但兰蒂小姐站在那里,连那些侍女们也站在门口。
“刚才,房间里面传来你的呼叫声,我们想来看看有些什么意外。”兰蒂小姐红着脸解释道。
“是的,是的。”那些侍女们也连声应答道。
“兰蒂小姐有没有热水,还有冰水,就是芙瑞拉小姐平时总是使用的那种。”瑞博问道。
“有,不过?”兰蒂小姐原本想要问瑞博,现在这种时候,他还在想这些事情。
但是她立刻便猜测到那是芙瑞拉小姐的要求,任何一个女人对于自己的美貌总是最为关心的。
兰蒂小姐口风一转说道:“不过,可能需要等一会儿,冰块在地窖里面,而热水也得等到烧开才行。”
说着兰蒂小姐吩咐那些侍女们去准备水,而她自己则拉着瑞博到后面的花园客厅之中。
“你已经让芙瑞拉小姐原谅你了?”兰蒂看到四下无人便轻声问道
瑞博点了点头。
“你打算如何安置芙瑞拉小姐?娶她为妻?用一生去爱她,关心她?”兰蒂小姐再一次压低声音问道
“你在门外全部听见了?”瑞博尴尬得说道。
“听到一些,不过大部分是猜测出来的,因为没有比这更加贴切的办法了。不是吗?”兰蒂小姐笑着说道。
“兰蒂小姐,你会不会??”瑞博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
“芙瑞拉小姐应该得到幸福,而且,你也是最有资格,同时也是最应该给她以幸福的人,放心吧,我和芙瑞拉小姐完全可以成为一对好姐妹。”兰蒂小姐说道。
听到兰蒂小姐的暗示,瑞博真是高兴极了,原本他最担心的就是兰蒂小姐不能够接受芙瑞拉小姐,现在一切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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