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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雪地里各种折腾,临近子时方回到庄园安歇。
颜静姝刚锁上门准备休息,便听到敲门声。
一开门,那店小二送到她手上一个盒子,说是三公子送的,放下便走了。
颜静姝闭上房门,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双白色厚底小皮靴。颜静姝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已经湿了大半的绣鞋,哑然失笑,平亲王这处处留情的劣根性啊!
林子聪听到暮阳上房门的落锁之声,心里咯噔一下,呼吸都乱了。这是第一次要与暮阳同床共枕了,心跳的快蹦出来了。
刚要回头转身,就撞到了暮阳身上。一改平日的漠然沉稳,暮阳王子直接就把他扑倒在了床上,林子聪又惊又羞,来不及反抗,便被暮阳王子一阵狂吻弄的浑身战栗发抖,整个人都不好了。
林子聪纤瘦,但暮阳也不是健壮之人,只是今年个头上有些比林子聪长高了些。林子聪比他长了几岁,一向以兄长自居,不想此时,不知是否太过紧张慌乱的缘故,竟然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暮阳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成了任人摆布的木偶、、、、、、
林子聪趴在枕头上,暮阳知他由于刚才的折腾,不敢躺着睡,心疼的将他揽了过来,让他趴在自己怀里。
两人都有些疲累,但毫无睡意,依偎在一处说些闲话,就聊到了谁先动情的问题。
暮阳问,“在余辉宅时,子聪兄当时为何敢对我说那样的话?”
林子聪笑了笑,“殿下还好说我,明明是你先亲的我好不好?”
暮阳想了一下,猛地想起一次在书院里,当时中午时分,林子聪没回,一个人背靠在墙上小憩。暮阳到的早,见四下无人,林子聪又睡着了,就偷偷亲了他一下。
暮阳:“好啊!你居然是在装睡!”
林子聪:“也没有,就是你走近我时就醒了。不想动弹,实在想不到殿下居然亲我!吓着了,没敢睁眼!”
暮阳:“我也是说,你这样的人,敢说那样的话,原来是早知道了我的心意。”说着用手捏了捏他的脸。
林子聪:“那殿下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暮阳:“你还记得你穿错衣服那次吗?”
林子聪点头,笑着说道:“时间可是有点长了,怎么?出一次丑殿下记这么清楚?”
暮阳:“你看你,当然不是说你出丑,你这个人吧,平时都是衣着朴素,也没怎么注意,那次第一次见你穿色泽炫亮的衣服,我当时见了,就一个念头。”说完看了看林子聪。
林子聪:“什么念头,这人可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暮阳:“别打岔!子聪兄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我当想起的是诗词里的一个人---庾郎。”
林子聪听了,脸上又起了红晕,把头埋进暮阳的颈间里,“殿下呀殿下,那你怎知我不好女色?”
暮阳拍了拍林子聪的背,说道:“你可还记得我帮你换衣服吗?当时没忍住,帮你束腰带时在你腰间环了一下,就这么一碰你,你整个人就僵住了。普通同性这种碰触,可不该是那样反应。”
林子聪:“殿下你可真是处心积虑呀!”
暮阳:“那是自然,子聪兄这样的人,我可不能让别人拐了去。”
林子聪:“能被殿下拐走,我求之不得。”说着抱着暮阳在他耳朵上呢喃了一句。
暮阳:“子聪兄,你身上什么味?这么好闻!那次帮你换衣服就闻见了,一时难以自拔。”边说还边往林子聪身上嗅了嗅。
林子聪,“哪里有什么味道?我又不比你们,天天熏香,不过洗衣服时用些皂角罢了。”
暮阳又凑过去闻了闻,“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像皂角的味道,但又不像,经过你再散发出来,比那个好闻多了。”
林子聪不信,自己抬起胳膊闻了闻,没觉的有什么特别的,甚至皂角的味道也没闻到。便说暮阳胡说。
暮阳:“这俗话说,时入兰花之社而不觉其香,你自己当然闻不到了。我就能闻见。”
说着凑到林子聪耳畔边嗅边轻轻的拿嘴唇啃咬。
林子聪不经这样撩拨,笑着推开暮阳,“行了,行了,跟个狗一样,要吃我是怎么着?”
暮阳对着林子聪的眼睛说道:“就是想吃了你。”说着咬住了林子聪的嘴唇。
林子聪浑身酸软,怕暮阳又起了意,赶忙推开了他。
暮阳:“子聪兄这么快就厌弃我了?”
林子聪:“哪里,殿下放心,此后余生,我林子聪生死不负。”
暮阳用手指按了按林子聪的嘴唇,“那别一口一个殿下了,我母亲在时,时常唤我梦郎,子聪兄也可以这么叫我。”
林子聪:“梦郎,梦郎。”
暮阳:“我以后就唤你庾郎如何?”
林子聪:“胡闹、、、、、、”
越承恩和尤好贤一个房间,越承恩睡前出去小解。不想到了外头,冷风一吹,整个人都精神了,把刚才屋里温暖起来的困意吹的一扫而光。越承恩看着月色如洗,不远处各人的住所,见颜静姝的房间灯灭了,落辰和朱如状的房间灯也灭了,随后,平亲王和单兵的房间也灭了灯。远远的看见郡主从房子里溜出来,往九公子的房间里去了。暮阳和林子聪的房间,灯也还亮着。
越承恩往歪里想了想,一阵窃笑。
回到房间,拉起来迷糊犯困的尤好贤道:“嘿,想不想打个赌?”
尤好贤打着呵欠道:“大半夜的,打什么赌?”
越承恩:“我赌郡主和九公子,暮阳和林子聪肯定有事。”说着付到尤好贤耳朵上嘀咕了一番。
眼见尤好贤由一副半瞌睡的状态,转瞬睁大了双眼,精神百倍起来。面色由白转红,神情微妙的令人发指。
尤好贤边披斗篷边对越成恩说道:“我赌郡主和九公子有事。”
越承恩喝了口热茶,“那我赌暮阳和林子聪。输的拿二十两纹银出来。”
尤好贤:“行!”
二人又对着石头剪刀布,尤好贤赢了先去郡主和九公子那,越承恩赢了就先去暮阳和林子聪那。
三局两胜,尤好贤赢了。
二人将蜡烛吹灭,悄悄出了房门,朝九公子的房间凑过去。
郡主一回来就犯困,洗漱完正准备休息,忽然听见床底下一阵悉悉索索的叽叫声,郡主一时没了睡意,掀开垂下的布幔往床底下看去。
妈呀!两只小耗子看见光亮,刺溜就朝郡主窜了过来,顺着郡主跟前跑到了屋里,来回乱窜。
郡主一阵膈应惊吓,又不好叫人,怕别人笑自己连个耗子都怕。
郡主一个人不敢在房子里呆了,打开门就跑了出去。腿脚比脑子反应还快,直接就奔阿九的房间去了。恰好被越承恩看到。
郡主敲了敲阿九的房门,没人应答,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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