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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
对于这样的人，老人并不会吝啬一瓶酒的。
尽管，小女孩的年龄并不应该喝酒！
老人从躺椅上爬起，抓了一瓶酒走了过去。
小女孩眼珠子忽然一转，似早有预谋一般，一把抓向他披散在额前的头发，想要掀开来看看，但令她感到不解的是，老人并未有什么动作，她的手却莫名地退后，只是差一点才能抓到老人的头发。
这一点并不多，却让人感到永远不会有摸到的那一日。
“你的酒！”
老人似没看到小女孩的动作，沙哑地道。
“哼，装神秘！”
小女孩嘟囔了一下嘴，气呼呼地抓起酒瓶，像喝水一样，往自己嘴上灌。
“咳咳！”|
她直接被呛出声来，笑脸通红。
“我还以为你这加了什么特殊料子呢，原来还是那种味道！一点都不好喝！”女孩叫道。
老人已经回到了椅子上，摇晃着，似乎在倾听。
“你在听什么？”小女孩凑上前。
“听一些忘却的东西！”老人说道。
小女孩更气了。
总是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恨恨地转身，但片刻后又忍不住回头，道：“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老人没说话。
她忽然大叫一声，想要打断老人的思绪。
但显然，她这么做是徒劳的。
老人依旧保持着原样。
如同一块朽木！
不错，就是朽木！
小女孩觉得有些无趣。她暗道：终有一日，自己会挖掘出他身上所有的秘密的！
她转身离去。
老人的声音忽然姗姗来迟，“你想知道什么？”
小女孩感觉脑袋涨得厉害，心中一股火气想要涌出，却又不知该往哪发泄。
她干脆一屁股坐到老人前面，气呼呼地道：“你是酒鬼么？”
老人沉默。
一如先前那般。
小女孩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
她忽然怀疑，自己来找老人是不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她起身欲走。
没走多远，老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算是吧！”
如同存在着魔力一般，小女孩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不过她的内心却是崩溃的。
或许，这老头子就是这样，反射神经超级大！
小女孩猜测道。
然而，老人的回答却并不让她满意。
“什么叫算是吧！模棱两可！”
老人这次回答得很快，“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他没有说自己是什么人，是不是酒鬼，而是说——是什么？
可以是人，也可以是酒鬼，也可以是其他任何的一切！
小女孩气道：“你就是个鬼！一点活力都没有！不是鬼是什么？”
说完这话，小女孩居然有些后悔了。
老人久久不语。
四周似乎一下子变得死寂起来。
只有屋外风雪的呜呜声在述说着什么一般，让她的内心渐渐地纠起。
难道他真的是鬼？
一股冷风骤然袭来。
冰冷刺骨！
但小女孩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老人的怀里！
他的怀抱居然是暖的！
小女孩的第一感觉竟是如此荒诞奇妙！
她并没有察觉到，前一刻，一抹刀光从她原先站立之处掠过，比风还要无情，比雪还要冰寒！
一道影子伫立在黑暗中，唯有那一柄刀在黑暗中，一如屋外越来越大的雪，冰寒、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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