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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撇嘴，没心机的放弃了去牧氏的念头，只有凉凉还执着地看着权琛，“权叔叔，你带我们去，我们保证不捣乱，只在大楼外面看一眼。找到妈咪，我们就一起回家，如果妈咪不在那里，那我们就去另一个地方去找。”
权琛最后还是向凉凉妥协，他开车往牧氏赶去。
……
牧氏的私立医院选址在魔都最大的公园旁边，窗外鸟鸣声声，显得十分清幽。
秦姝站在门口，迟疑了很久，才选择跟牧羡之并肩坐在墙根，因为最后她明白一个事实，牧羡之想要做的事情，谁都无法阻拦。
她现在唯一能挽回的，就是尽量多的交换条件。
秦姝转过头，望着牧羡之一片真诚的眸光，眼底的提防却没有完全卸去，她双手轻轻地搭在膝盖，“许子衍，是不是你安排的？”
“你说一段六年前的事情，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作为交换。”牧羡之似读懂秦姝的心理似的，这让秦姝再次觉得牧羡之简直就是腹黑的鼻祖，她想了想，“六年前，唐氏遇到经济危机，本来是想融资，奈何当时股市低迷，很多唐氏合作伙伴都被套牢，而且唐氏失去了向银行贷款的最佳成机，于是不得不向牧氏求助。当时，我答应了白秀芬的条件，携子入牧家，不料后来却亲子鉴定，鉴定出我腹内的孩子不是牧辰的。”
说完这一段，秦姝长长叹息一声，虽然是亲身经历，却恍如隔世。
牧羡之神色不动，眼底却是长长的思索，秦姝并不觉得这些过去有什么好回忆的，紧接着再次追问，“许子衍是不是对我施行了催眠，你用这样的手段，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我有什么目的？”牧羡之不答反问，狡猾的像是一只成精的狐狸，秦姝觉得这样的谈话就像是跷跷板，斗智斗勇斗心机，又好笑又刺激，“牧羡之，如果我预料的不错，大概你是因为自己心里还记忆犹新，而我的心底，你早已经不存在，所以你必须要找到这种存在感，对不对？”
牧羡之缓缓抬起头，看了秦姝一眼。
那眸光里有多少是肯定，又有多少是秦姝看不懂的情绪，秦姝已经没有办法计较，只知道，牧羡之的确不是一个允许别人负他的人。
“秦姝，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报复牧氏？报复白秀芬？”牧羡之紧接着另一个问题又来了，秦姝觉得都没有必要谈下去，因为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谈话。
对，从一开始，她已经尽失先机。
就像是被人困住的狮子，再凶猛，她也不过只能在这施工现场咆哮而已。
见她的反应，牧羡之补充了一句，“许子衍是我找来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后悔，你不觉得，只有自己完整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才是正确的吗？”
完整？
当她被雪片般的舆论抨击，被唐家赶出国外的时候，她的人生，已然支离破粹。
听到牧羡之坦然的回答，虽然自己的推测得到了验证，但秦姝并不觉得有多高兴，反而，心底那种嘲讽和冷笑更加清晰，牧氏的人，的确都精于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