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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听，她的脸上越震惊。等到高山唱完，她的眼里都是小星星。
这个世界不缺娱乐场所，很多地方还都是公开的，比如，青楼。
但是，在这些娱乐场所中，唱歌的多数是女人。于是，就有唱不尽的闺怨和离愁。就算歌者是男人，唱出来的声音也是低沉凄凉的，哪有高山这种豪情满怀？
“太好听了，再唱一遍！”古月儿说道，“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
“好吧！”应古月儿的要求，高山又唱了一遍。
“再来一遍！”
高山没办法，只好唱了第三遍。
他心想：“难道你还能让我再唱第四遍？”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古月儿听了三遍之后，居然就会唱了。
“寒风萧萧，飞寻飘零……”
很多具备音乐细胞的人，确实有过耳不忘的本事。但是古月儿听了三遍，不仅歌词没错，还不跑调。当然，她的调都是跟着高山学的。如果高山已经跑调了，就怪不得她了。
更妙的是，古月儿说话时还是娇滴滴的声音，一旦直抒胸臆地吼出来，居然十分雄浑。
一遍唱罢，高山情不自禁地鼓掌。
古月儿颇有些得意：“幸亏刚才喝了点酒，嗓子沙沙的，脑袋懵懵的，要不然，找不到这样的感觉！”
高山笑道：“明天我再请你喝酒，然后再教你唱一首新歌！”
“别忙，我先把这首歌完全学会！”说到这里，古月儿指着城内的大街，“咱们到大街上走一遭，我再找找感觉！”
二人从城墙上跳下，沿着静谧无人的长街缓缓而行。
“……长路漫漫，踏歌而行……雪中行、雪中行、雪中我独行……”每当唱到这两句的时候，古月儿总是重复了好几遍，似乎在找那种踏雪而行的感觉。
一首歌不知道唱了多少遍，高山都要听吐了，古月儿还是兴致勃勃地唱着。
“妹妹，别唱了！你没唱累，但是我听累了！”高山近乎哀求。
“不行，我偏要唱！”古月儿一把抓住高山的手，“谁让你教会我的？不要捂耳朵，我唱一遍，你就给我听一遍！”
“好，我听、我听！”
高山心中好笑：“好吧，看在你主动拉我手的份上，我就勉强再听几遍！”
“你刚才说过，只要我喜欢，做什么你都陪我。这才刚过多久就忘了？”
“不忘、不忘，永远都不会忘！”高山说着，突然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大街的两边：“你看！”
古月儿向两边一望，两旁还有一些没有关门的店铺，店中的掌柜和小二都伸头出来看。
高山又说：“可能是你唱得太好听了，把他们都迷住了！”
古月儿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你都听腻了，人家估计也都烦了！快走！”
高山趁机拉着古月儿大步向前走去，他们的身后留下两串脚印。
跑出老远，他们才停下来，回头看着空旷的大街，放声大笑。
“哈哈……”古月儿刚笑了几声，又戛然而止。
“怎么了？”高山问道。
“我一看到自己的大脚印，心情就不好！”古月儿指着雪地上的脚印。
高山心中一动：“我有办法，让你的脚印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