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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忠义出来,抱玉巴拉着桌子就爬了下来,“爹,我跟你一起去。”
“去什么去,好好在家待着。”杨忠义说着,伸手一把将抱玉提溜起来又放回了塌上,自己则快步跑出了门。
对于农村人而言,鸡是很重要的,一个是能下蛋,则是日出的时候能准时打鸣,提醒该‘上班’了,可以说是相当于闹钟的存在。
这对于缺乏时间概念的故人来说,重要性可而言之。
但相对来说,抱玉还是对黄鼠狼要感兴趣些,别看着这家伙总是偷鸡吃,在21世纪可是被列为了濒危保护动物的,捕杀犯罪。
而抱玉对它好奇,则是因为‘黄皮子’的传说太多了,而且都跟妖邪有关。甚至有遇见黄皮子必撞邪的诡异流传。
尤其在封建愚昧的农村谣传更甚。
抱玉脑海里回想着前世所看过关于黄皮子的传说和故事,一边趴在窗框上往外看战况。
她的父亲杨忠义一出门,就顺手拿起了靠在墙边的扁担往戎那边跑了过去。墙上的黄皮子见有人冲过来,吱吱地低叫了一声,而后顺着墙就忘院子外面跑,还不忘叼着那只鸡。
“给我站住!!!!”
杨忠义挥着扁担就追,追上了就打,丝毫不留情,打得墙壁啪啪作响,就连几房都给吵醒了过来,不稍一会儿,屋里纷纷亮起了光芒。
“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吵吵个啥。”杨老爷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带着被吵醒的不耐打开房门走出,一眼就看到了拿着扁担戳墙头的杨忠义,顿时咆哮:“老三,你干啥呢。那墙可禁不住你几扁担,还不赶紧给我放下。”
“爹,你怎么起来了。”杨忠义见杨老爷子,立马就放下了扁担:“就是赶一直黄皮子而已,这天凉,你也不多穿点儿再出门。”
“哼,瞎操什么心,你爹我身子骨还硬朗得很,活个百把年不是问题,你小子甭想咒我。”老爷子嘴上咧咧地说着,但身体却是转了个方向往屋内走去,末了还追加一句:“打黄皮子就打黄皮子,可别把墙给戳破咯。”
“知道了爹。”杨忠义大声应道,又对出来的杨忠诚和杨忠孝点了点头:“大哥二哥,吵醒你们了。”
两人摇了摇头,老大杨忠诚抬眸望了一眼天,然后打了个哈欠:“天都亮了,收拾收拾准备下地儿吧,这天也开始热起来了,得赶紧把地侍弄出来好栽稻子。”
“那,那东西可怎么办?”老二杨忠孝抬下巴指了指还坐在房顶上的黄鼠狼:“呆在咱家怪渗人的。”
杨忠诚抬头看了看,只见那只黄鼠狼就坐在脊梁上,咬着的鸡也不吃,只是歪着脑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他摇了摇头:“一会儿就会走了的,只是可惜那只鸡了,走吧,收拾收拾。”
“行吧。”杨忠义轻叹了一口气,大哥都这样说了,他自己也没什么可说的,总不能从那畜生的嘴里把鸡抢下来吧。
大人们没法爬上屋顶,只得放弃了。少年们也只是抬头看了看,就自个儿去洗漱准备和父亲下地去,春忙他们可得帮着家里,即使是读书读得极好的大郎杨清风也不例外。
唯独家里的两个女孩子八妹杨清语和抱玉才不用去,看着开始忙碌起来的家人,抱玉砸吧几下嘴,可惜了,那黄鼠狼是抓不到了。
惋惜间,她抬起了头看向窗外屋顶,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却是吓得她汗毛尽竖。
那黄鼠狼居然一直盯着她看,见她看过去后,立刻人立而起,双手合并朝她弯腰作揖,然后叼起鸡迅速地消失在视野盲区。
抱玉觉得浑身发凉,一股寒气直冲头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成,成成成成成精了!!!!”
“嗯?什么成精了?”小胖子杨清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到了抱玉的窗前,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对面屋顶脊梁:“阿九你看什么呢?”
“黄,黄鼠狼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