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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蒋晓晓惶恐的目光中，一步步靠近。
“谈谈谈什么？你想跟我谈什么？”蒋晓晓崩溃道。
“一件很好回答的事。”唐婉弯腰，与她平时，面色冷漠，“告诉我，那个帮助你的人是谁，出于什么目这么做？”
蒋晓晓紧紧贴着轮椅靠背，面色惨白，像是在思考什么。
唐婉皱了皱眉，“你上次侥幸能够逃跑，不代表你这次也能逃跑。”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蒋晓晓，“我耐心有限。如果你在我耐心告罄之前还没说出那个人，我立刻把你送到警局。”
蒋晓晓压根不相信，“你要是能把我送到警局，还会在这里跟我废话？”
唐婉嗤笑：“你以前害我，跟害死我妈的证据当然没有，但你想害小文的证据，那份录像你还记得吧？”
当初说是野炊，可蒋晓晓故意拿着东西射唐婉，害得她把小文推下水。
这都可以算是蓄意谋杀了。
蒋晓晓脸的白了些，手紧紧攥着轮椅。
唐婉继续道：“还有陈医生，你也记得吧？”
陈医生是给她接产的那个人，蒋晓晓跟对方做过那么大的交易，怎么可能不记得？
“我最近有了点她的消息，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她了。你说有她的证词跟当时野炊那个录像在，你会不会被以杀人罪判死刑呢？”唐婉缓缓道。
这下蒋晓晓脸上半点血色都没了。
不等唐婉再说些什么，她满头冷汗地说道：“我我我说，是季梓楠，杜佳恩男朋友。季梓楠你不认识的话，杜佳恩你总认识吧？就是阿牧那个助理。”
唐婉之前的线索指向季梓楠，现在蒋晓晓也供出来季梓楠，那个幕后人就是他了。
只是——
“他为什么这么做？”
唐婉问道。
听此，蒋晓晓不满道：“我哪儿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愿意帮我，我就听他的，多一个帮手还不好吗？”
眼见唐婉神色一点点冷了下来，蒋晓晓不敢再这般强硬。她放软了声音道：“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有证据，证明他就是那个人！”
她不等唐婉问什么证据，就把手机拿出来，递到唐婉跟前。
手机里面有蒋晓晓跟季梓楠的聊天记录，时间跨多长达四年。他们平时不怎么聊天，只有要做事的时候，才会联系。所以聊天记录没有多少，唐婉很快就看完了。
之前蒋晓晓栽赃她派人侵害她还有蒋晓晓栽赃她的其他事情、蒋晓晓联系刘汉义开车撞她、蒋晓晓联系陈医生、蒋晓晓摘下唐母氧气罩……
这些事情都有季梓楠在其中参与。
时间跨多这么长，很难造假。
再加上季梓楠跟蒋晓晓的一些转账证明，可以说这些事就是季梓楠做的。
唐婉没了跟蒋晓晓周旋的心思，报警后，拿着手机走出房间。
“问清楚了？”简明泽问道。
唐婉点头，“嗯，就是季梓楠做的。我已经报警了，不过他为什么做这些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