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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去钻研和努力,而这种心血必然换来十足的回报。
当然,绝对不能忽视陆不弃在力诀和锻造方面的天赋,如果没有天赋,是不可能只花一年半的时间,就能达到常人十年的水平。
现在陆不弃在王礼寿的铺子里,除了管吃住,已经拿到了十二刀每个月,这可是等同王念盛和王刚强的工资了。对于这点钱,陆不弃自然不会在意,即便这一年多为了给村户储备一些武器和基础设施花了将近一万刀,他依然还是万元户。
陆不弃没有拜师,所以他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出师,不过以他现在的水平来说,跟一年半以前王念盛他们也相差不大了,而且真要比锻造出来的武器强度和硬度,陆不弃恐怕还要稍胜一筹,毕竟他的体力可比二人强很多,一把斩首刀,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叠打四十次。
陆不弃很喜欢锻造,或者说他很喜欢这种挥汗如雨,参与创造的感觉。而且他发现打铁也是一种艺术,好像在听一支交响曲。
风箱拉起,就如同曲子奏响,随着加热的需要,那风箱会在平缓均称的节奏中加速,强力的节拍中充满热切的希望。而炉膛中的火苗,则将随着风箱的节拍跳跃,在劲风的吹奏中升腾。
待铁器热至彤红,铁铗快速夹至大铁墩上,一番铁锤上下,一串钉铛声响,一阵汗雨飘下,那铁件便因陆不弃这个匠者内心的构造,成为一件理想的器物。
自从掌握打铁技艺后,陆不弃自己最满意的,还是他给自己锻造的三棱刺。跟前世的三棱刺有些区别所在,那就是王礼寿和陆不弃两人研究出的血槽工艺稍微落后了一些,血槽没有那么齐整和圆润,但是效果却已经出来了。
一长九短,锋芒毕露!长的如鱼肠剑相仿,连柄在内不过一尺,短的却只有四寸,长的近身配合鱼肠剑,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短的相当于暗器,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一套杀器,只有王礼寿见过,联想到在出果槛密林的途中,那几把居功不浅的血刺,他当时就感叹:“此物只该存在于地狱!”
下午,在傍晚的例行修炼之前,则是陆不弃相对自由的一点时间,不过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陆不弃却是跟着王礼红涉猎了一些基础的木匠原理,还多少了解了一下一些基础的机关术。
虽然跟铁匠方面的技术相比,在木匠方面,陆不弃还是个新手,但是一些基础的活计还都是掌握了,尤其比较擅长制造一些木质的陷阱和小型的防护机关。
至于王礼青和王礼海两人很热情地邀请他,去工地和染房学习建造技术和纺织技术,陆不弃还是婉拒了,一是他时间确实没有富余,二则是果槛密林的泽奴有木屋住、有简朴的兽皮衣穿就满足了。
也许有人会对于陆不弃这种行为表示疑虑,为什么他不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修武上,而放到这种奇巧技之上,难道他还打算回果槛密林当他的大户头么?
陆不弃的志向自然没有这么短浅,不过人一辈子,在不同的时期总会有不同的价值观体现。而这个时期的陆不弃,毫无疑问,在追求自由和人权的同时,还要做好坏的准备,毕竟谁也不知道好运会不会一直伴随着他。
而多有一技在身,无论碰到什么样的状态,生存能力只会更强,而不可能变弱。至于武技水平,虽说要苦练,却也不能埋头苦练,很多东西是需要悟的,有足够的熟练也就可以了。
这就是陆不弃这一年半来几乎已经模式化的平淡日子,毫无疑问,陆不弃收获良多!
在陆不弃踏上神鸢机的那一刻,他回望了一眼镇北口那个窈窕的身影,嘴角微翘。而在他彻底进入了神鸢机内部,打量着四周奇异的木质结构时,他的脑海中却响起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叫王勃,他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我王家花巨资买来的神鸢机可不是用来让泽奴坐的吧?”
陆不弃笑了,可是他并不知道的是,王勃现在,脑海中想的却也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