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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还是忍气吞声了,像哑巴一样吃了黄连,有苦也不说,哑巴是生理问题确实不能说,我是放不下这个还在读小学的儿子,拉下自己的老脸跑去医院大闹一场,他肯定是身败名裂了,我又落得个什么好下场了呢?
我跟他夫妻关系平常一直和睦,但其实我们的感情基础从未牢固过,就像一栋房子的建立,地基都没有打牢,我跟他就一下子扯了结婚证,把房子一口气盖了老高。这下子夫妻关系在原本没有感情的基础下一下子破裂,那便是再无修复的可能了,说严重一点,这个家可能就因此而散了。
他昨晚跪在客房门口求饶不迭的样子跟他对我拳打脚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原来男人都是如此的欺软怕硬,欺负我力气、体格、身高不如他,受不了我对他的过分指责,一旦话语中有些他不乐意听了,就对我欺压殴打。等到我狠话放出口,生死也无顾及了,打算要去医院把这件事情弄得人尽皆知的时候,他又冷静下来考虑他的前途,生怕我的冲动毁了他的大好前程,于是又软声软气地向我求饶,盼我原谅。这些都是不能够的,我是断断不会心软的,虽然我现在已经打消了去医院哭闹的念头,但是我坚决的,永远不可能原谅他昨晚对我的所作所为。
我开始打扮自己,平常上课的时候穿正式的衣服,到了下班我喜欢穿碎花洋裙,夹好看的头饰,划点淡妆,我的面容是不用经常化妆的类型,即使是素颜朝天,也能够赛过许多红尘女子。一个人的气质从她自身的谈吐行为上体现出来,而我的长相在同龄人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只是没有那份外面女子的妩媚和风骚,那是我一辈子都学不来的手段。
我要趁着我没有课的时候去医院侦擦他出轨的证据,要彻底把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倒腾出来,一定要确凿的证据摆在亲朋好友的面前,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为后面自己全身而退留有一手。我甚至萌生了趁他跟那个女人再次约会的时候,去酒店直接踢门进去,拿着摄像机一顿狂拍,把那些龌龊不堪、难以启齿的画面都记录下来,再公之于众,才能解我心头只恨。转念一想,觉得拍下来可以,公布出来可能就犯法了,又只好悻悻然地作了罢。
那一天下午,我打扮得美美的(自己觉得的),那些跟他打架遗留下来的青紫色的痕迹,我也尽量用粉底掩盖了,虽然还是有点颜色,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何况衣服都已经遮挡了大部分的伤痕。穿碎花洋裙让我想起了我的大学生活,尤其是跟树热恋的那段期间,他每次见我都会夸我衣服好看,说裙子适合我的身材,那时候被心爱的人夸赞自己的美丽使我有种满溢的幸福感,仿佛飞上了天空一般。
出门后没多久,天空就变得像个孩子的脸蛋一样,立马乌云密布,很快铜钱一样大的雨就砸落下来,地面腾起一片尘土,绿化带上面的灌木被雨水无情拍打着低头,我站在站牌上等去往医院的公交。这次我没有开小车出门,因为我穿了漂亮的裙子,我渴望被人赞美和回头,这次,我第一次解开我那多年的文静,企图享受一个女人追求美丽的天性。跟我一起站在站牌上的人很多,他们都好像同一个表情,就是张着嘴在看着天空猛泄雨水,然后嘴里咕哝着下雨天气的麻烦,行动的不便。公车来了又走,接上了想去的人,站牌上跟我一起等车去同一条路线的人逐渐稀少,我看着被雨水淋湿朦胧的城市,在雨幕中仿佛盖上了一层面纱。
从一辆公车下来的一个人,我定睛一看,哈!是梅琳。
“好巧,你怎么在这里?”梅琳主动跟我打招呼,十年前的文学下乡活动结束之后,我跟梅琳一直保持着联系,都是平常文联或者作协举办的某某著名作家又来海港市举办文学讲座的时候,才会又见上一面,一年下来也没有多少次,掰着手指头都可以数得过来。
梅琳今天穿着一条淡绿色的包臀短裙,上身是一条洁白如雪的雪纺衫,给人一种性感的冲击,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梅琳看起来比前几年越发的精神十足,就连脸蛋也变得比以前红润有光泽了,化了妆容之后更是风韵犹存,赛人一筹。
“梅琳姐,你这打扮怕是要挖掉多少男人的眼珠子啊?”我勉强咧开嘴笑了一下,逢场做戏地说。
“哎哟,你这话说得好生厉害,什么叫挖掉男人的眼珠子,这么多年了,我挖掉了哪个男人的眼珠子?不也孑然一身生活么。”梅琳迈着白皙的长腿,走到我身边,感叹似地说:“这雨也忒大了!”
“可不是嘛,怕是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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