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餐具,一脸谄媚地问道:“嫂子怎么称呼?”
“秋澄,秋瑾的秋,澄净的澄。”秋澄一边说话,一边狠狠地瞪了陈然一眼。
“坏了。”陈然心道,这下麻烦可大了,要怪也怪自己没有提前跟他们说清楚,只说有个女孩,却没说什么关系。
“好名字,很符嫂子的气质。我叫卫桦,叫我小桦就行;你旁边那个叫刘蒙,你就叫他流氓,这个是梁邱……”
“嫂子,咱俩拉萨见过的。”梁邱一举手,展眉笑着。
“这个是李琊,琅琊榜的琊,是我们这儿长的最帅的,在内地是汉江第一帅,来这儿是……狮泉河第一帅。”卫桦大惊小怪地介绍着每一个人。
听到这什么第一帅,秋澄心道什么鬼,却忍不住看了一眼,当时便想笑。要说这李琊脸型倒很有帅的潜质,可惜高原风霜无情,早将内地的白面书生侵染成了红脸大汉,连年纪都猜不清楚,更别说其他的了。
秋澄心里好笑归好笑,嘴上却很客气的和几个人都打了招呼,带着拘谨和一丝警惕。
“嫂子辛苦了,今天想吃点什么?”卫桦一惊一乍地递过了菜单。
“啊,你们不是点过了吗?”秋澄指着桌子放摆好的四碟凉菜。
“这是我们下酒的,热菜还没点呢,今天能不能吃的好,就看嫂子你了。放心,不用陈然掏钱,我们几个还是请得起的。”
“他有钱……”秋澄一指正在翻看手机的陈然。
“好!还是嫂子会疼人!嫂子说了,今天陈然请客,虽然我们做不成地主了,还是很高兴的。那嫂子就尽管点。”
“……我……”陈然想说一番,终究还是没有说个像样的话,就算说了,恐怕也没人会理他。
“啊,你们看着点吧,我也不知道这儿有什么啊。”说归说,看着还算丰富的菜单,秋澄也觉得不好意思。
“嫂子喜欢吃什么?陈然,你来点菜!”说着话,卫桦将菜单丢给了陈然,自己拎过水壶,给秋澄倒了满满一杯水。
“你喜欢吃什么?”陈然谄媚地拿着菜单,望着秋澄。
“你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秋澄故意地娇嗔。
“陈然,你这就不对了,才几天没见嫂子,就忘了嫂子喜欢吃什么了?是不是有藏族小妹妹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刘蒙也在一旁故意挑事。
“嗯?”秋澄斜挑着眉毛,拿眼睛质询着陈然。
“那我可点了,你别说你不喜欢吃。”陈然梗着脖子,说着气话,点菜的时候却还是认真考虑了一番。
“嫂子喝酒不喝?”卫桦给陈然到过以后,拿着酒瓶,作势要倒。
“啊?我不会喝。”秋澄有些可怜地看着陈然,带着求救的目光。
“陈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嫂子喝酒你也管?”梁邱看到了情形,指着陈然。
“没事,少喝点,晚上好休息,不差这一晚上。”卫桦直接拿过杯子,给秋澄满满地倒上。
秋澄本来还想推辞,看陈然挤眉弄眼地看着自己,心念一动,心下一横,干脆把杯子端到面前,挑眉看着陈然。
陈然也是无奈,看着场合渐渐沿着自己控制不了的方向进展,无语地点完了菜。
“来来来,人到齐了,凉菜也上完了,咱们先干一杯,庆祝在阿里聚会,还有嫂子……”梁邱举杯相邀。
“嫂子是第二下的。”刘蒙打断了梁邱的话。
“对对对,咱们这第一杯先庆祝在阿里团聚,千难险阻,都在酒里。”说着话,梁邱第一个喝完了杯中酒。
“嫂子怎么没喝完啊?”刘蒙在一旁关切地问。
“我不会喝。”一口高度白酒,一股浓烈入肚,辣的秋澄直皱眉。
“前三杯要喝完,后面随意,放心吧,今天晚上肯定照顾好。”卫桦说道。
秋澄左右看了看,迟疑之后还是喝完了杯中酒,引来一众喝彩。
很快,第一道热菜便端了进来。
待桌子转到秋澄这儿,卫桦端起了酒杯:“来,咱们喝这第二杯,庆祝……庆祝嫂子永远年轻漂亮!”
“对!来,嫂子。”刘蒙端着杯子便要和秋澄碰杯。
看着秋澄喜笑颜开地喝了酒,也没人搭理自己,陈然无语地最后喝下。
等第二道菜……鱼端上来,卫桦问秋澄道:“嫂子哪里人?”
“上海。”
“听口音不像啊。”
“我老家河北的。”
“哦,咱们算老乡,我也河北的,常山人。”
常山人?秋澄正迷茫间,陈然没好气地解释道:“石家庄。”
“哦,石家庄啊,那咱们真算老乡了。”秋澄恍然。
“既然都是北方人,那嫂子先来喝个鱼头酒,好剪彩。”
秋澄依言端起了杯子,看其他人不动,奇怪的问道:“你们不喝吗?”
“鱼头酒是嫂子的,我们怎么好意思抢?”刘蒙和卫桦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你们不喝,我也不喝了,我们那没这规矩。”秋澄把酒杯又放了回去。
“那让陈然陪一个。”李琊当即说道。
“要陪都一起陪,别让我一个人陪。”陈然极度不满,到现在这种情况,解释是没法解释的了。
“那好吧,我们就再陪一个。”看气氛有些尴尬,卫桦怂恿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第三杯嘛,就祝嫂子和浪……陈然早生贵子。”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秋澄竟毫不介意地喝了下去,让对面的陈然瞠目结舌。
刚开席如此,后面不用想,大家伙轮着找秋澄喝酒。为避免局面不可收拾,在秋澄又喝了两杯咳嗽之后,陈然不得不冲上前去代劳。
于是,等酒席结束,秋澄觉得自己还没有什么问题,而陈然却已经迷三道四,饭钱还是卫桦给付的。
陈然之前没说,卫桦几人当然不知道秋澄和陈然住在不同的两间房,帮着秋澄把陈然扶到屋里后,看没什么大的问题,晕晕乎乎交待了几句,便各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