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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一杆枪,恐怕即使能打死大野猪,大野猪也能撞他个半残。
“二狗!二狗你没事儿吧!”
其他人围住了二狗,只有王远关心的问起了李艳的情况,后者可还怀着孕呢,他担心受到惊吓再出了事情。
“我没事儿啊,快去看看二狗吧。”
李艳呼吸微微有些起伏,不过并没有大碍。
二狗的腰被划破了皮,伤口长4厘米左右,中间深两边浅,血流了一片了看上去有点吓人。
不过最终大野猪死掉了,众人没有更大的伤亡这还是让人高兴的,看到二狗没有大碍后薛姨也松了一口气。
“你这孩子!平时天天瞎玩儿胡玩儿,临了看见野猪都吓的不知道跑了!”
薛姨气的拍了二狗的脑袋一巴掌,后者满脸委屈:
“妈,距离那么近跑也没用啊,我想着躲一下就行了没想到野猪还挺聪明,他预判了我要干啥。”
“还犟嘴!”
……
日影西斜,天边出现绚烂的火烧云,微风吹着,一群鸟儿在天边飞过。
大野猪的小插曲过去了众人的心情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所以直接在农场中间的一处院子里烤起了肉。
吱吱吱~
沈二雷骑着一辆掉漆的三蹦子回来了,从上边把从小卖部买回来的啤酒都搬下来。
滋啦滋啦~
王远则是在烤着大肉串儿,笑道:“三蹦子的车链子该添油了,听着响声儿都不对劲儿。”
“是啊,是该添油了。”沈二雷搬着啤酒走过来:“真香啊,可以开吃了吧?”
“马上!”
突然,王远感觉自己的右脚踝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子,低头一看发现是几只小奶狗子在打闹呢。
薛姨养了好几只小狗崽和几只小猫崽儿,打算养大了好让他们看家和逮老鼠。
动物小时候就和人小的时候一样,特别的活泼,跑跑跳跳的总是打闹很快身上就滚的都是土了,看上去傻兮兮的。
不过此时的几只小猫崽子正依偎在葡萄架下边的藤椅上睡觉呢,李艳抱着小亭子在看她们睡觉。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天肯定也是个大晴天。”
薛姨把煮好的苞米,花生和毛豆端出来了,放在桌子上大家尝了尝都说味道不错。
王远翻动着大量的烤肉串儿,碳火通红,火苗跃动着烤的肉串儿滋滋冒油,王远的额头上也出现了汗珠子。
他问了问二狗的情况,没想到二狗拄着拐出来了,上来就是一句不着调的话: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属于我二狗的辉煌日子要来了!”
可惜他的耳朵直接被薛姨拧了一下子:
“别再给我放空屁,你老实儿的啊别再整乱七八糟的幺蛾子……让你找个对象你不找,现在还要让你老妈我来照顾你,你老妈我都这么大岁数儿了也不体谅体谅我。”
二狗一个劲儿的傻笑,末了来一句:
“哎呀你就别天天唠叨了,遇见合适的自然就找了啊。”
“合适!?啥叫合适啊,一天天的竟糊弄我吧。”
“切,反正我不会随便划拉一个就结婚的,不然到了中年咋整啊?中年男人的三大乐趣没听过吗?多惨啊~我才不想变成那样呢,一个人过也挺好。”
二狗的嘴里发出“咄咄咄”的叫狗声,几只圆滚滚的小土狗子争先恐后的跑过来,围着二狗转圈圈。
“汪汪~”
小狗子的叫声奶里奶气的,瞬间把二狗逗乐了。
等把所有肉串儿都烤出来后,众人往杯子里倒上啤酒直接开吃,在夕阳下吃着美食,喝着啤酒相当的享受。
天南海北的随意闲聊着,非常轻松自在,彼此间的友谊又加深了不少。
“喵~”
几只小猫崽子被烤肉的香味儿馋的不轻,仰着小脑袋喵喵叫着希望饭桌儿上的人们能赏她们一块肉吃。
“咿呀,麻麻,猫猫……”
小亭子瞪着像是葡萄一般的漂亮眼睛,曳着身子想去摸摸地上的毛。
李艳给了小猫崽子们几块肉吃,笑着道:“俺姑娘就喜欢猫,看见猫就欢喜的不得了。”
薛姨道:“小孩子都这样,对了还有汽水儿呢,我去给你们拿。”
汽水是玻璃瓶的,瓶子都是有押金的还要回收回去的,用筷子一撬瓶盖儿就掉了,王远发现瓶盖上还印着:
“再来一瓶!”
“哟还能中奖呢。”
等吃完了饭,薛姨又从葡萄架那边儿剪了几串葡萄下来,洗了洗让众人随便吃。
太阳即将彻底落山,金色的余晖撒在脸上暖洋洋的,吃着葡萄渐渐地薛姨聊起了她在洛阳听到的那些故事,很多都是与盗墓有关的。
很多都透着邪性,颇为惊悚,离奇……不过李艳,沈二雷他们却是被深深的吸引了,心里边儿毛毛的但是还是想听。
“很多离奇的事儿啊,反正现在是解释不通的。”王远吃着葡萄道:“比如1977年,河北HD的20岁的农村小伙儿黄延秋,一夜的时间就到了上海了,听过没?”
“听过啊,那是咋回事啊?”
“我也听说过这事儿,我还以为他们是编的呢,这事儿是真的啊?”
沈二雷,薛姨他们都是听说过的,不过之前还以为是假的呢,议论纷纷但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远其实也不知道真假,但是他感觉可能是真的,因为他听郑廉说过,黄延秋的老家对这事儿相当重视。
事情发生之后,不仅是村里的人都在问,连乡里的官儿,甚至是县里的县长,副县长都来问了。
其实这些人一开始心里边儿就认定了黄延秋在撒谎,毕竟事情太离奇了,在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的1977年,别说是从HD到上海了,他能到SJZ都算他牛批。
但是那么多人想尽办法的挑毛病,最后却证明不了是假的,即使村里的人好糊弄,但是县里的那一帮人绝对是不好糊弄的。
这就非常离奇了。
而且王远知道,往后的几十年黄延秋都是老老实实的生活在农村,很穷,很平凡,很普通。
王远觉得如果他真的扯了一个谎,还把这个谎编的天衣无缝,骗过了所有人,那恐怕也算是个非常聪明的人物儿了,大概率不会甘愿受穷一辈子。
这一切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不一会儿风凉了,王远几人便收拾好餐桌儿回屋打牌去了。
“汪汪~”
几只小狗崽儿吃饱了,肚子圆滚滚的看起来非常肥,欢快的跟着跑进了屋。
几人上了炕,王远,李艳,薛姨,沈二雷四个人打牌,二狗则是坐在旁边看电视,几只猫崽子卧在炕上,而狗崽子们则是卧在地上的鞋上。
几人玩儿的跑的快,两人一组,哪组的牌先出完了就算是赢了,结果李艳和薛姨他们组连赢三局。
“再来再来,洗牌洗牌,我还不信今天就赢不了啦?”
王远撸起袖子洗好了牌,继续抓拍。
窗户外边儿刮起了冷风,呼呼呼~一些土坷垃,树叶子吹的到处飞,不一会儿还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而王远他们待在温暖的屋子里,自然是风吹不到雨淋不到,非常享受的。
……
就在王远他们在农场玩儿的时候,王家屯儿,老爹老妈刚摆上桌吃晚饭。
“啪嗒啪嗒~”
老爹披着灰布褂子坐在炕上抽着旱烟,这让老妈很不满:“快吃饭吧别抽了,一天天的还抽不够啊,呛死个人。”
“我想事儿呢……哎,小远他们一家三口去干啥了?去市里啦?”
“不是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们去白雾乡了,说是朋友开了一个农场他们去玩儿去了。”
老妈把三个馒头放在旁边儿,待会儿还要去王远那院儿喂狗子。
王远不在家,她舍不得喂肉自然也就不喂了,一条狗一个馒头就行,就这她都感觉浪费毕竟白面馒头可是顶好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