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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待揭穿了,定会得罪客人。
桑久璘在听过几次紫苏的曲儿后,又听了几位头牌唱曲儿,总觉得不如紫苏唱的好听,自此便成了紫苏的客常,大概也是惟一的常客,因为只有他是单纯想听曲儿的。
若有人歌喉与紫苏旗鼓相当,桑久璘必点漂亮的,哪怕点很有自知之明的紫苏更轻松。
桑久璘也动过为紫苏赎身的心思,后来一想:紫苏的处境其实挺安全,点得起紫苏的看不上她,看得上的掏不起钱。
将紫苏留在月谣轩,桑久璘可以多来几次,而不用像其它花楼一样多加注意,紫苏是不会往客人身上凑的。
不过这一回,除了紫苏,桑久璘还点了两个小姑娘,打算让她们捶腿揉肩。
倒是林九尚一反常态,没点姑娘没要酒,只让人上了茶水点心。
桑久璘肘着头,看着林九尚,戏谑问道:“老九,你这是手头紧?还是还有事儿求我?”看来他不止想要一两坛梅花酒。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个,”林九尚稍感不好意思,但也直说了:“那个,温家今年的明前茶,给你送了没有。”
温家也是桑家世交,在律城经营茶园,所种茶树闻名盛朝,只是顶级茶叶数量较少,一般或供或送,并不售出。
律城就在荆琼周边,前两年桑久璘还和温家嫁来的二叔母以及两位堂哥一起去拜访过温家,原本给老宅,主家,二房,三房的茶,又多了桑久璘一份。
“好像,送了吧。”桑久璘回忆了一下,“想要?”
“你也知道我爹好茶,去年你送我那一两茶叶他喜欢极了。”林九尚说着,哀求道:“你若有多的茶叶,给我一些,我给我爹送去,他管我也能松些。”
“我看你是想一次喝上一二十斤酒大醉一场吧。”
“嘿…”林九尚摸脑袋,“还是你懂我。”
“不懂,不给。”桑久璘扭过头去。
“小久,求你了……”一个大男人,开始撒起娇来。
桑久璘恶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林九尚恶心到了:“酒小酌即可,你总喝得大醉,头痛昏沉的,很舒服吗?”
“就是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最棒了!”
“没救了!”桑久璘无语,实在受不了林九尚恶心,只得答应了:“只一两,能换多少酒,看你本事。”
“多谢小久,你最好了,你要有事尽管支使我去办!”林九尚拍胸脯保证。
“别喝得烂醉,被林叔禁了足就好。”
桑久璘不想再理他,把月谣轩的人叫进来,唱曲儿的唱曲,捶背的捶背,还有一个端茶送水喂点心。
这一晚桑久璘子时后才回。
之后几天,桑久璘生活很规律,白天在家练练武,晚上叫上林九尚去月谣轩按摩听曲儿,分外逍遥。
倒不是桑久璘突然勤奋了,而是他每个月都会抽几天练武。
桑久璘也有大侠梦,只是练武太辛苦,这才练成了半吊子。
至于蝶居,桑久璘不打算去了,怜心,桑久璘也不会再见。
他救不了那么多人,也不可能接受别人的托付终身,只能视而不见。
等下次再去,桑久璘又会点新的头牌相伴,一定是个跳舞跳得好的大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