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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怀音便又带着他去了临渊楼右边,发现右边竟然是一条河,河上有座拱桥,此时正有一老汉费力地推着一车柴。凤怀音见了连忙上去帮忙,推上拱桥后,老汉转头连连道谢,凤怀音冲他一笑道:“老伯这么早出来卖柴吗?”
老汉道:“是呀!今儿天气好,赶个早集。姑娘背着剑,可是来接任务的?”
凤怀音点点头:“怎么,泉州城很多带着兵器的人吗?”
老汉道:“也不算多,一百人中有一个便不错了。不过女子背剑的,却是比较少见。”
“那老伯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子挎着把刀的?刀没带刀鞘,翡翠色刀柄。”
“你说的是许公子吧?他是泉州城许家的大少爷,平素有带刀出门的习惯。”老伯表情憨厚,似乎丝毫不觉被耽误了时间。
凤怀音立马笑道:“真是太谢谢老伯您了!我们师兄妹俩初来泉州,还没处落脚,那个许公子是我们先前结识的朋友,我们正打算找他借宿一晚,不知老伯能否指一下许府的方位?”
那老伯给他们指了路,凤怀音又塞给他一些碎银,硬让他收下了,然后便转头看向辞忘机,发现他的目光正在她身上,似乎一直未曾挪开。见凤怀音转过头,他眸中又漾开一丝笑意:“师妹真是聪慧过人。”
凤怀音甩甩头发:“从不努力,全靠天分。”
“咕咕——”她肚子的响声和辞忘机的笑声同时响起。
“丫头还没吃过饭?走,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辞忘机往桥下走去,凤怀音恰好也饿了,便与他一起往闹市走去。
大街上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凤怀音辨认了一下,应该是撒有芝麻和葱花的饼子,立马馋起来了。她快步走到那饼摊前问道:“老板,这饼来两个,分开装。”
“好嘞。”老板熟练的铲起刚出炉的饼子,用两个纸袋装好,“十文钱。”
凤怀音打开自己的小钱袋,掏出十文钱给他,顺手接过饼子,递了一份给辞忘机。
凤怀音虽然在云浮谷饱受云初晚的“淑女教育”摧残,但前世的记忆还在,不拘小节地当街吃了起来,只是咬饼子时用小口,始终没发出什么声音,还不时用帕子擦擦嘴,竟是姿态优雅得紧。而辞忘机也不遑多让,一举一动浑然天成,两人本就出众,把街上的行人都看呆了。
辞忘机注意着凤怀音的动作,知道她应该是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更好奇她的身份了。而凤怀音却并未注意辞忘机的目光,只是左看看又看看,觉得一切都很新鲜。
“若说起那昭南公主呀,可有得聊咯!”一个语调抑扬顿挫的声音传来,凤怀音立马转头看过去,发现一颗巨大的榕树下,一个头戴冠帽的说书人正拍着醒木,旁边围了一圈人。
凤怀音立马喊辞忘机去凑热闹,只听那说书人道:“昭南公主自幼体弱,一直养在云浮谷,三天两头病发一次,每次病发疼痛难忍,小小年纪便受尽折磨。好不容易呀,挨到了八岁,云谷主给她练出了灵药,结果,没能药到病除,还得再来一颗药,这灵药可不是说炼就炼的,需要一味灵草西沽草的果子,这西沽草可难养了,五年才结一次果,所以呀,可怜的昭南公主还得再熬五年。不过发病频率没有那么高了。好不容易日子有了盼头,你们猜怎么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白衣白发的贼人潜入云浮谷,偷偷在昭南公主那娇艳的脸蛋上倒了“红颜劫”,直接毁了容貌呀!”
周围顿时一阵唏嘘,纷纷表示同情。
那说书人又道:“昭南公主脸上生出大片的黑斑,可她倒也聪明,置了个做工精美的面具戴在脸上,刚好遮住了那黑斑,看起来倒有种若隐若现的邪魅美感。自她以后,整个东宁都开始流行戴面具,当年她的同款面具,容歌城的姑娘们几乎人手一个呢!”
凤怀音还不知道有这等事,听得越发津津有味。不过她很满意云浮谷的保密工作,除了她亲近的那几人,无人知道她是中毒,也无人知道她习武。
辞忘机插话道:“想不到师妹还是追赶时髦、附庸风雅之人!”
“在我的家乡,过时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辞忘机以为她的家乡是容歌城,更是好奇起来。
那说书人又说起了昭南公主称号的来历,提及凤怀述遇刺一事,推崇了一番雍亲王后,道:“怀述太子虽不在了,可怀安太子却日渐显山露水,原来是之前怕抢了哥哥的风头故意藏拙。如今我们的怀安太子,与那大应太子南宫叙齐名,被称为北执渊,南怀安。相比之下,那景盛太子倒显得平平无奇。”
说起怀安太子,周围的人便都赞不绝口,凤怀音问辞忘机:“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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