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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凤怀音觉得君无意终于肯教她一些基本功之外的东西了,便在晚饭后找到素微和索微,一一教授给他们,并吩咐他们自行练习,不必跟着她。新竹和新兰平素都是被她打发去跟谷中弟子学医术的,此时谷中回来了一位探亲的御医,二人便跟着其它学徒前去讨教,自然也没在她身旁。云丘子和云初晚在云浮殿与众长老商议义诊之类的事情,所以她独自一人在青云殿前看书。
云浮谷一大半建筑都在谷中的小河两岸,只有少部分建筑建在山上,青云殿已经是谷中最高的建筑了,平时除了云丘子、晚姨和她自己的贴身侍从,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过来。
凤怀音读到一篇关于剑的文章,才知道原来她师父的那把无尽是当今天下第一的神兵,想想自己天天握着它练完就丢到地上......怪不得每次君无意都瞪着眼,不过竟是一次都没骂过她,她这才发现其实自己的师父脾气真的还挺好。
她又想了想,自己今天与练功桩对打时,发现单手使剑对她来说真的很难招架,如果是双手剑就好格挡得多。于是她开始翻找著名的造兵世家,想找机会炼两把中等长度的剑当做自己的兵器。
这时,空气中飘起了淡淡的香气,凤怀音接触的药物很多,一下子便觉得这味道不对劲——没有记忆,她没有闻过,这不是云浮谷的东西。她走出内室,往外面一看,发现守在门口的侍女静静躺在地上,整个青云殿安静得像是鬼宅一般,若不是月亮把屋内照得亮堂堂,她怕是已经开始想尖叫了。
凤怀音思考着上一辈子她面对危急情况时的记忆,发现她压根就没有面对过危急情况。于是她告诉自己用冷静的思维开始判断——
首先,侍女们肯定是中了某种迷香,而她自己从小到大灵药不断,所以对这些药物基本免疫。只是迷药,要么没有杀意,要么是不想闹出太大动静。
其次,来的人肯定很熟悉云浮谷,并且等待这个时机已经许久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叫素微索微去自己练剑。她知道雍亲王和皇帝二人当年的夺嫡之路也是遍布尸骨的,大应也有不少家族希望自己早点死掉,不要占着那些皇子妃的位置。只是这么一想,范围就太大了,实在无法确定。
凤怀音想了想,自己现在的三脚猫功夫配这小胳膊小腿,能干什么?还需智取才行,于是她从梳妆台前拿了一只银簪,然后轻轻钻进了被窝。
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凤怀音觉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想,如果是原主在这里,估计都没她这么紧张,真是在21世纪白活了二十多年。
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她的脸。
凤怀音这次忍住了,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她想,进步很大,值得表扬。
低沉的男子嗓音传来:“真可惜了,这么美的脸蛋,是犯了什么过错要被要求毁容呢?唉,真舍不得。”那声音听起来约摸20多岁,却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凤怀音听到男子掏出什么东西,然后是拔开瓷瓶的声音,她知道,不能再装了。
睁开眼,对准喉咙,迅速一击!
电光火石之间,那男子连忙起身,装着不知名药物的瓷瓶坠落在地上,流出了漆黑的液体。
然而凤怀音这半个多月的锻炼也不是白瞎的,再加上男子也没设防,虽躲过了要害,却还是被银簪扎伤了锁骨下方的胸口,此时洁白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凤怀音赶紧从床上滚了下来,手持银簪对着他,这时她才真正打量这个男子,发现他竟是一头白发,一袭白衣,肤色也白的惊人。眉如黛染,目中却满是晦暗,让人光是对视就感到不舒服。鼻梁与面颊有着完美的比例,若光看五官,竟是比凤怀述兄弟俩不遑多让。
那男子脸上挂着妖冶的笑容:“小丫头,五年来,你是第一个伤到我的人。”说着他在自己胸前点了几下,凤怀音看不懂,问道:“你这是点穴止血吗?”
男子不再笑了,冷冷地盯着她:“停止转动你的小脑筋吧,你已经惹怒我了。”
凤怀音没心思回话,满脑子都是逃跑路线:
方案1:趁他不舒服,与他全力一搏。但看他这止血时不为所动的样子,成功率接近于0。
方案2:往外跑,大喊大叫看看能不能把素微他们唤回来,看他受着伤,不见得有她跑得快,而且她还熟悉这边的路。
打定主意,凤怀音转头就跑,可一步都没迈出去,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地面。
这个男人竟然把她提了起来!她又不是挎包!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竟被扔到了床上,银簪也甩了出去。
而那一袭白衣的男子也俯身过来,一把将她捞入怀中,一只手紧紧压住她的双手,再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腿。
凤怀音顿时懵了,这是闹哪样!
耳边又再次响起了他冷冰冰的声音:“我说,我生气了,可是你不听,还要继续惹怒我,那我便不毁你容貌了,毁你贞洁吧!这样不是更有趣?”
凤怀音顿觉一口热气直灌头顶,贞洁你妹啊!
白发男子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一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凤怀音这个时候才觉得真的想哭,憋住哭腔说:“你别这样,强扭的瓜不甜,你想要什么,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行不行......”
那男子低声一笑,咬了下她的耳垂轻声到:“不......行......”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白发男子立马放开了凤怀音,起身转脸面向床外,只见苏彦拿着一把菜刀正迎面砍来,男子眼睛眨也不眨,一脚踹在苏彦肚子上,将他踹到了内室门口。苏彦侧身吐出一口血,菜刀则摔到了一边。
“阿彦!”凤怀音大声叫道,这时候她才感到何为“应激”,只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扩张、颤动,眼眶一红,泪水便流了下来。
男子一把抓住她,扯到自己面前,又捏住了她的下巴:“怎么,小丫头为你的忠仆伤心啦?你想看着他怎么死呢?”
凤怀音狠狠地瞪着那男子,含泪的目光竟是让他心神一顿。
凤怀音立马抓住机会,跳下床就往门外跑,她打定主意要将男子引到厨房后的一个暗门中,想办法把他关进去。男子立马追上,刚走到内室门口就挪不开步子——苏彦紧紧抱住了他的腿。
凤怀音跑了十几米发现男子没追上来,立马又跑了回去,然后看见了那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白发的男子正在狠狠地踹着苏彦,每一脚都毫不留情。苏彦的嘴里、脸上全是血,手上更是全是伤口,有些深可见骨。满地的鲜血如同鲜红的曼陀罗般在她眼前盛放。
那男子面上挂着冷笑,好似月色下的修罗,一边往苏彦紧紧抱着他的手上踢,一边转过头来看凤怀音:“怎么不跑了?真是白费了你这愚仆的一片忠心。”
苏彦听了,立马抬起头来,张嘴说道:“快......走......”风怀音发现他牙都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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