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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半丝水痕。
轻轻将洗漱室的门拉开一条缝，方灿的声音隐约传了进来：“晚上宋轩和大隆富总一起吃饭了？我要知道一起的还有谁……好，我知道了……没事儿，就是看他这么晚没回问一问……嗯，不用打给他。”
按断电话，方灿再为自己倒了杯红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时，她的脸上现出一抹奇怪的笑容，像是嘲讽、又像是悲哀……
方灿喝完第三杯酒的时候，宋轩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白色的浴袍下铜色的肌肤，裸露的胸肌，凌乱的短发……像一匹狂野而健美的马，唇边的笑却又坏坏的痞痞的，更给这男人添了异样的魅。
宋轩边擦拭头上的水滴边问：“和邹总确认过了？”
方灿没说话，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老邹怎么说？”宋轩走到妻子面前问。
方灿将酒杯放在桌上，抬首看向丈夫，冷凝的眸子里升起几分怒意：“他会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但凡我的人到了你那边没几天都能让你变成你的人。”
宋轩将毛巾随手扔在桌角：“什么我的你的？整个盛轩，包括我，不都是你们方家的？”
方灿却依旧耿耿：“从黄总到邹总，一年不到给你派的四个副手，都对你言听计从。宋轩，你还真有本事。”
男子的浓眉皱起，很快又换上了惯常的痞痞的笑意：“对啊，好歹也是宋家少爷，从我爸创建盛轩开始就耳濡目染，管理个把手下，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那笑意点燃了方灿的怒意：“也就这点儿本事了，到底没守住盛轩，拱手相让给了方家。”
宋轩脸上的笑意消失，冷冷地望着方灿。
方灿却笑了：“我说的不对吗？别忘了在你们宋家面临破产的时候，是谁出手救了你们，人，要知道感恩。”
“对，方家是对宋家有恩。”宋轩脸上表情却一点儿也不像是面对恩人，“所以，你们得到了盛轩，还有我。”
方灿笑得很冷：“你？你也配和盛轩并论？你不过是你父亲为了得到方家的支持而送给我们家的一件……额外赠品。”
宋轩精壮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向妻子逼近一步：“你说什么？”
方灿仰起秀挺的下颌，傲然道：“我说，你是你父亲送给方家的一件礼物，就像别人送给浩浩的的那只贵宾，区别在于，它比你忠诚。”
宋轩伸手拉住方灿的胳膊，用力向身前一带：“你再说一遍！”
方灿依旧用高傲而冷漠的目光看着他：“我说，你不如那条狗。”
宋轩没说话，一低头，重重地向女的的肩头咬下去。
方灿发出一声闷哼，双手用力推打身前的人：“你这只狗，放开我！”
男人双手用力，迫使女人与他贴近，顺着肩头一路啃咬下去。
女人的挣扎渐渐无力，推打的手不知何时已搂住男人的背。
宋轩垂眸看了看渐渐迷乱的女人，忽然将她推开：“刚想起来，还有些文件要处理，我去楼下书房。”
方灿抬起头，看到丈夫眼里的讥讽。
那一晚，宋轩一直呆在楼下。
而方灿坐在桌边，一个人喝下了整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