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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大市场。大家各卖各的，缺货了，还能去隔壁串一下。不像现在，同行见面跟仇人见面似的。”
“傻丫头，以前是卖方市场，大市场门口卖煎饼果子的，对个缝都能挣着钱。现在是买方市场，一户别墅开工，一群业务员守门口等业主。人脑袋没打成狗脑袋已经不错了。”
佟豆豆笑了笑，“生意好像越来越难做了。”
“以前我们这片儿只有一个建材大市场。现在又开了居然之家、美家建材。原来是一条狼吃肉，现在是三条狼抢肉，能不难嘛。”
“哟，你们兄妹聊什么呢？”曹小凡又跟了过来。
佟鑫瞟了一眼曹小凡，“豆豆说，这屋子里的人都挺眼熟的。”
“能不熟嘛，”曹小凡坐到佟鑫身边，“一半是居然之家的。”
主持人走上舞台，开始说开场白。
言言夹了几块草莓酥和珍珠泡芙，正准备过来和佟豆豆一起吃，却见佟鑫坐在佟豆豆身边。
她迟疑了一下，转身走向别处。
主持人先介绍GRL品牌，接着是店长巩晶讲述十年的经营历程。
佟豆豆觉得无聊，低声对佟鑫说道，“咱们能走吗？”
佟鑫白了佟豆豆一眼，“傻子，苏升让你来干嘛？”
佟豆豆这才想起自己手里的请柬。
她赶紧端正态度，认真聆听巩晶声情并茂的讲话。
巩晶讲述完，开始第一轮抽奖。
佟豆豆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数字，分析着这东西怎么造假。
“停！”巩晶大声喊道。
屏幕上出现五排数字，主持人读着数字，有人兴奋地招手，证明自己中奖。
佟豆豆看着手里的请柬，有些失落。
佟鑫看出佟豆豆的心事，在她耳边说道：“这才三等奖，你着什么急。”
佟豆豆眨了眨眼睛，看来这里真有戏。
她开始留意中奖的人都是谁。
主持人又请居然之家的店总讲话。
佟豆豆听着长篇大论，忽然觉得很饿，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没拿些甜点过来。
第二轮抽奖又是五名中奖人。
佟豆豆看到马志远上台，同时也看到了言言。
她诧异，言言只不过是创佳的小设计师，竟然中奖了二等奖。
她用胳膊撞了一下佟鑫，低声问道：“哥，言言是什么来头？”
佟鑫扶额，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这么孤陋寡闻。
佟豆豆一见佟鑫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又犯错误了。
她无聊的把目光移向餐台，见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
佟豆豆来了精神，这是不是意味着，大奖马上就要开启？
果然，GRL老总上台讲了几句感谢词之后，主持人开始调动气氛。
最后一轮大奖的五位中奖者，终于出现。
佟豆豆拿着请柬走上台，她瞟了一眼同样中奖的四个人，忽然觉得好笑。
看来大家都是明白人，上台领奖的都是助理。
佟豆豆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回到佟鑫身边。
她刚想打开看看什么配置，佟鑫便提醒她，“别那么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