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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喷泉!这太奇怪了!”陈植之大叫。
……
不知为何现场安静了那么几秒。
几秒之后,那瘦老媪问陈植之:“方才一出香艳,小公子你没看见?眼里只有喷泉?”
这么一问,连白焆都有些受不住,满脸通红看向陈植之,陈植之……
稳住了自己,更稳住了一切,坚定讲:“我自幼爱好水利……我的偶像是李冰……”
……
如此回答,连夏侯惊都对他刮目相看,而那两个老媪却是掩嘴摇头,道:“难怪小哥你面容这般俊秀却这般模样,原来是不解风情,吼吼吼……”
“是吗?”陈植之只能尬笑,唯一庆幸就是儿媳脸红红看他,但好像不生气。唉……只要能不惹儿媳生气就好。
陈植之想着随两个老媪继续走,边走边继续问:“两位姐姐还没说这活水是怎么回事啊?”
“具体如何我们几个妇人怎么能知?”胖老媪道,但她明显不讨厌陈植之,笑着讲:“不过我们云霄楼的馆主该跟小哥你一样,也善水利,前修楼于此,便是因此地……”
说到这里,她忽然不说了。
陈植之听到音乐声,抬头一看自己正从一处从天井中横亘出去的小桥上走过,而在小桥两边,或是说四周,阑珊露台之内,素衣的歌女弹琴唱曲,彩衣的舞姬在露台上翻飞,喝醉了的公子哥穿行其间,从左到右,或是骚客公子随曲吟诗作对,或是衣着华丽的中年官人,依着歌女饮酒,靡靡音中,好一派浮华热闹景象。
而陈植之几人就这般穿行其间,从东到西,一条拐角过去,经过一条阴暗小路,路边门中时不时传来娇媚嘤咛,而行过暗路,忽然一片开阔,又是天井,此时虽然还只是傍晚,天上还有模糊的天光,但云霄楼已经点上了灯,天井四周全是亮丽灯笼,照得楼间如同白昼。
白昼之中,是饕餮食客,端着各色美食的婢女穿行其间,酒气肉香,与方才所见似是另一个世界。
而走过了这个世界,再到一处幽暗小巷,那胖老媪才继续前话,小声与陈植之讲:“听说咱们这栋楼的核心有一水源,是这洛阳城的五泉眼之首,住着……”
话太不好,胖老媪左右看了看才接着小声说:“条毒龙。”
而这楼的主人,当初就是看重了这条毒龙,甚至传言到这楼的主人祭祀了自己的妻女,才换得了这云霄楼的繁荣。
而这云霄楼中自来的活水,是毒龙的恩赐,也是这云霄龙转动的财运。
毒龙的话题说完,几人已经下了楼,不光一层,到了一层居然还下了一层,这才到了目的地,是个身处地下,但是看着也还干净的房子。
只是两个老媪,把陈植之一行放到了这里就暂时离开了。
见二人离开,白焆左右看了一圈,又去墙边听了一轮,觉着没有声音,回来低声问陈植之:“这两个老媪不是云霄楼的仆女吗?怎么对咱们说云霄楼老板献祭毒龙这样的胡话。”
陈植之其实听过两个老媪的话后,一直在想毒龙之事。他总觉得谁说过这样的话,但是谁,一下没想太清。
踌躇之时,白焆忽然发问,他一时没回应,那边夏侯惊却代他回道:“哪个打工的不怨老板,除了老板最亲近的亲信,或者真正的大义大德之人,几个会日里没事就夸老板的。”
“真正大德大义?”白焆也就一下没听懂他说啥,重复了半句,那夏侯惊便立刻讲:“不就屈原。”
“你这哪跟哪?”
白焆跟别的女子一样,看到夏侯惊就讨厌,特别是他头顶的鹌鹑一家,也太脏了,生理厌恶地就顶他说:“屈原哪里没事夸老板了,他明明天天跑去抱老板腿说老板的不是,给踢开了还在地上打滚说你这样会亡国!”
“哎呀呀!”夏侯惊的反应跟所有人一致,惊讶指白焆对陈植之道:“你儿媳居然读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