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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回京一事进行攻讦。
“皇上,二殿下至今迟迟不肯回京,这是藐视圣旨,对您大不敬啊!”
左相的人马原本是奉大皇子为主,如今大皇子已殁,只能站在三皇子对立的一面帮腔。
“皇上,良渠距离京城千里之遥,二殿下许是在回京途中遭遇意外,还请皇上明察,切勿受奸人所惑。”
“你说谁是奸人呢?明明是二殿下对皇上心存不满抗旨不遵,你等却还在为二殿下开脱,看你们根本是对皇上存着不臣之心。”
“你休要满口胡言,我等对皇上的忠心日月星辰可表,不像你们――”
“好了!都别再说了。”
皇帝此话一出,两派人马都齐声惶恐,但是表情仍不满对方。
在这两派人里,并不包含宸妃出身的尚书府,因为早在当年传出齐景延不祥的预言、宸妃又突然暴毙后,尚书便遭皇帝厌弃,不久便找了个由头将其免官,所以如今朝堂之上肯为齐景延说话的,只有与右相抗衡的左相一派。
左相何兆申这时请奏,“皇上,还是派队兵马前往良渠接应二殿下吧?若是二殿下当真遭遇难处,或可为二殿下解围。”
右相曹典随即插口,“皇上,若是二殿下当真抗旨不遵,派兵马前去恐怕便难有转圜。”吃定皇帝已经失去大皇子,必担心再治罪二皇子。
“右相,你这般污蔑二殿下究竟是何居心?”
“本相是体谅圣心,不像左相一心只想让皇上为难。”
“让皇上为难的是你!”
皇帝眼见两相再起争执,正欲出言喝止,便见御前侍卫进殿通报。
“启禀皇上!”
“什么事?”
“二皇子殿下已经回宫,正在殿外求见。”
刹时所有人都难掩惊讶,尤其曹典更是暗自震惊。
最后皇帝宣布让朝臣都退下,单独在御书房召见齐景延。
当皇帝来到御书房时,齐景延已经在等候,换回男装的他仍难掩俊美,即便神色依然透着冷冽。
皇帝乍见到十八年未见的二皇子也没想到,他相貌竟是如此俊美挺拔,意外之馀也不免宽慰,相较体弱多病的三皇子,这个皇子或可承继大统。
“这一路跋涉可是辛苦?”
“父皇召见,儿臣不以为苦。”齐景延这话带着疏离。
“知道方才就在你回来之前,朝臣们正争论不休,因为你迟迟未曾回京一事,你可有话说?”
“儿臣一接到父皇圣旨,便风尘仆仆赶回,路上不敢有片刻懈怠。”
皇帝又怎会听不明白,若是儿子此言当真,便是他路上确实遭遇难事耽搁。
“可是路上遭遇难事?”
齐景延迎视着父皇的追问,并未开口。
当年父皇仅凭国师的无稽预言,便将他远派至良渠,十八年未曾宣召回京,甚至就连母妃被害,父皇也未曾怀疑是奸人设陷,如今才来关心他的安危,未免可笑,更何况若是一开口便状告他的爱妃,他又当如何?
所以齐景延根本没想浪费唇舌,他自己的仇自己会报。
“朕在问你话呢!”
皇帝面对这个十八年未见的儿子,心里其实也有些许忐忑,难以拿捏,既盼他能承继大统,又对他心存芥蒂。
身后的刘公公眼见气氛尴尬,眼尖的注意到齐景延的左边衣袍上有处鲜红。
“皇上,二殿下好似受伤了?”
皇帝才猛然注意到,“你受伤了?”
“是。”稍早齐景延在换下女装时不慎拉扯到伤口,却无暇再仔细包扎,才让鲜血渗透到衣袍上。
“是如何受的伤?是何人所伤?竟如此大胆?”
齐景延没想解释,“儿臣因此在路上耽搁,还请父皇恕罪。”
皇帝虽然年迈,却也知道如今朝局诡谲多变,自己在此刻宣召儿子回宫,必然引起有心人士忌惮,再看儿子神色显然知道下手之人,却无意向自己告发,多半是因为与自己疏离的关系,心里首次对这十八年未见的儿子生起一抹愧色。
“究竟是何人所为?父皇一定――”
“丽妃娘娘到。”门外的太监通报。
齐景延脸色乍变,蓦然回首瞪向那抹款款走入的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