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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有些感慨，“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吗？”
在强大的资本面前，所有的策略部署都是渣渣。
舆论战这种东西，只存在在实力相当的人之间。对于大佬来说，都是直接让大家闭嘴。
她昨天的安排其实没有问题。
唯一的疏漏，大概就是她低估了顾宗南对程新月的看重，完全没想到，这件事会让顾氏的公关出动。
“你也可以。”
陆时晏沉声提醒她，“只要你想。”
姜离勾唇笑了笑，“不用，胳膊拧不过大腿，正面刚不过就算了。”
陆时晏拧眉，沉声不解，“你想退缩？”
姜离很快恢复了自信淡定的样子，“当然不是！只是都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为什么要轻易亮出底牌？”
陆时晏眉梢微动，明显被她这句话取悦到了。
他一直是她的底牌？
挺好……
姜离从沙发上找到手机，上面无数消息和电话，彰显着她是最后一个得知消息的。
她点开唐果的对话框，给她回了消息，【先不管程新月的事了，把我办公室的监控视频放出去。】
既然一起弄不死，那就排队来吧。
顾氏公关为了保程新月，现在把褚亚华送到了风口浪尖。
那她这时候放出去证据，足够让所有人都知道，到底是谁抄袭？
退出对话框，指尖往下滑，看到了黎总的消息。
满屏的着急都快溢出来了。
最后一条，颇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我们的所有号都被限流了，所有的……小离，是顾氏的企业公关出手了。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个等级的，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就算我们对不起Seema，也不能把你搭进去啊。】
老实说，姜离看到这条消息还有点感动。
老谋深算的黎总，凡事以利益为先，以公司为先，现在竟然紧张起她来了。
决定弃车保帅。
车是Seema，帅是她。
啧。
心情有点复杂。
她思索了几秒，真诚的回复，【谢谢黎叔，您竟然这么在意我哦，下个月奖金给你翻倍！】
那边可能正拿着手机，秒回，是一条语音。
姜离点开，暴躁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你少给我阴阳怪气，就按我说的做！再继续下去，别说奖金，下个月你直接破产吧……”
姜离下意识将手机拿远了些，痛苦面具，满脸无语。
再拿回来的时候，屏幕上又闪过来一条语音。
六十秒。
姜离手顿了顿，没点。
只是淡定的轻点屏幕回复，【我不相信所有号都废了，你肯定有藏私！毕竟你这么稳妥的人，不会一开始就对别人的事倾尽全力。待会儿唐果会发给你一些资料，你整理一下发出去。】
顿了下，她又补充了一条，【放心去做，咱有后台，破产不了哈。】
黎总，【？】
黎总，【是陆总是不是？！】
黎总，【后台是陆总对不对？！】
黎总也算是人精，在察言观色方面很出色。
几次公开场合，明显能看出来，陆时晏对姜离不一样。
更何况陆时晏第一次公开露面，还是因为姜离。
所以他坚定的认为，陆时晏对姜离有意思。但很遗憾的是，姜离结婚了。
想想曾经劝她的话，他现在又想了……
“告诉他是，让他安心。”身侧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