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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如寂灭的灯火影影重重的哀伤眸子。
烟燃尽烫伤了他的手，他才回过神来。皱着眉头转身朝着办公桌走去，把烟随意丢在了烟灰缸中。
若当真只是模仿，她又怎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男人拨通了电话。
“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吧。”
挂了电话，他转身坐在了办公椅上。
打开抽屉，里面摆放着一张崭新却已是三年前拍的照片。
乔染和顾小萌两人一出现在学校里，来往的同学便偷偷摸摸的指着她们谈笑着。
“我怎么感觉她们好像是在议论我们？”
顾小萌小声的嘟嚷着，这些人看她们的眼神，明显不一样。
“嗯。”
乔染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心里面因为言洛的那一番话，而深深的受到了打击和影响。
言洛之所以被称为大神，那是因为他的风格别具一格，也受众多人的喜欢。
学绘画的，没人会不知道言洛。
被他这般否认，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不远处，张慧颖看到如同垂头丧气的乔染，跑到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拦着她的去路。
“乔染。”
“没事别来招惹我，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抬起头，乔染看着张慧颖警告着。
“我······乔染，你都被言洛那般对待了，怎么还好意思回学校？也不怕丢了老师的脸么？”
张慧颖心里有些退却，但是一想到老师对乔染的偏袒，还有其他同学对乔染的崇拜，她心里很不服。
明明她也不比乔染差，可为什么大家就只能看到乔染！
“所以呢？”
乔染反问了一句，她丢不丢老师的脸这跟张慧颖有什么关系，她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还好意思问这样的话，简直就是丢了京艺的脸！”
张慧颖越说便越是来气，她的画哪里比乔染画的差了？凭什么老师就光把乔染的画拿出去画展展览？
“哦。说完了么？”
乔染心平气合的问道。
张慧颖一怔，怎么也没有想到乔染竟然这般的平静，这一点也不像她的风格。
“既然你说完了，就别来烦我。”
丢下这句话，乔染牵着顾小萌的手往绘画室的方向走着。
“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顾小萌侧着脑袋看向乔染，难道张慧颖当时也在？不是啊，张慧颖要是在，她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呢？
“管她的。”
乔染扬起头，透过稀稀疏疏的树叶望向蔚蓝的天空，她的画当真就这般一文不值么？
或许，当时那个商人之所以出价这么高，全都是因为老师的关系？
“小萌，这画你帮我拿回去吧。”
乔染把画框取下递给顾小萌。
“嗯，好。”
顾小萌接过画。
乔染转身拿出手机，学校论坛上头版头条就是那刺目的图片。
图片上，她的画被言洛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双手紧握着，乔染努力的不让眼里的泪水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