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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两个月前，小玥告诉我……他们的实验……成功了。”
虽然时隔多日，孙教授显然还是无法淡定，此刻提起仍旧神情激动。
“可是你们一直没有公布，为什么？”司年很快平复好心情，问出心中所想。
“这是因为小玥和我都不能确定，我们的研究对人类来说，究竟是福是祸……”孙正道。
当初的纠结还在眼前，却已然物是人非。
“早知如此，我就该劝小玥立刻公布成果，这样她就不会出国交流，也不会出事……”想起此事，孙教授还是后悔不已。
“教授，请您节哀。”易闲道。
“额...也许孙玥教授还活着……”费闹刚开口，便成功赢来三道炙热目光。
“老大你也看我？你不是知道吗？”费闹立刻缴械投降，果断出卖司年这个叛徒。
装不下去了，司年摸了摸鼻子，从费闹包里掏出平板，找到视频递给孙正。
画面里的女子优雅转身，露出姣好的面庞，笑容熟悉却又陌生至极。
“孙玥教授？！！”小刘震惊出声。
“这？！这是小玥？？！！”孙正心头巨震，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好一会儿缓不过神来。
“教授，你好好看看，这是真正的孙玥吗？”司年却兜头浇他一盆冷水。
“...真正的？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小玥吗？”孙正眼中满是挣扎痛苦，他多想这是真的，小玥还活着啊！
“不是，孙玥已经死了，这一点我很确定。”司年盯着孙正眼睛一字一句道，每个字都很有力道，每个字都砸在孙正心上。
孙正，“……”
费闹，“？？？”
易闲，“……”
顶住易闲不赞同的目光，司年继续道，“所以，教授请你仔细想想，出国前的孙玥和视频里的孙玥究竟有哪里不同？”
“……”
孙正不答，只是盯着屏幕目不转睛，不放过画面中“孙玥”的任何一个动作。
良久……
孙正道，“是了，这的确不是小玥……”
“教授……这明明是孙玥教授啊。”小刘不解，这明明就是孙玥啊。
“乍一看，无论五官、身材、走路姿态都很像。但是有一点扮演者算错了，”孙正缓缓道，
“视频的日期是7月16日对吧……”
司年点头，的确是这样。
“...哦！我知道了！”一旁的小刘恍然大悟，“每年的7月16日孙玥教授都绝不会穿白色或者黑色的衣服。因为那天不仅是孙玥教授父母的祭日，也是教授的生日，她说过这样不吉利，对教授不好……”
“那……她就不能破一回例？”费闹迟疑问道。
“反正我来研究所5年了，每年的7月16日，孙玥教授都打扮的光鲜亮丽给教授过生日，没有一年断过……只有今年……”小刘再次强调道。
“是这样吗，教授？”司年问。
“不错，小玥那丫头平时可能不在乎这些琐碎细节，但是她的孝心我心里很清楚。”孙正坚定道。
“那这人会是谁呢……”费闹皱眉苦思，一脸懵逼道。
“……”
一时众人都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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