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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嫉恶如仇的阿衡公主,贾东风笑地难得的亲和友善。
萧恒远虽然哑穴被制,然而手脚灵便,见着贾东风对眼前娇滴滴的小姑娘客客气气,越发觉得自己多了一分逃跑的胜算,只是受制于穴道被制,无法控诉贾东风的恶行,便扑到阿衡公主的脚下,一把抱住她的小腿,啊啊啊地叫唤,状似哀求。
阿衡公主见他如此,更是断定自己心中所想,手中的绿竹棍缓缓抬起,直视贾东风,朝着傅欢情努了努嘴道:“他是你什么人?”
贾东风看着自己犹自揽着傅欢情的腰,隐隐猜测到阿衡公主对自己敌意的由来,心中略一思量,面上却毫不迟疑笑道:“他是我的夫君。”
夫君?傅欢情跟着面不改色的点头微笑,心中却忍不住微微一荡,说不出的舒畅。
“夫君?”阿衡公主蹙起眉头,眼中怀疑之色不减。
“姑娘有所不知,我家恶奴虽然长得清秀,然而力大无穷,又常常脑子不清楚,胡乱打人,我家夫君前不久便是不慎被他打伤,至今还未痊愈。今天恶奴又发疯乱跑,我们恐他又伤人,因此才追来的。”
萧恒远听得大为光火,心中又急又气,转过头冲着贾东风龇着牙一通啊啊啊,你们才恶奴,你们全家都是恶奴。
傅欢情笑得更加舒畅了,萧恒远即将入重华宫当面首,之前委实又打伤了自己,可不是一个打伤主子的恶奴?这席话半真半假,他都要信了。
阿衡公主见状,心中疑虑又起:“你不是把他给毒哑了吧?”转头吩咐身边的少年道,“阿堂哥哥,快去看看他是不是中毒了。”
怎么可能是毒,傅家的独门点穴手法,谅这两个大理人也看不出来,贾东风憋着好笑,故作不悦道:“姑娘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黎家蓄养家奴,怎么故意虐待毒害?”黎是傅欢情母亲的姓,贾东风还是要遮掩身份。
那少年检查了一下萧恒远的脉象,冲着阿衡公主摇摇头道:“阿衡,没有中毒,我们不要管别人的家事了,我们还要赶路去兰陵呢!”
贾东风冲他含笑示意,小伙子真是善解人意玲珑剔透啊!
萧恒远见自己逃跑的希望越发渺茫,心中一急,便越发抱着阿衡的小腿不肯放手。
贾东风上前一步道:“姑娘,我这就收伏恶奴,免得惊扰伤害到你。”
阿衡公主执着绿竹棍,看了看抱着自己小腿一脸哀戚的萧恒远,又看了看贾东风,犹豫了一下道:“你……如何证明你与他是夫妻?”
“这个简单,”贾东风笑道,“我是女人,他是男人,如果我们不是夫妻,难不成还是兄弟姐妹?”傅欢情的男儿身已被她验明正身,此刻的她信心满满,绝不惧验货。
傅欢情头疼地按了按额角,为什么这么关键的时候,贾东风突然就冒出了这么奇怪的想法……
“荒谬!”阿衡公主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俏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夫妻是世上至亲之人,怎么如此儿戏?按你所说,我和阿堂不也是夫妻了?”话一出口,顿时俏脸一红,眼风瞥了一眼身边的少年,见他垂下头,嘴角却挂着一丝欢喜的微笑,心中一甜,倒也不再咄咄逼人了。
“那你让我们如何证明?”贾东风无奈道。
“我娘常说,夫妻是世间最亲密的人,很多事情无需说话便能了解对方心意,你们可能证明?”
贾东风看了傅欢情一眼,心道,你可看得出我现在很想把这小姑娘嘴巴封上,然后捉了萧恒远直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