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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已老,秋天还早,我走在学校的林子里,林子下的石凳上坐着一对对情侣。
我在问自己,为什么写这本书。
不知道心里哪个角落的我说,年龄大了,想写点日记,老年在一个面朝大海的地方,朝花夕拾。
就像踩在脚下沙沙响的落叶,它们支离破碎的叶脉上都载着一个故事,一定会有一个生命路过,不管它多渺小,它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解读。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思路像四散的珍珠,它们彼此距离不远,却又隔了个同性的磁场,彼此排斥。
我试图将它们串起来,发现并不难。
我写的是一本科幻小说。
刘慈欣的《三体》成了开启中国科幻小说大门的敲门砖,弥补了科幻界的空白,说实话,即使将它赞誉成“世界”级别也不为过。
我不愿成为一个关上这扇门的人,其实众所周知,这扇门是关不上了的,因为还有很多人,很多梦想前扑后继,这是时代的必然。
我也不愿成为一个守门人,我想去看看,里面是一个怎样繁华的世界。
我要描述的是什么故事呢?
是一群生命的生与死的故事,是一朵花从含苞待放到凋零的故事,他们总会在生命的某一刻,绽放他们的光华。
要准备很久,不再是写日记了。
我是作者,我就是主宰万物的上帝。
我一个响指,宇宙便诞生,再一个响指,宇宙便凋零。
我在四维的空间里拉扯着时间线,把一粒粒三维的故事,不,珠子,串成一串项链,赠给秋天的落叶,那项链戴在二维的叶子上,自己也成了二维。
蜿蜒曲折的叶脉就是我的文字。
一对情侣中男孩把头埋在女孩的脖颈上,低语着什么,女孩捂着嘴笑了。
我回头看了眼他们,总觉得他们在笑自己。
他们或许在笑:“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