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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云开！你疯了吗！”
看着跑车和大卡车擦肩而过，生死一线的距离，一股寒气从背脊窜起，慕明月吓得身子发软，浑身冒汗！
“不是说解脱吗？这样的话，我们都解脱了！”
战云开握着方向盘，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弥漫着一层寒气。
可是，在说完这些话时，他浑身在颤抖着。
他怎么可以拿她的生命危险开玩笑！
“啪！”
战云开抬手，势大力沉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自己的脸上。
慕明月见状，有些微怔地看着他。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如其来地打自己。
“战云开，你这个疯子，你在做什……”
么字还没说完，她就被拥入了一个宽实的怀里。
“明月，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不顾及你感受的，我怎么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我混蛋！”战云开十分懊悔。
慕明月被他抱着，身子僵在原处，半晌后她推开他，抬眸望着他英气的俊脸，“战云开，我们离婚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管了，我也不在乎，你别那么幼稚！”
“为什么一定要离婚？”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压抑着声音的微颤沉声问道。
他连呼吸都是痛的。
慕明月别开头，不去看他，她不敢和他深邃的眼睛对视，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
她闭着眼睛，将那两眶泪水逼了回去，声音淡淡，“战云开，沈思媛给你生了孩子，你把她养在外面，你觉得我们之间算什么？”
战云开盯着慕明月那苍白的小脸，紧抿薄唇沉默。
慕明月也不想和他纠缠下去了，把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放在车上，淡声说道，“当初我人不在场你帮我留了结婚证，这次我相信你也可以把离婚证办好。”
慕明月推开车门下车，末了，她哽咽地说道，“三天之内，如果我没有看到离婚证，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我。”
她知道他的心思。
战云开坐在车内，看着没入人流之中的倩影久久未能回过神来，他看着副座驾上的身份证和户口本，眼睛红了一圈。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慕明月的威胁。
比起离婚，他更害怕的是再也见不到她。
她消失不见的那五年，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查不到她那五年在哪里，做什么。
战云开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颓然地靠着车椅。
而不远处的慕乐乐，拿着高倍望远镜，看着马路对面的爹地很丧地靠着车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因为他还在妈咪的手机里装了窃听器。
“哦豁，居然离婚了，受伤的男人啊……”慕乐乐有些伤感地说道。
程管家疑惑地问道，“小少爷，隔着那么远，你怎么知道少爷和少奶奶在说什么？”
“你看我的小姐姐把身份证户口本甩给爹地，爹地很丧的模样就知道啦！他一脸写满不想离婚……”慕乐乐当场做起了解说员。
程管家心一颤，眉心拧成个川字，“这怎么行……少奶奶不能和少爷离婚的！”
慕乐乐诧异地看着程管家，“为什么不能离婚？现在离婚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了。”
程管家皱眉，“少爷就不行，没有了少奶奶，他会死的！”
“没那么夸张吧？”慕乐乐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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