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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爷认为花瓶是一个好的称呼，甚是喜欢，“不用买，免费送，有价值，可远观，也可赏玩。”
秦歌：“……”
方云澜还想说什么，秦歌的手机响了。
秦歌接通电话，还未开口，那边的人先暴躁：“19，你给老子出来！”
秦歌漠然。
“19，你来接一下我啊，我……我……我迷路了……”是常青纠结的声音，声音里有些小恐惧，“我身份证被人抢了，手机也被人抢了……”
“19……”
常青絮絮叨叨，秦歌直接挂了电话，顺便把常青打过来的电话号码拉黑。
方云澜敛上身上散发出来的狐狸的气息，目色沉了几分，“你父亲的档案，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没有。”秦歌还没有看，就算看出什么问题，自然也不会跟方云澜说。
“怕我窃取？”方云澜挑眉。
“正解。”方云澜花瓶是花瓶了一点，但是还有自知之明，这点，秦歌喜欢。
防备之心还有，不错，方云澜放了一点心，秦歌防着他，自然也会防着别人，不怕被人捡漏。
“方云澜。”秦歌顿了顿：“你每天很闲吗？”
“不闲，只是见你的时间比较多。”太阳有些大，有些刺眼，方云澜的额头上冒出了一些汗，他抬手擦了一下。
“这么闲，怎么不去做研究？”秦歌“啪”一下，随手将大铁门关上，方云澜被关在了外面。
“一道门而已，挡不住我。”方云澜似笑非笑，驱赶人的时候真是半点不留情。
他方云澜想要进的地方，没有什么能拦得住他。
“试试。”秦歌后院还有几个特卫，专门保护秦歌的安全，国家给她配备的人员，自然不是什么花架子。
秦歌已经转身离开，方云澜隔着大铁门，遥遥相望。
等秦歌的身影不见了，方云澜这才收回视线，他的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的笑意消失，哪里还有刚才那股骚劲。
从大铁门处离开，一辆车停在方云澜的身前，车门打开，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
女人穿着翠绿色的连衣裙，乖巧得不能再乖巧。
“哥，上车，我有话跟你说。”方如初甜甜冲着方云澜笑。
方云澜上车，甩上车门，“说什么？”
“爸见你跟秦歌的关系不错，想要你拉拢秦歌。”方如初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小祖宗的神色，对方没有生气，很好。
“表面关系而已。”方云澜说得云淡风轻，他比谁都清楚，秦歌从未信任过他，而他也不是全然干净。
方天墨这破棋术，怎么使，怎么失败。
方如初想了想，继续道：“你是不是已经拿到了神畏组织里藏着的档案了？”
方云澜这趟出去，去了很久，既然秦歌去了神畏，那么方云澜一定会去，有秦歌的地方，肯定少不了方祖宗。
“没有。”方云澜淡漠。
“档案不是已经在秦歌手里了吗？你就不能借来看看？”方家一家都是土匪思想，方如初的“借”就是抢，或者是偷。
“不想。”方云澜冷淡地开口。
“为什么？多好的机会！”方如初恨铁不成。
方云澜冷嗤：“老子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