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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去道歉，只要你道歉，这桩婚事就不会黄掉，你还可以继续做袁家的少奶奶。”
林月芬最担心的就是袁家取消婚约，只要取得袁席的原谅，婚约就可以做数。
秦歌看着林月芬，沉默了一会儿，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看我做什么？”林月芬被秦歌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我也是为你好，自从你爸离开后，你过的那叫什么日子，嫁进袁家，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袁家这么好？”秦歌反问。
“袁家少爷不好，你那些狐朋狗友才叫好吗？”林月芬可记得秦歌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还有未婚什么的，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袁家这么好，你嫁过去就行了。”秦歌顿了顿，“我不跟你抢，好日子你自己留着过。”
“秦歌！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话！”一股羞耻感袭上心头，林月芬涨红了脸，“这么没有家教！”
秦歌的眼中闪过冷意，“我也想为你着想，或者你可以让典范嫁过去，肥水不流外人田。”
林月芬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秦歌口中的典范是什么东西。
秦歌知道她们这个平凡人脑子不好使，特意解释：“哦，典范就是苏念儿，好妹妹的典范。”
“跟袁家订婚的人是你，关念儿什么事！更何况念儿已经有了夫婿人选，怎么可能嫁进袁家。”林月芬推了秦歌一下，秦歌就跟铁打的似的，一动不动。
“我也有了夫婿人选。”
“你认识的那些男人也叫人选？”林月芬气得肺疼，但是涵养让她不要做一个泼妇。
“我选的至少叫人，你们选的叫动物，只会配种。”也就是禽兽。
至少秦歌目前见到的江怀瑾还算个人，虽然蠢了点。
“你……”林月芬沉心静气，“你好好在屋子里反省，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医院看望袁席，不要迟到，穿得得体一点。”
林月芬不能再同秦歌待在一起，不然她那些所谓涵养都会消失殆尽，她会变成一个自己都讨厌的女人。
——
第二天，林月芬带秦歌还有苏念儿一起去医院看望袁席。
进房门之前，林月芬千叮呤万嘱咐秦歌要忍让，要放低姿态，苏念儿也在教秦歌怎么去恳求袁席的原谅。
秦歌脑袋全程放空。
进了门，袁席的视线落在秦歌的身上，“歌儿终于想起要来看我了。”
听到袁席这么好说话，林月芬心中的石头落地，袁席还是念着秦歌的，“阿席，歌儿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
“阿姨，我没有打算跟歌儿计较，打是亲骂是爱，我们都是闹着玩，就是没有把握好尺度。”袁席笑着，笑容阴测测的，以后真玩出什么名堂，别人也只会以为他跟秦歌闹着玩，他会一点点折磨秦歌，让她生不如死。
“还是阿席懂事。”林月芬叹息一声。
“阿姨，有些话我想单独跟歌儿的聊聊，您看……”袁席欲言又止。
林月芬跟苏念儿心领神会，“我跟念儿还有事，你们慢慢聊，歌儿好好陪陪阿席。”
“嗯。”秦歌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