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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见过。”袁席赤裸裸的眼神落在秦歌的身上，不知道这副傲骨躺在他身下是什么滋味。
一定很美妙，想想就令他热血沸腾。
“我记得歌儿会弹钢琴，跟念儿弹得一样好。”袁席看向秦歌，“上去弹一曲。”
林月芬的心顿了一下，紧张地看着秦歌，“她从小不爱学这些，就会一点皮毛，还是别去了。”
“这样啊。”袁席笑了笑，“没关系。”
一曲结束，准备下来的苏念儿突然插话：“姐姐不是为了袁少的生日特意学了一首曲子吗，让她去试一下，无论弹得好不好都是姐姐对袁少的情意。”
袁席闻言，心中更是得意，原来给特意为了他学曲子，呵呵，之前在宴会上果然是在欲擒故纵。
女人嘛，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最诚实。
“不过姐姐从小就没有接触过钢琴，学得不太好，袁少不要见怪，这毕竟是姐姐的一份心意。”废物配人渣，简直是人间绝配，苏念儿举双手赞同。
“心意我领了。”袁席看向秦歌，勾唇，“不表演也没有关系，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袁少真体谅姐姐。”苏念儿忍着被袁席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的反感，笑着跟袁席说话。
“来‘日’方长。”袁席特意强调了那个‘日’字。
“姐姐一定会努力练习钢琴，不会让袁少失望。”苏念儿的话音刚落。
秦歌走上台，手指从钢琴上划过，拉出长音。
“姐，不会就下来吧，你的情意袁少已经收到了，以前又没有摸过钢琴，别为难自己。”
苏念儿可以提到秦歌以前没有摸过钢琴。
“没有学过还要上去丢人现眼，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
“有苏念儿这样的妹妹，她不会自卑吗？”
秦歌坐下来，手指拂过钢琴键，手放上去，姿势标准。
“她要做什么？不是不会吗？”
苏念儿看着秦歌那样，忍不住鄙夷，大概就只会摆那一个姿势，还是老师教给她的。
林月芬的脸色难看，“歌儿，不要逞能，袁少知道你对他的心意就好。”
要是秦歌蹦了，林月芬的计划都毁了！更会让她在上流社会丢尽脸面。
秦歌的手指摁下第一个键，第一个音出来。
她顿了一下，一首曲子的开头在她的指尖流淌着，切换自如。
曲子比较简单，就是生日歌，但是和弦比平日里的生日歌复杂了一点点，就是那个钢琴老师要教秦歌的那一首。
苏念儿惊愕地看着秦歌，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首曲子？
林月芬惊喜，竟然学会了？还是以前就会？
这个女儿，似乎并不是一无是处。
生日歌结束，秦歌下来，苏念儿拉住秦歌的手，“你怎么会这首曲子。”
“学的。”秦歌如是说，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未缺席过她的生日，每年都会弹这首曲子。
苏念儿的声音大了一些，“在哪里学的？你不是不会吗？”
一个乡巴佬怎么会这些？
秦歌：“现在会了。”
苏念儿不可置信，她怎么会？一个只会种地的乡巴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