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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思忧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了凌迟尝尽了生不如死的滋味,直到有人在她身旁轻声安慰,予以温暖她才踏踏实实睡了过去。
已近午时,太子恒并非赖床之人,期间钱賦卿隔着帐子将疫情得以控制的消息告诉了他。
怀里女子均匀的呼吸撒在他灼热的胸膛上,感受到自己被抱着,洛思忧原以为是庆儿,不由道:“庆儿饿了么?”
男女有别就算是个十岁的孩子也不行,这话不对了他的味。
脖颈下那早已有些松垮的衣服,照着就咬了下去,像是发了狠,任凭洛思忧捶打,直到一排大大小小的牙印由脖颈一路向更深处。
都有些红肿了,她是被他生生咬醒的,一脸怒意。
有仇不报非君子,来而不往非礼也。
在她将他那两处啃咬的红肿时,丝毫没察觉身下人的异样。
过了会她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怎么,你点的火就这么要走了?害什么羞,方才不是做的很好吗?我的太子妃。”
本想逃跑的洛思忧,已被压在了身下,“本宫真是越发对你感兴趣了,本宫怎么不记得你学过医,连医圣钱賦卿都自叹不如,洛“神医”,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邪气,这样的他令她有些发抖。
“怕什么,本宫会轻点。”衣衫半褪,那充满诱惑的磁性蛊惑人心,太子恒趴在她的胸前,鼓点如雷,轻笑着她没出息。
“子恒哥哥你在吗?”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一切归于冷静。
“真是可惜了,”洛思忧斜侧着身子,将大半春光隐在被子底下,纤长的玉指缠绕着垂发来回打圈,一条如脂的胳膊光溜溜,白璧微瑕那一点女儿砂。
太子恒穿戴整齐回头扫了她一眼,道:“既然不困,那便起来为本宫绾发。”
有伺候的不用,非使唤她,心里头抱怨,人已经拉开被子随便套了件衣服狗腿的走了过去。
洛思忧拿着梳子,有些不敢下手,“首先说好我是第一次给别人梳头,要是弄疼你可不能怪我。”
“本宫尽量。”
不时的观察镜子里他的表情,生怕弄疼了他,难熬的过程就差一支玉簪收尾。
“嘶”
听到这一声,吓得她把手里的簪子差点给摔了,一边轻柔着一边吹着他的头发,“对不起啊,很疼吗?没事吧?”
“啊…”下一秒,一股强劲的力道人已坐在他的腿上,“你……你说了不怪我的。”
“本宫也说了,尽量。”太子恒说着,眸子暗了暗。
顺着他眼神看去,洛思忧终于明白他的不对劲了。
兴许动作太大,披着的衣服已经敞开,只水蓝色的肚兜孤孤单单,她的胸膛随着心跳,紧张的起起伏伏。
动也动不了,也不敢再动,无事她羞涩的眼神,他低下头贴了上去。
半晌,胸前传来男人微微的抖动,洛思忧眯着眸子,有些生气了:“不好意思,请问殿下你是在笑吗?”
这赤裸裸的嘲笑,让她感觉身为女人的自尊碎了一地。
他抬起头的那一刻依旧挂着那冷冰冰的面孔,只是声音却温柔的好听:“洛思忧,你爱本宫。”
这该死的自恋,竟然没有疑问。
事实上她自从来到这想的最多的人便是他,至于是何种情感她真的不想去理清。
因为,她知道他爱的是别人。
“可惜什么?”耳边轻轻拂来,洛思忧愣愣的问他:“什么可惜什么?”
太子恒淡淡的轻笑着,缠绕着她一缕青丝照着她方才的样子在胸前来回打着圈。
“哦!殿下问的是这个啊,”洛思忧回过神,解释道,“我是觉得难得殿下屈尊与我欢好帮我解蛊,可惜只做了一半啊!”
“呵,你还真把本宫当成你的解药了,”太子恒冷哼一声,卷着的青丝有意无意扫过那一排留在她胸前的齿痕,惹得她一阵阵悸动。
他轻笑着看着她,似乎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一字一句道:“不过,你该知道这做与爱可是两码事。”
直到他离开帐子,洛思忧脑中一直在重复他这句话。
昨夜情蛊分明是要发作的前兆,而现在看来她能无事,多半是他陪伴安抚住了要发作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