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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怡春院又热闹如初,莺莺燕燕的可人儿被纳入怀中,疼惜爱怜,嬉笑嗔羞好不奢靡。
唯有一间上好的房,一男一女,一半醉,一弹了一曲又一曲。
忽的,房门被人打开,随着来人走动那脖颈挂着的长命金锁一下下发出响动。
喝酒的男子斜了一眼,嘲笑道:“钱串子,你挂这么个大金锁,倒跟我在西蛮时养的那条旺财很像。过来让爷摸摸,乖,快过来!”
“这不是母命难违嘛!”钱賦卿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
又心疼的看着那弹琴的姑娘说道:“小心肝你先下去吧!日后也不必管他。”
“是”
那姑娘如释重负,快步离开。
“牡丹姑娘你别走啊,”拓跋浚妖媚的脸写满了不舍,一个酒杯朝着钱賦卿扔了过去,后者侧身一躲,结果直接砸在了那把古琴上。
这下轮到钱賦卿跳脚了:“我说拓跋兄啊,这洛思忧去尼姑庵是她自愿的,你总来霍霍我家小牡丹做甚,你看看那小手都弹肿了,那可是我家头牌,我的宝贝啊!”
拓跋拖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这话我都听出老茧了,是不是存这的银两不够了?爷有的是银子,给你。”
钱賦卿转而为笑,接过一叠银票,抹了把唾沫一张张数了起来。
见他这副嘴脸,拓跋浚心中暗骂真是个钱串子。
钱賦卿数完钱,贼眉鼠眼道:“方才那把古琴也算在账上了哈。”
“随你随你!赶紧滚!”
被赶的钱賦卿却丝毫不生气,拉着他道:“别老呆在这里,赶紧换衣服,我带你出去走走。”
不周山坐北朝南,处京城郊外山路崎岖,人烟稀少,从山脚下向上望去郁郁葱葱,常有飞鸟环绕走兽时出,却少有猎户拜访。
一来山峦岌危,二来层峦叠嶂,高耸入云之处便是那净思庵。
净思庵庙宇修建精工细琢,简而不陋,华而不奢。
就在这小小的庙宇,太祖太宗皇太后在危难下产下龙子,又为确保龙子安全,净思庵一夜间血流成河。
后,太祖太宗皇太后以太祖太宗之名昭告天下,感恩佛陀再造之恩。
是以历代帝王登基的第一件事,便是来此上香叩拜,以谢天恩,百姓亦对此地敬畏,自无人造次。
修了早课,佛经静心,总能让人放下心事,给人以洗礼。
待到最后一声佛号收起,那心事又放肆起来。
似是瞧出了那人的不安,一双明亮如泉的眼睛抬起,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思忧施主,近日有故人到访,你若不便,就先行回房去吧。”
“是,弟子…便先行退下了。”
缓步离去的洛思忧,重重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半年啊!
当初她破釜沉舟来到净音庵,一空师太却说她红尘未了,最终只同意她带发修行,连个法号都没有,仍是以俗家之名。
“皇兄,你我许久未见,你怎么还是这么狠心呐!”
“子睿,把你的性子收一收。”
打眼一看,说话的二人还有几分相像,只是那被唤作子睿的男子整体稚气未消,有点婴儿肥的脸上挂着明显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