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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刻薄的风吹打在太子恒身上,袖口下的手攥紧了又紧。
“我就知道会如此,”钱賦卿现在他身后跳远着阁楼外的一处,“洛瑾萱本身没有错,只是人言可畏,她确实不适合你身边那样高的位子。”
早已红彤彤的枫叶,整整一片灼了他的眼睛,那样炙热如同地狱炼火,几近将它们全部毁灭殆尽。
“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拓跋浚潇洒拨了缕垂发,也凑上前循着他们的话问道:“合着那小野猫白求我了,倒头来你俩还是没能在一起啊。”
“你最好给本宫把嘴闭上!”
“要本大爷闭嘴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找死!”
眼见着箭在弦上,一触即发,钱賦卿暗自捏了把汗,怕是自家什么青瓷琉璃的要遭了殃。
“太子殿下邦交注意,注意邦交啊!”又拉着拓跋浚去了一旁,小声道:“你不了解,你当着两国重臣面直言看不上瑾萱郡主,闹得人尽皆知以至流言四起,”
“就这?”拓跋浚不屑的冷哼一声,“我们西蛮向来直来直去,不会什么弯弯绕绕。”
听他这话,钱賦卿的笑容更不自然了,却还是好脾气的劝着:“问题就出在这太直白,你想啊,瑾萱郡主先是被一旨退婚,后又被你羞辱,成了两国的笑话,名声扫地,换作是你父亲……”
“不……不不……”钱賦卿觉得这样是白说,立刻改了口,“咱设身处地的想想,以您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理解了吧?”
一双狐狸眼打量着太子恒,无视他那周身的杀意,墨发随身一甩,“啧啧,真是可怜呐!”
钱賦卿被他这话吓得闭了嘴,赶紧跟着一起回到桌前,远离了太子恒。
“可怜吗?”森白的唇齿,衬托着眼角的泪痣更加妖冶,”传闻西蛮国主育有十二子,如今却仅剩六子……”
“子恒小心!”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伴着破空之声,刹那间深深插入一旁木桩之上。
“小人!”那张魅惑的脸此刻已无比的阴鸷。
“呵!”泪痣潋滟了一池秋色,吐出的字要比那深夜的风还要凉,“这还不算什么,前三位储君相继暴毙而亡,那接下来会是谁呢?”
拓跋浚摇了摇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半晌斜拧着狐狸眼,咬牙切齿道:“谢过太子殿下的关心,本王真心的祝你幸福!”
“不必!”
冷冷的两个字,却将两人之间的火焰一下浇的更盛。
钱賦卿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丫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得到示意后才退了出去。
“不妙啊!”钱賦卿手中的玉扇一合,有一下没一下打在手上。
见他如此,太子恒灵活的避开拓跋浚的一掌,一个转身来也坐了下来。
“何事?”
那丫鬟不是……
拓跋浚一招追向前,却也适时的收了手,问道:“可是有小野猫的消息了?”
“算是吧,”钱賦卿拧着眉头,好像遇到了难以理解的事情。
拓跋浚见此,直接一屁股坐在他面前,杯子狠狠往桌上一置,震的水都溢了出来,骂道:“有话说,有屁放!墨迹什么!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