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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思忧看着笑得跟个大傻子一样的拓跋浚,一瞬间觉得他莫非是担心自己有没有被人?
可接着,便听拓跋浚道:“你报恩的时候到了,本王生病了,这段时间你来伺候。”
“我?这男女授受不亲,我以后还要嫁人呢!”洛思忧想也不想回绝了,她不是没良心不知报恩,实在是她想先清净几天。
“小野猫,你若走了,本王就把要娶你的都杀了,你信不信。”
这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算你狠,洛思忧心思一转:“嫁人,嫁人它哪有报恩重要啊,我报恩,我报!”
“不过,我得先赶紧回家一趟,能不能出的来,就得看情况了……”
拓跋浚问道:“这是为何?”
“本宫说过,西蛮与中原不一样,女子一夜未归视为不守妇道,若被旁人知道了,一辈子便毁了。”
太子恒手里端着茶杯,一手执盖,将浮茶轻轻拨到一边,却是没有喝,只放在鼻尖闻了闻,就放下了。
“真有这么严重?”拓跋浚有些难以理解,却也认识到事情有些严重。
“比这严重的更多呢,”钱賦卿捂着脸,附和道:“有的会被处以家法活活打死,有的会被浸猪笼活生生溺死,还有的被架在木桩上活活烧死,还有的……”
“停停停!”拓跋浚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洛思忧的各种惨死状,一下觉得脑袋更疼了。
洛思忧也被吓得小脸惨白如纸,手又要打哆嗦了,可下一秒一双小手就被紧紧的握住,滚烫的触感传来一直蔓延到了某处。
“别害怕,小野猫,没事的。”
“啊?”洛思忧盯着面前这连女子都羡慕的脸,一时有些恍神。
“去,帮我把这个扔了。”接着,洛思忧手里多出了一个沾满了鼻涕的帕子。
“拓跋浚!”洛思忧恨得咬牙切,强忍着把手帕呼他脸上的冲动,将两只袖口卷起,极为嫌弃的捏着一角给扔了出去。
“胳膊怎么了?”拓跋浚这才发现她手臂上多出来的纱布。
“这个啊,”洛思忧洗了把手,缓缓把袖子放下来,“没事,我自己扎的。”
“你……”
见他还要说什么,洛思忧赶忙道:“要聊天咱们改日行吗?我真的得走了。”
钱賦卿似是无意道:“让太子殿下送郡主回去吧,若被王爷责罚,殿下的面子兴许能减不少的板子呢。”
“不,不用了”洛思忧连忙拒绝,“我知道一处狗洞,偷偷摸摸进去不成问题的,保准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被发现的,殿下日理万机的,不敢劳烦。”
“也好,鸳鸯,送这位公子出门。”钱賦卿笑有深意的看着静坐一旁的太子恒,要换作平时洛思忧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太子恒扯上关系的机会,这洛思忧果真是变了个人啊!
平远王府后门,墙边,狗洞,洛思忧果断钻了进去。
“还好,作者没骗人这狗洞的位置没错,”洛思忧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左躲右闪往自己院落跑去。
“本小姐回来喽!”洛思忧正为自己没被发现得意。
“思忧!”一声雄厚得男子声音,伴着怒气直冲她的心脏。
洛思忧哆嗦一下,眨巴着眼睛,不可思议和惶恐:”父…父王……您…怎么……”
平远王怒道:“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一夜未归,你还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
“父王……这也怪不得妹妹,想必是那拓跋浚……”
“你莫要替她开脱!!和一个男子一夜未归更是罪不可恕!”
洛思忧嘴角一抽,这变相插刀子的事情不是该她做的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