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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一棵长了腿还掉叶的小树苗似的。
“你就稍微等一下吧,小队长,我先问问你的这个副手。”瞅见被亚历山大丢在自己面前的年轻长弓强盗开始悠悠转醒,卢卡斯重新将头转了过来,对着特恩奎特微笑着说道,笑容有一种浓重的择人而噬的意味,“如果你的这个副手比较识相的话,那么就用不着问你了,你们两个都最起码能再多活几个小时,说不定....是几十年?谁知道呢?”
说完,卢卡斯就向前迈了两步,站在了这个年轻长弓强盗的面前,不过就在这个北方流浪骑士想要亲自询问他几句话的时候,刚刚把自个儿扇形盾上插着的箭矢全部拔掉的亚历山大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卢卡斯的身旁。
“兰道夫爵士,让我来审问审问这个臭小子,看看他知不知道‘杂种’霍桑的藏身之处。”将扇形盾背回到背上并用身上披着的深绿色兜帽披风将其遮掩好,亚历山大看向卢卡斯说道,戴着链甲手套的双手不断地伸张着五指,就好像这个莱昂内尔流浪骑士接下来要进行的所谓‘审讯’很可能是一种力量与力量之间的碰撞的方式似的,“如果我撑不开他的嘴的话,那么你再来。”
“......如你所愿,乌尔里克爵士。”沉默了一小会儿后,卢卡斯耸了耸肩答应了亚历山大的要求,他本来是不想答应来着,不过转念一想还是选择了答应,毕竟这个莱昂内尔流浪骑士打头阵可以让在一旁围观的他了解到那个年轻长弓强盗的特性,好方便他在之后进行更有针对性的审问,更不用说要是直接就招供的话也省得他自己多费口舌了。
“臭小子,你是‘杂种’霍桑的手下吗?”伸出左手拎着特恩奎特的年轻副手的衣领,亚历山大大声问道,显得声色俱厉。
“......”看着面前把自己衣领拎起来的个头儿跟自己差不太多的亚历山大,特恩奎特的年轻副手并没有张口,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头上戴着的圆桶盔,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哑巴不会说话一样。
见到这个年轻的长弓强盗如此不识趣,亚历山大深吸了一口气,呼吸声透过圆桶盔面甲上的呼吸孔后听上去变得沉闷了不少,而他也伸出了原本空着的右手。
“啪!”
特恩奎特的年轻副手才刚刚反应过来,一个大耳瓜子直接就扇在了他的左脸上,使得他的半拉子脸产生了肉眼可见的形变,并使得两颗牙齿带着血丝直接从他的嘴里飞翔而出,就好像抛石机射出的石块儿一般。
“小崽子,嘴还挺严实啊?”见到把自己打得嘴角与鼻子都在出血的年轻长弓强盗还死死地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亚历山大用力呼出了一口长气来,戴着链甲手套的右手伸张了几下五指,指骨发出了咔咔的响声来,“说,‘杂种’霍桑的藏身之处到底在什么地方!”
“啪!”
又是一记结结实实的大耳瓜子,这一次亚历山大删的是特恩奎特的年轻副手的右脸,同样打出了两颗带着血丝的牙齿来,并让他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显示出一种另类的匀称感来。
“不说是吧?”看到被两个大耳瓜子打得都有点儿晕头转向的意思的年轻长弓强盗还不打算开口,亚历山大明显有点儿恼怒了,“说!‘杂种’霍桑与你们的巢穴在哪里!”
“啪!”
“......”
“‘杂种’霍桑在哪儿?”
“啪!”
“......”
“我问你,你们的藏身之处在哪儿?”
“......呸......”
“......还敢啐唾沫挑衅是吗?小兔崽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
被接连扇了足足得有十来个大耳瓜子,这个特恩奎特手下的年轻副手整张脸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看着就跟炖德半生不熟的野猪头似的,并且似乎隐隐有着呼出来的气比喘进去的还要多得多的架势——能够扛着重型金属铠甲长时间行动的骑士往往力气都不会小,更不用说亚历山大扇年轻长弓强盗大耳瓜子的时候手上还戴着链甲手套,普通人连挨几下直接晕厥都不奇怪,这个特恩奎特的年轻副手能够到现在还能喘气,可以说算得上很不错了......
不得不说,亚历山大这种所谓的‘审问’,效果实在太过于惨不忍睹,让站在一旁围观的卢卡斯时不时地叹气,显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莱昂内尔流浪骑士的审讯手法了,或者说......真的是审讯‘手’法......
当然了,这也不是完全就没有任何有用的效果了:此时此刻,同样待在一边已经被威尔用就地取材的树藤给五花大绑起来的特恩奎特就显得心有戚戚,生怕自己这个嘴硬且不打算招供的年轻副手万一被大耳瓜子活生生扇死的话,那么接下来会挨这种能把人打吐血的大耳瓜子的就是自己了。
“行了,乌尔里克爵士,你再这么审问下去,我们要知道的事情还不知道,他却死了,哪还有什么审讯的意义?”看着特恩奎特的年轻副手嘴里的牙齿都快被亚历山大的大耳瓜子给彻底打没了,卢卡斯开口说道,并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来,“虽然还有一个可以审的,不过也别一下子就先活活打死这一个......让我来吧,乌尔里克爵士。”
“......希望你能成功,兰道夫爵士。”深吸了一大口气,亚历山大点了点头,将自己拎着的并被自己扇得眼瞅着就快死翘翘的年轻长弓强盗丢在了地上。
“小伙子,我希望你能把握好这个机会,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能保证你至少还能多活几个小时。”半蹲在特恩奎特的年轻副手面前,卢卡斯微笑着说道,说着话的同时,他还好似无意地瞥了在一旁的特恩奎特一眼,“不然的话,你就会知道,乌尔里克爵士的大耳瓜子,说真的,还算挺舒服的了。”
被卢卡斯看似无意地瞅了一眼,特恩奎特只感觉到,在那一瞬间,自己的心脏好像真的完全停止了那么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