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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旦夕,故前来藏刀阁求药。”
雪柒一副了然的模样:“原来如此!若他是真心痛惜夫人,又害怕轻贱生命对不起父母,那自行了断也算是你给他的成全,若是他贪生怕死,那也对不起他夫人一尸两命,罪无可恕!”
白慕青叹息道:“不论是哪种,都不重要了,事情难道如此地步,他责无旁贷。”
雪柒一脸崇拜:“原来这也是你惩恶扬善的方式!真了不起!”
白慕青推开她凑近的脸,嫌弃道:“别!我不过是看不顺眼罢了,跟惩恶扬善可没什么相干……”
雪柒还是一脸雀跃,兴致勃勃地问道:“那那,那个想要掌法的人呢?他自家的为什么不给换?”
白慕青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悠悠说道:“余光路,七星门前任掌门余仓廪之子。如今现任的掌门却是欧阳旌,欧阳旌是余仓廪的师弟。有个高人看过那本掌法,其中有个地方被人改动过,改动得十分巧妙,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但是长时间修炼,足够让余仓廪走火入魔了。”
“所以,你是害怕余光路拿回去修炼又重蹈他父亲的覆辙?”雪柒眼泛泪光,简直为白慕青这样做了好事也不言说的气节所折服。
白慕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揉了揉太阳穴,缓缓道:“也不是,我只是看着他样子蠢,心里有些烦,不愿换。”
……
雪柒还在问:“那位令狐嫣呢?”
白慕青冷哼一声,摆摆手:“土财主做派,一身铜臭,不提也罢。”
“那我呢?你为什么一心引得我去换?”雪柒追问道。
白慕青却有些乏了,有些烦躁:“自然是为了收藏风巽啊,难不成一见钟情于你?”
雪柒愤愤地住了口,拢了拢披风,缩在榻上独自生闷气。马车一摇一晃地颠簸着,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雪柒擦擦湿润的嘴角,抬头看见还在靠着打盹的白慕青,或许是不太舒服,他的面具已经被他拿下来放在小桌上。
虽是春末,仍然有些凉意,雪柒看他袖着手缩在角落,眉梢微蹙,拿起她睡着时白慕青给她盖在身上的毯子,正要准备给他盖上,马车骤然停下,雪柒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两只手紧紧杵在白慕青胸口,右膝跪坐在他的腿上!
白慕青闷哼一声醒来,就与雪柒四目相对,正要出声,却被雪柒一把捂住嘴,小声地说:“嘘!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给你盖下毯子。”
白慕青涨红了脸,眉梢眼尾尽是薄红,木然点点头,等到雪柒放开他退了回去,坐在软榻上,他才清清嗓子问道:“怎么了?”
红袖答道:“阁主,前面有家客栈,我们今晚就宿在这,明日再赶路吧?马也乏了,雪柒姑娘还有伤在身,也受不住这样的劳累。”
白慕青应了一声“嗯”,红袖跳下马车,掀开帘子让白慕青下车,白慕青又转身搀扶雪柒。
红袖去安排车马,白慕青和雪柒先进去了,白慕青对掌柜说道:“三间上房。”
掌柜的陪笑道:“真是不巧,这几日去往南阳的侠士格外多,仅余两间了!”
白慕青皱了皱眉道:“那便两……”还未说完,一锭金子从后面抛来,金子在柜台上滴溜溜直转,还伴着一个娇纵的女声:“两间上房我要了!”
白慕青和雪柒齐齐转头,怪不得这声音如此熟悉,原来是首富千金令狐嫣大小姐。
白慕青本来就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如今连先来后到都不懂得了,愈发厌恶这跋扈无理的女人,身上简直冒得出寒气,斜睨着令狐嫣。
令狐嫣上次在朝晖堂折了面子,一直郁郁寡欢,如今得此机会,更是激道:“掌柜的开门做生意,自然是为了多赚得一些银钱,依我看啊,价高者得。”
那掌柜一头冷汗,看着谁也不好惹,只是嗫喏着:“委实是……这位客官先来……这……我……”
令狐嫣趾高气扬道:“你开客栈不为挣钱,不若改做善堂,届时什么阿猫阿狗也可收留,岂不两全?”
雪柒都有些按捺不住了,准备开口,却听得红袖的声音自后面传来:“哟,我道是谁在这乱吠?原来是土财主令狐商那个泼妇女儿。”
令狐嫣柳眉倒竖,娇斥一声,转身就是一鞭,红袖不敢硬接,她不是令狐嫣对手,闪身一躲,后面的桌子霎时被抽为齑粉!
雪柒正要上前相助,白慕青揽住她,摇了摇头。
只见红袖面色不变,只是软软地朝令狐嫣挥了挥手,令狐嫣想挥鞭的手就垂了下来,全身软绵绵地,甚至无法保持站立。
红袖冷笑一声,从令狐嫣面前擦身而过,冷冷道:“下次想逞威风前掂掂自己的斤两,不要无谓地作死!”
令狐嫣动弹不得,张嘴都不能够,人群中着急忙慌挤进来一个灰衣老者,正是上次劝令狐家的管家徐伯。“扑通”一下跪在红袖面前:“小姐年幼无知,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高抬贵手,赐解药给我家小姐,令狐家一定重金谢罪。”
“年幼无知,哈?”红袖失笑道,“令狐小姐都快二十岁了,也就是你家夫人老蚌生珠不舍得外嫁,否则寻常人家姑娘这个碾碎。已是三两个孩子的娘亲了!”
徐伯被红袖这一通夹枪带棒的抢白臊得抬不起头,但也不得不去善后,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多次了,若不是令狐商对他有恩,他也不愿受着祖宗的气。
白慕青不想再纠缠,不耐烦道:“给他吧。”
红袖虽然忿忿不平,却也还是把解药扔给徐伯。
然后,三人头也不回地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