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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木头桌子。
上边摆着些许看起来便是昂贵的佳品精酿。
“怎么,五殿下这是为了把我抓起来与您一同把酒言欢啊?”余择言冷哼一声,调侃道。
他不知道周钊许了老五什么样的好处,能让他这样神魂颠倒的与他一同做事。
诩王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讽刺,竟是也没在意。
他坐做到了那木桌的一侧,伸手示意道:“坐”
就这样,余择言不明不白的在这牢狱中和诩王殿下一同喝起了酒。
他的内心是不想的,因为这里就算再装潢,说到底也是牢房。
通着的气与气之间,永远弥漫着一股腐朽辛烂的恶臭味道。
余择言隐忍着内心的翻江倒海,好忍再忍,终究是接过了五殿下递过来的酒杯。
诩王倒是好像丝毫不在意这狱中浑浊的空气,他端起那小脚酒盏,一饮而尽。
“如若我们生在寻常人家,论年龄,论辈分,我应该叫你一声表兄。”诩王轻轻说道,劲酒下肚后的眸子中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微光,他顿了一顿,又道,“我知道全天下的人都在背后偷偷笑我,说我生母的身份地位,手段下贱。”
余择言依旧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睡觉。
不是吧…你大晚上给我抓起来,还非得扣我一个私交外族的罪名,然后把我关在这里为了听你谈你的身世凄苦?
余择言真的是搞不懂他。
“可是只有你,偏偏是对我最好的,只有你把我当人看。我还记着那年在泉州行宫,我跌倒了磕的头破血流,身边的侍从嬷嬷没一个愿意管我死活的,只有你来给我送药,关心我,问我疼不疼。”
余择言蹙眉,这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他自己好像都记不清了。
他想了又想,突然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小时候。
父亲还在世时,的确是有一年他随着父亲到了泉州行宫去拜见陛下。五殿下从小被养在泉州行宫里,到了六岁时才入的京,入京后便交由太后抚养。
“五殿下将臣带到这牢房之中,不会就是单单为了叙旧情的吧?”余择言终究还是开了口,虽然他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诩王眼底一紧,修长的手指缓缓握住那白玉酒盏,手上的青筋鼓起。
在那低头的一瞬间,他狭长的丹凤眼眯成了一道缝,眸子中闪烁出骇人的精光,却又在抬起头后一脸平静,情绪转变的极快。
南曲的唱戏班子不请他,着实可惜了。
“我那么相信你,可是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五殿下话锋一转,冷冽的轻声说道,“六洲暗探总署的负责人是不是你。”
他的话语虽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要紧。
余择言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诩王已经知道了,瞒下去就没有任何意义。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诩王抬眼问道。
“此事是陛下亲自委派,是为绝密。”
他都已经知道了,自己便没有了再继续瞒下去的必要。倒不如事情来得坦诚一些,你问我答。
“你把六洲暗探总署的调令印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