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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担心了!我爹呢?”
“城主正在校场安抚受伤的百姓,他要是知道你平安归来一定很高兴,你是不知道昨晚城主的脸色有多可怕……”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
“唉!”
越叔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解释。
“你见了城主就知道了!”
越浒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这事,从军以来,秉持着保卫望城的信念。早些年,也是镇压过无数次居心不良的暴动,和抓捕了无数宵小之辈。
但昨天晚上那一幕,实在诡异。
“这位是?”
越浒紧了紧握着大刀的手,这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但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不凡,虽然和小姐一起,但眼神还有些戒备的说。
姚窈眼珠子转动,她在想该如何介绍近北,不能直接说“他是修仙者”这恐怕让他们难以置信。
“我朋友,对,朋友。”
“嗯,呵呵!”
姚窈还是觉得就朋友合适,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可以让他好企图的,倒不如自己多和他套套近乎,自己可是对他很有企图的,姚窈抑制着内心的“奸笑”。
然后,就不顾身边人微妙的眼神,往府里踏去。
近北看着出来的人认识姚窈时,就放松了,思绪就随着浓重的艾草味和其他随风飘荡。
在听见姚窈说“朋友”二字时,思绪回笼,气息一滞,心中默念着两个字。
越浒左转头又右转头,看着这颇显奇怪的两人,一个走得愉快,一个站在原地的表情忽明忽暗。不知道是对什么将信将疑的摇了摇头,一挥手,收队也是回到府里去。
......
姚窈老远就听得到父亲的嗓门,这一刻悬着的心是真的放下来。
“大家放心,城主府里集聚了城中医术高明的医师,一定会治好大家。还有我再重申一遍,你们的家人在昨晚和今天早上就已经分批转移到了军营,所以不要恶意引起恐慌,而城主府有我姚桑祁在,我向你们保证,你们在这里才是最合适的。”
姚桑祁咽了口口水,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又大声道:
“而诸位城里的百姓们,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一片土地,这是生我们、养我们的家园,对这片土地我们都有深刻的情感。现在有人破坏我们的安宁,想要毁灭我们的家园,我们第一个不同意!”
姚桑祁停了下,看着眼前数百人慢慢的停下交头接耳,眼里渐渐升起的光亮和愤慨的神情,数百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不同意,不同意!”
姚桑祁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手压了压虚空,等躁动的声音小了,又说道:“望城已到存亡的危急时刻,我们要众志成城,共度难关,只有这样才能守护我们的亲人!”
“众志成城,众志成城!”数百人沸腾了。
姚窈看着眼前的群情激扬,看看站在高台上的老爹,不由得感慨“老头子还是老头子”,又不是他的大头兵,但同样的被他说得士气高涨。
“爹,爹!”
下面声音太大,姚窈用力喊了两声姚桑祁也没有反应,还在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样。
姚窈又大力大声的喊:“爹!”
姚桑祁感觉自己又幻听了,总是感觉那不省心的在身后喊他。他知道“她会没事的,古灵精怪的丫头运气不会太差”。
明知道是幻听,还是忍不住的回头。
“呃!”
姚桑祁心停了下,看着还是穿着那身绿衣的姚窈,愣住了。
姚窈看着那一身铠甲的父亲,身形庞大,孔武有力,但那初看见他的欢喜的神情和随风飞舞的几缕灰白头发时,内心酸涩。
……
房间里,坐着姚窈、姚桑祁和近北。
姚窈就蹭在姚桑祁身边,女儿相十足。
“爹,我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呢!”说话时还偷偷喵了近北一眼。
听着这话,看着一脸幽怨的姚窈,姚桑祁佯怒吼道:“胡说八道的,你给我好好待着,一天天别瞎跑啊!现在外面情况.....”。
近北感受到了姚桑祁身上的气息,越发的肯定的心里的猜想。
看着这个眼里满是疼爱之情的中年人,但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所思所想,终于不忍的问道:“请问城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听见近北的提问,姚桑祁就正式看着眼前端正坐着气质不凡的年轻人。
他很震惊,因为他凭借化胎满境的修为,居然看不出近北的深浅。
“这人是谁,是何背景,窈儿心思单纯,若是这人不安好心……”
姚桑祁内心十分凝重。
近北看着姚桑祁的凝重神情,内心明了。
如是说:“我是窈窈的朋友。”
话音刚落,便迎来探索的视线。
姚桑祁是觉得吃惊,这么多年他也只看到绮兰那丫头和那个不着调的混小子在人面前说过“是姚窈朋友”。
姚窈是在内心嘀咕着“本来就差点见不到你了”。
昨天身体里那忽冷忽热的疼痛,让姚窈感觉自己就像要死掉了一样。
但忽听见近北的话,思绪出现了停滞。
空气凝固了一会。
姚桑祁有些无奈的看了眼低着头的姚窈,就开口道:“昨日夜里,窈儿还没有回家,我就派人寻找窈儿”。
“但没有找到,只是从守城门的士兵口中知道窈儿去尽林了,我就知道是去那里了。刚想出城去寻,就接到有人来报安平大街上出现暴乱,我就带人去了安平大街。也幸好去寻人,我带着人在东门,距离安平大街近,能够及时的控制事态。到安平街时,人满是趴地哀嚎,在前方还有追赶群人的二十几个身影。我立刻带人包围堵住,那二十几个像是人,但又满脸都是脓包,皮肤都是暗黑色,双眼无神,只知道追人抓咬。”
“是皮肤暗黑,刀枪不入。脓包破裂成深绿色,散发着浓烈的恶臭腥味。太阳将升时,它们就退走,而被他们所伤的人,都会出现神志失常的现象。”
听到这,近北急忙的插话道。
姚桑祁听近北说的和事实情况一模一样,激动的问:“公子怎么知道...还请问公子这是什么?”
通过刺鼻的血腥味,整个府里艾草烟雾,还有姚桑祁的描述,近北确定的心中的所想,朝着姚桑祁点了点头。
但还有一处不解,就对姚桑祁再道:“你再把昨天的情况说清楚”。
“嗯嗯!”
姚桑祁察觉自己的失态,就坐下整理了下情绪。
“在包围住后,我带人进攻,但那些人不怕疼痛,倒地后不一会又爬起来,还变得更加凶狠,其中有少数几个像公子所说刀枪不入。打不死,抓不住,我们到受伤不少。夜色更深些时,那些满地哀嚎的人都爬起来向我们进攻,僵持不下,我只好再调兵保护百姓撤退。我就拖着那些人边打边往城主府退。到天快亮时,那些受伤而变得疯狂的人全部都倒地不起,而那二十几个身影早已不见踪迹。”
“公子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昨日受伤变得疯狂的人,他们被我集中在校场里。”姚桑祁期待的看着近北道,希望能有方法救那些百姓。
近北内心暗忖“被灭这么久了,怎么还会有人能习得这种邪恶之术”。
在沉默片刻后,回应答道:“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