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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邪邪一笑：“小道而，老头子我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难道还会怕这些吗？”
女人缓慢抬起头来。
被头发挡住的脸也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原本应该是很漂亮，而现在脸上的皮皱皱巴巴的，像剥落下来后重新贴上的一般。
“为什么要杀我？”女人发出嘶哑而尖利的声音，就像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那样直入灵魂让人反感。
她向前走近，一步一步。每一步，皮肤都跟着变换，就像衣服那样，褶皱每走一步跟着变换。每一次，被剥落地方的皮肤都跟着裂开，慢慢增大。露出大片大片的血肉组织。
鲜血不断从断口处淌出，很快就汇集了一滩。
老头见过不少血腥场面，也杀过人。可却从没见过这犹如地狱般的场面。
他害怕了，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息如同洪水般倾泻而下，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他开始撕开伪装，面目扭曲。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我也不是无缘无故要杀你们。我要救我心爱的女儿，所以你们得死！你们死得有价值啊！”老头歇斯底里的嘶喊着。
女人面目扭曲，五官也开始流淌出血来。
“所以我们就该被你杀了？杀人偿命，你也该死！”女人伸出双手，猛地掐住老头的脖子。
“去死吧！我们原本有大好的青春，有亲人有朋友。就因为你的一己之私，我们就这样死了。你真该死！”
女人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几人来。同样的皮肤脱落，露出大片大片的血色肌肉。
老头不断疯狂的挥舞着双手，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如同铁钳般牢不可破。
他想挣脱这一切。却无计可施。
他终于低下了头。
恐惧
害怕
痛哭流涕。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杀你们。”
“道歉有用的话，能让我们复活吗？”女人们狰狞的面目，嘶哑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
几双指节分明的手，没有丝毫皮肤，关节处是森森白骨。
向着老头扑去。
皮肤被撕裂，鲜血涌出。
疼痛，扭曲，死亡之花在无尽的惨嚎中慢慢绽放。被剥皮的痛楚让老头痛苦不堪，只想赶紧结束这漫长的折磨，快速迎接死亡。
......
许萌萌在释放出香气，看到老头陷入幻境后就走了。她怕有摄像头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不过还好，第二天张警官打来电话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
老头疯了，就在出来的前一天疯了。
警察也怀疑过是不是许萌萌动的手脚。不过通过监控什么也没发现。
老头出不来了。
张警官说，他疯了之后嘴里不断对着空气说着求饶的话。说着对不起，不该杀了你们之类的话。
几天后。
老头的别墅里搜出了浸泡在不知名溶液里的人皮，以及躺在床上早已断气的女人。
而那个老外医生，听见风声早已离开，不知去向。
后来查出，那个医生不过是个骗子，他只是想得到老头的财产。至于救人，对不起，他也无能为力。杀人只是为了拖延他转移财产的时间。
作恶，也要想到罪有应得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