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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陶海的事情,我真帮不上什么忙了。”
“您不必这么说,本来就是我们麻烦您了。”我连忙说道,“陶海的事情我们另想办法好了。”
我回办公室就打了电话给小古,托他查一下陶海的情况。陶海这种躲避拆迁办的举动,无论怎么看都透露出一种古怪。我想了想,又对电话那头的小古说道:“再查一下他现在的住址,工农六村那个。”
“他住的地方也要查?你怀疑这房子产权有问题?”小古问道。
“有这可能。”
产权有问题,所以陶海不能把房子卖掉,也不想拆迁。这就合情合理了。
想到“合情合理”四个字,我心情有些微妙。
噩梦在数日内有了进展。我不想用进展这个词,但这的确是进展。我无法移动,不知道女孩无头的身体是如何淌着血,找到自己的头颅了,但在新的梦境中,我听到了她清晰的脚步声。
她从楼下走了上来,透过扶手栏杆,我先看到的是她的断颈和肩膀。她的头被她捧在手上,脸上还保持了那种惊恐的表情。因为没有头,她走路的时候有些摇晃,踩着一地血泊,也留下了一路的血脚印,终于站到了我的面前。
那颗头颅面对着我,似乎是想要说话,却一点儿都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神经。她好像脸部坏死,表情永远定格在了死亡的瞬间。
梦境也就此定格,没有再度重复。
我停止的挣扎重新开始,想要解放这个女孩的灵魂,可还是没办法抵抗那只恶鬼的力量。
一夜过去,我没有任何收获,揉着脸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身心疲惫。
到了办公室,我又听到了一个坏消息。
“警局有人死了。”陈晓丘声音低沉地说道。
“什么?难道又是……”瘦子比划了一下脖子。
陈晓丘点头。
“怎么回事?”我疲惫地问道。
陈晓丘将事情详细讲了讲。
原来昨夜警局有个抓捕行动,逮捕了一群****的罪犯,带回警局拘留、做笔录。没想到在这期间,有个**女和嫖客起了争执,那个嫖客就掐住了**女的喉咙。据当时在场的警察说,那个嫖客好像疯了一样,死命掐着不松手,几个警察上去都没将他拉开,后来用上了警棍想将他打晕都没成功。等警察准备用点极端手段阻止那个嫖客的时候,那个**女已经没气了,都不用法医鉴定,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脖子被活生生掐断了,而不是被扼颈窒息死亡。
“整个过程总共就五分钟不到。”陈晓丘补充道,“那个嫖客本来就是个壮汉,健身教练。”
也就是说,他完全能做到这样轻易地掐断一个人的脖子。
“原因呢?”胖子问道。
“直男癌,责怪**女勾引他,害得他要坐牢了。”陈晓丘叹气。
虽然奇葩,但也算是“合情合理”。
我想,我今晚会梦到不一样的内容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去一次戏剧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