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周详之离开薄云城,马不停蹄的联络各个大大小小的武林世家,加上韩孝谦的薄云城,以及他的铁杆走狗冷凝的忠义帮,和一些受到胁迫的大大小小的江湖门派,马上就组成了一支数千人的队伍,甚至连一直不理江湖世事,自得其乐的顾家都被包括其中,气的顾慎之咬牙切齿在家骂着“当初,还不如我娶了韩香见,现在还可以联合薄云城对抗义天台,不用受这窝囊气,干这些下三滥的事情!”顾老爷子也连连唉声叹气,但是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周详之这边志得意满,很是得意,大点兵马粮草,准备不日出发。最近,他颇为繁忙,为了内丹和合纵之事处心积虑,四处奔波,现在终于万事俱备,他也想起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侄子来。周详之命人去请周展豪,周展豪其实病已经痊愈,正在敏儿屋内悠然的喝着小酒,敏儿在一边为他揉着腿,突然家人进来通报,说盟主召他有事,一下子吓得他六神无主。周展豪没头苍蝇一般在房中转了几圈,突然看到敏儿放在梳妆台上香粉,赶快叫敏儿过来,对她说“敏儿,快点,来给我涂点粉,让我的脸变得白些,没有血色那种。”敏儿先是愣了一下,也只好依他之言,将他的一张大脸化的惨白。
周展豪佝偻着腰,捧着肚子,假装艰难的走进周详之的书房,演技精湛。周详之看着他一副老迈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这架势,比我还要虚弱的多,倒是象我的叔叔!”周展豪依然假装气喘吁吁,说“叔父见笑了,侄儿真的是身体虚弱,上次又被吓了一跳,现在整日还是心神不宁的!”说着,从自己怀中掏出手帕,擦着额头的虚汗。周详之也不是第一次对他失望了,有些习以为常,说“我已经联络各大武林世家、门派,不日就会去皎月谷讨伐余孽,这正是你们年轻人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怕是也很难同行了。”周展豪听到周详之的话,马上顺着杆子就下,“侄儿也想陪在叔父左右,但是实在是力不从心,痛失良机啊!”他表现的捶胸顿足的样子。周详之也懒得再看他的窝囊样,挥挥手,说“罢了,你就在家休养吧!”周详之心中窃喜,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继续装相说“展豪谢谢叔父体恤。”说着就想告退下去,但是他突然想起韩香见几日不见了人影,也想打听一下,便斗胆问周详之,“叔父,香见的丫鬟说那天深夜,她被薄云城的信使叫走,说是有急事,这几日来也没有消息,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打听一下?”周详之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说“我在薄云城见到了香见,那边事情已经解决,她功夫不错,我自有重任给她,你不必挂心了。”周展豪连声称是,退出书房,心中暗自替韩香见捏了一把汗,默念道韩香见,我自身难保,你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江湖各个武林世家,大小门派都慑于周详之的淫威,只能打点人马,准备跟随周详之讨伐皎月谷,除了铁杆走狗冷凝和他的忠义堂,大家心中都是不情不愿,一时间江湖上小道消息满天飞,人心惶惶。消息传到陇中的精远镖局,可是急坏了付正人和罗珊珊。因为精远镖局刚刚开业不久,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名气,再说又处在生意人和江湖人的交界地带,所幸没有被周详之看上,笼络于麾下。二人想去皎月谷助江璇和陈云逸一臂之力,但是觉得路上时间匆忙,不够赶到皎月谷。罗珊珊到底还是胆大心细,想得周全,对夫君付正人说,“正人,我觉得以周详之这般声势浩大的讨伐,皎月谷估计很难守住,小宝他们必然要保存实力,有个退路,我们这小小的镖局,地处闹市,不适合久留,我想是不是可以先把隆山那个去处准备出来,以备不时之需。”付正人感叹于夫人的心思细密,答道“你说的极是,时间紧迫,我们先去准备。”他们二人说的隆山去处,是罗珊珊娘家在隆山之中的一座小小庄园。说是庄园,其实就是几间简陋的房子,有一个小院子。隆山离陇中不远,山势陡峭,山林幽密,易守难攻。二人既然决定,便星夜赶往隆山准备去了。
西北的冬季也没有了秋季的秋高气爽,天空阴云密布,气压低沉,让人感觉透不过起来。一大清早,周详之带着义天台的人马来到皎月谷前的黄土川上,其他的武林世家、大小门派也陆陆续续到了,一时间黄土川之上人马攒动,旌旗飞舞,好不热闹。
冷凝自然还是一身草莽之气,有些不耐烦的嚷嚷“盟主,我们现在就杀进去吗?”周详之摆摆手,说“稍安勿躁,人马还未到齐,主角还未登场。”一句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周详之不知道还在等谁?就在这时,自西边缓缓走来一小队人马,为首的女人头发有些花白,肤色胜雪,一袭黑衣,让她脸显得更没有血色。人群中有些骚动,有人小声议论“江洪也来了,她不是魔道中人吗?”周详之听到这些议论,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自古正邪就没有什么清晰的界限,江洪前辈是来助我讨伐武林败类,我不希望有人对她指手画脚!”大家听了这话,虽然心中不服,但是也只能纷纷乖乖闭嘴。
这对人马越来越近,大家逐渐看清江洪身后正是周详之的左膀右臂吴界,而吴界身边一个绯红衣衫的女子让韩孝谦心里一紧,不正是自己的女儿韩香见。韩香见也看到了父亲,父女二人远远的凄凉遥望,有千言万语,却又不能说起。韩香见他们身后的侍卫们艰难的推着一个长长的大铁笼子,表面覆盖着黑色漆布,让人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